狐狸姐姐太撩人(15)+番外
她的唇被鲜血浸染,脸颊上的红都要赶上鲜血的颜色了。
白钰只得换一个法子。
有一个方法是必定可行的,只是付出的风险大些。白钰用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手,击打腹部,吐出了内丹。她将内丹卷在舌上,俯下身去,去找长晓痛苦地皱缩起来的脸。
“不怕长晓,这次一定可以。”
白钰吻上长晓,以舌将自己的内丹送入长晓口中,随着舌头的滑动、推送,让这颗修炼千年的内丹在长晓口内滑转。
清凉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开,抚平了热毒和浑身的剧痛。
长晓感受不到光焰似的在她舌尖、齿间四处寻游的狐狸的内丹,只能感受到姐姐的舌在她嘴里一圈一圈地打转、游移。
这是有实质的。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舌与姐姐的纠缠,一浪又一浪。
热毒平息,剧痛不再,理智回笼。
以现在的状态来评估,蘑菇的毒已经解了,但长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捧着姐姐的脸,细密而又纠缠地吻着,完全不想停下。
第9章 山里有墙,墙里有门。
“好些了吗?”
在白钰眼中,长晓中蘑菇的毒比自己想的要厉害,两人含着内丹化了这么久才化解开,说明这热毒十分之难除。
看来下次不能让她吃这些口味奇特的蘑菇了。
长晓抱着被子点头,很羞涩,脸上的红倒是退了,耳根上的红却一直保留。
这次她第一次跟人接吻。她把自己吻得呼吸不畅,快要窒息了才把姐姐放开。
睁眼对上姐姐的眼睛时,姐姐的神态比她自如很多,呼吸也不似自己这般紊乱,就好像她是一个病人,姐姐是一个尽心尽责为她治疗的医生,全是职责,无关感情。
长晓把异样的情思压在心底。
“那你耳朵怎么还是这么红?”
白钰卷着内丹与长晓纠缠时,想的确实是赶紧将她身上的热毒平息下来。至于接吻代表着什么,又昭示着什么,她无暇去管顾。
长晓睁着眼睛,像只小兔子那样,躲在一片宽大的菜叶背后,边用嘴咬着被子的边缘边低声说:“没那么烫了……”
又问起姐姐的手:“姐姐手上的伤疼吗?”
“不疼,血已经止住了。”白钰伸手去触摸长晓的脸,用的就是那只被她咬破了的手。
“下次你还敢吃我给你采蘑菇吗?”她笑着问。
“敢。”长晓说,“姐姐的血和……好神奇,能解蘑菇的毒。”
她以为是血和口水的功劳。
白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正要把被子拉下,把人捂严实,哄她去睡一觉,门外传来毛毛赖嘹亮的喊声:“长晓,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紧接着是摩托车的轰鸣。
“毛毛姐来了!”长晓揭开被子,眼睛亮了,“毛毛姐给我们送物资了!”
她翻身坐起,很激动的模样,快速地拢了拢乱发,用手做梳,梳平整,然后用皮筋扎起。
“你去吧,我在里面躺会儿,懒得动了。”白钰不期待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并对外人来打搅她和长晓生活的行为感到不悦。
她躺下,细软的身子像一条被风吹起的柳条那样,慢慢地落回原位,身姿十分曼妙,随后玉色的手臂支起,撑在脑袋上,对长晓说:“山高路远,这座山挺大挺绕的,晚了可就要走夜路了,记得叫你毛毛姐早点回去,她家里丈夫孩子还在等呢。”
“嗯!”长晓应声,帮姐姐把床沿的被子掖好之后才跑出家门。
白钰的目光随女孩到门口,心里说不期待不想管懒得见,但偷听的小蘑菇已就位,甚至比长晓跑得更快。
她得知道负责联络的人有没有给长晓带口信,她要了解长晓什么时候出山。
屋外,跑到黄土路的边缘长晓气还没喘匀就和停下来的毛毛赖打招呼:“毛毛姐,今天你怎么有空来?”
她记得毛毛姐说过,这个时节,村里在种水稻,他们每天都要下地干活,很忙的。
“不是答应你买完会早点送进来的么?不过席子没有,我在圩场上找了好几家,都说卖完了,实在找不到。其他的,我都给你买齐了,你看看能不能凑合?”赖毛毛还是那个利落劲儿,将车停下,将头盔摘下,抱在手里,言笑晏晏地看着长晓。
长晓打心底里认为毛毛姐是一个很飒的人,骨子里带的,笑着跟她说:“不要紧的毛毛姐,那席子躺着已经不痒了,而且我也睡习惯了,不买也行,别浪费这个钱。”
入乡随俗,长晓一直尽力在跟随。
毛毛赖说:“剩下的我都给你买齐了,搬进去吧。你说要菜谱,我特意给你挑了本厚的,这段时间可以钻研钻研,以后出山也能自己炒两道菜了。”
“谢谢毛毛姐,不过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一声。”长晓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带着叮嘱的意味,“我们这座山里有狼,我前两天遇上了,你进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毛毛赖听了以后脸色亦有变化,不过不是像长晓这样凝重而忧心,而是黑下脸,严肃地反驳:“怎么可能有狼?你在说什么胡话!”
声音没有收住,大了些,眼睛也瞪了起来。
这样的毛毛姐乍一看就有些凶,而且是凶神恶煞的那种凶,与以前的好脾气大为不同,长晓看愣了。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毛毛赖忙挤出一抹圆场的笑,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我是说、我是说……我们这里已经好几年没看见狼了,不可能有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去年还有打狼的队伍进山,把这几座山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找到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