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前妻姐(106)
可惜记了也暂时教不会,粘糕现在被游慧兰养着,没在她们身边。游慧兰没想到游以桉这么快搬去月溪府住了,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们再把粘糕接走,并且勒令她们一周起码要回来两次,要一家人一起吃饭。
如果祝颂声想要教粘糕,得多去老房子那,如今游慧兰每每见了她都是和颜悦色,可她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
日子这样过着,祝颂声跟着游以桉早睡早起,还陪游以桉去了几次健身房和一次攀岩馆,大多时候只是无聊地坐那等,不想运动。
近来,祝颂声手抖和心悸的频率减少了许多,觉得没必要再挂号去精神科了,说不准哪天就自然而然好了。
游以桉没同意,压着她一起去了。
还是焦虑症,医生开了药,她遵医嘱服下,刚开始反应很大,开始嗜睡胃里反酸,跟游以桉哼哼唧唧不想吃了,游以桉没让,忍下刚开始难受后身体渐渐适应了。
到了三月,夏糖在准备复试,店里的事她有意交给长住的小澈接任,游以桉表示同意。
小澈学着上手的那几天祝颂声在格格屋里玩,被她们起哄着“老板娘必须要懂”,拉着一起学。
不了解不知道,祝颂声稍微了解了下已然吃惊。
格格屋三楼有两间外售的单人间,二楼有四间四人间,一共才18个床位,按照现在的定价来说,哪怕所有床位不停歇地有人住,利润天花板也非常低。
再减去水电和员工工资,以及一系列运营成本,更是没剩几个钱了。
傍晚,游以桉来接她回家,她在车上和游以桉嘀咕道:“难怪你对格格屋不怎么上心,原来真的不赚钱。”
游以桉瞧祝颂声一脸发愁,宽慰了句,“还好吧,也没亏本。”
祝颂声寻思着要不要给格格屋做点衍生品,贩卖些美好概念,反正榆窑里的员工对这事熟悉,看能不能增加下利润。
或者,在格格屋附近再租个门面,可以承接一些付费的社群活动,试着联动起来。
“你说的我和温新羽之前想过。”
游以桉解释说:“想法可以,但利润空间太低了,可弄可不弄的,不可能有各自的主业赚钱,我和温新羽心力不够,于是一直搁置了。”
“你可以试试啊。”游以桉笑笑,“老板娘?”
祝颂声哼了声,“最起码,可以出套和榆窑里联名的陶瓷礼盒嘛,小钱也是钱。”
“可以,我明天跟美工说。”
祝颂声壮志满满,“我到时候四处宣传下,说不定效果会好呢。”
“起码祝家一家亲的所有成员都会买吧。”游以桉总喜欢逗祝颂声两句,看祝颂声俏皮的样子。
“那才多少钱,我要带货,把我的账号再做起来!”
最近天气转暖,一连出了好几天太阳,空闲的日子,她们中午回游慧兰那吃饭。
新学期,游慧兰的老年大学开了新课,女儿的恋情不至于斩断了她和陈姐的友谊,现在和陈姐两人形影不离地上学放学。
饭桌上说起几天后的公园野餐行,游慧兰原本说懒得和年轻人凑一起,想到好久没带粘糕出远门了,又说想去。
商量了带什么食物什么时间,定在了郁金香公园,祝颂声为此特意买了一块郁金香野餐垫,打算下周用上。
从老房子出来,回家路上,游以桉收到她妈发来的几条语音,转了一条文字后哭笑不得,索性外放出来。
[乖女,你说,我方不方便带陈姐一起去?]
[又不带小晴一起,只陈姐一个人,我就问问。]
[主要是,我跟你们俩大眼瞪小眼的也没意思,我只是问问啊。]
祝颂声听一条笑一条,“阿姨挺可爱的,我以前都没发现她这面。”
游以桉问她,“答不答应呢,你做主吧。”
“阿姨想带朋友就带呗,不然跟着我们确实难为情,这样她舒服我也舒服。”
“你一点都不介意?”
祝颂声嬉皮笑脸:“我很大方好不好,就算小晴本人来了我也不介意,她来了我帮你们开车。”
游以桉听了心惊肉跳,摸摸祝颂声的头“……没这个大方的机会,我和她不会见面了。”
祝颂声看了游以桉一眼,没必要的醋她懒得吃,轻轻放过了。
提起这茬,游以桉想起来:“我妈现在都不知道那天开车的人是你。”
“还是别让阿姨知道吧,省得她操心。”
周六,两人本来想去逛逛家具展,可惜游以桉临时被会长拉去参加省里的陶瓷行业技能竞赛,不得不改变计划。
竞赛办得极其严肃,全程录像,游以桉正襟危坐参加考试,理论和实操都有,她被分配到了雕塑组,耐着性子依照考题雕一个慈眉善目的菩萨。
中场休息时,祝颂声来送饭,好奇地看了圈会场,一群考生里游以桉算是很年轻的,有好几个头发白了的奶奶也在参赛。
她把饭盒打开,“可怜呦宝宝。”
游以桉吃了口香菜牛肉,齁咸,怀疑是祝颂声亲手做的。
她咽下,喝了一口水,“下午四点应该能完事,还赶得上家具展吗?”
“赶不上了。”
祝颂声想了想,“等你弄完我们先去吃饭,附近的商场有家居店吧,我们去逛逛。”
“好,晚上吃点清淡的吧。”
祝颂声没有反应过来游以桉的偷偷抱怨,笑眯眯应道:“我在休息室等你考完。”
晚上,祝颂声看游以桉手累了大半天,抢着开了车,餐厅已经订好了。
她最近以要去日本的名义来来回回和好多人一起吃了践行宴,各种菜式都吃遍吃厌了,结果还没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