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前妻姐(95)
她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怎么不算是意外契合?
游以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你在房间吗?”
那会祝颂声刚回复完评论,兴致上头,从懒人沙发跳下来抱住游以桉,“我好喜欢,谢谢你!”
游以桉瞥了眼祝颂声手里的漫画,思绪翻飞,一时无言。
异常地沉默让祝颂声更加惶惑,没明白游以桉在抵触些什么,认为她会觉得变。态吗,根本不会,她享受得不能再享受了。
她再次说:“没事啊,我很喜欢,真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有没有想过把我锁在衣柜?”问出这句话时,她搂住游以桉的脖子,逼近时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在证明她能承受游以桉的所有,也在试探。
这句话让游以桉不再沉默。她脸色阴沉,好似恍然大悟,盯着祝颂声,“就这么喜欢这些?”
“你也喜欢啊,你没有想过吗?”
游以桉没打算掩饰,“想过,但不是你那种。”
祝颂声笑了,轻佻道:“等会要不要试些别的?”
游以桉扯了扯嘴角,“你确定吗?”
祝颂声推开衣柜,目光上下扫了圈,那一期衣服里有条风格朋克的铆钉腰带,印象里也有choker和用于装饰的链子,她不确定游以桉有没有一并收集。
推开最后一个柜子,她呼吸微微停顿,终于找到了,再回头望向游以桉时,她声音蛊惑地邀请,“我很喜欢。”
事情从此刻陷入癫狂,起初,祝颂声兴奋到每一个细胞都在滋滋冒泡,还有力气在游以桉的动作下放浪地哇出声,说一些别装了你很上道啊的话。
再然后,游以桉的力度让她觉得疼,被束缚的手开始发酸,更重要的是,游以桉一直不说话,对她做着这种事好像也并不快乐,似乎很痛苦,心里一痛苦,就在她身体落下双倍的疼痛。
持续许久,她重重呼吸,请求道:“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和我说说话。”
回答她的是轻柔的桑蚕丝布料,从这一刻开始,她感受到屈辱。
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念头,她有点想哭,其实系得很松,远不如她在绳。屋看到的那般严实,可她不想反抗。
爱抚,亲吻,占据,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她身上发泄着,停下时,游以桉会下床,坐在她的书桌,好整以暇地看一本闲书,而她被迫维持刚才的姿势。
思绪飘荡去了很奇怪的地方,她有时觉得现在真是太好了,谁说体验这种事情需要在冷硬的刑。房的?在游以桉特意为她打造的美丽囚笼里,浸泡在五彩斑斓,只要顺从就永远不会被抛弃,难道不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皮肤大片裸露也不会感受到冷,只是有着丝丝麻麻的凉意,微弱地,痒痒地,在她忍不住挪动身体时,在她看到游以桉依旧衣衫完整时强烈地意识到她在被怎样对待。
一潮又一潮的折磨,她甚至怀疑自己发烧了,如果是的话,游以桉应该会紧张地停下,立刻带她去医院,但是游以桉没有。
所以她没有发烧,所以其实哪里都不疼,哪怕已经感受不到快感,身上唯一的湿润是眼睫,嗓子眼快要冒烟。
许久,她哑着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等游以桉注意到动静看过来,替她松开。
她请求道,“我想喝水。”
游以桉出去倒了杯水,帮忙端着让她喝下一杯。
她咕噜咕噜大口喝下,被游以桉擦去嘴角的水痕。
“还渴吗?”
“还想喝,好渴。”
再喝完一杯,游以桉继续在书桌坐下。
祝颂声朝游以桉的方向侧躺着,“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理理我好不好?”
“太吵了。”游以桉微微皱眉,放下书看她,声音居然算得上温柔,“声声,你不需要说话。”
祝颂声怔了下,胸口闷闷的,思索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一直以来,她稀里糊涂地玩着她们的关系,反正游以桉才是那个掌控者,她可以胡乱表达,恣意间,游以桉会有理性守着底线的。
可现在呢?
她沉默了会,刚刚给她喝的水太多了,很快感受到了不舒服,不得不再次打破宁静。
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她看到游以桉皱了皱眉,好像烦了。
“我……我想去卫生间。”
游以桉闻言挪了挪椅子,凑近她,上下扫过她的身体,落到某一处时,好玩地按了按她的小腹。
祝颂声发出一声哭喘,面露惊恐,“我不想这样了,我想去卫生间。”
“你不是很喜欢吗?”
一句话让祝颂声噤声,她动了动唇,懵懂的,茫然的。
她身体紧绷,等游以桉发泄完后,低低哭了,不会吧,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用被合在一起的手臂捂住眼睛,一抖一抖地哭了出来,两腿紧绷,害怕不能接受的事情发生。
游以桉听到了哭声,有道声音提醒她必须停下,却实在好奇祝颂声能做到什么地步。
祝颂声稍一用力便能挣脱的束缚,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命令祝颂声不准去,原来祝颂声对她的接受度这么高,无限遵从,不像是有底线的样子。
她分不清祝颂声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这件事这样。
祝颂声生气时总是雷声大雨点也大,骂人的话听起来很刺耳,可只要哄一哄便好了,其实她很知道怎么哄祝颂声。
床上的人有时又怂又脆弱,连孙静月都对付不了,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每每感受到伤害会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竖起刺尖,把对方气走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