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死对头直男掰弯后(18)+番外
时念慌乱地挣扎着想起来,然而江淮序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双臂一紧,将人结结实实地扣在了怀里。
时念被强制性地困在双臂间,想踹他一脚,然而江淮序就像是早就预见一般,顺着力度夹住了他的腿。
“放开我。”时念对着江淮序的胳膊就是一口。
他这么被一个男人搂着算怎么回事,这人该不会是看不清脸把自己当成什么梦中女神了吗?
也有可能是田螺姑娘。
哦不。
田螺少年吧还是。
身后的胸膛仿佛烧红的烙铁,烫的时念一阵热过一阵,江淮序的肌肉绷紧,一口下去没怎么样,反倒让他感觉牙齿一紧。
现在挣扎都挣扎不出来,身后人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时念感觉江淮序可能也很克他。
“好热。”江淮序胳膊下滑,搂住时念的腰身猛地一紧,两具躯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似乎还能听到对方胸腔内心脏的跳动声。
“冰块……有点滑……”江淮序的手不老实地四处摸着。
时念在黑夜中无声地翻了个白眼,他体寒,一年四季的身上都不容易暖和起来,没想到今天变相成为江淮序的大冰块了。
还不如田螺姑娘呢。
好歹是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念毫无意义地挣扎了半天,耳边除了江淮序时不时夹带几声咳嗽的呼吸声,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身后的江淮序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把下巴放在时念的肩窝里,温热的呼吸洒在时念裸.露出来的脖颈上,虽然耳边雷声震耳欲聋,但时念的眼皮竟然也越来越沉,实在挺不住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江淮序哼唧两声,感受到怀中有什么东西在动,触感出奇的好,温热柔软,忍不住上下摸了两下。
“别动。”
耳边响起少年带着鼻音的嘟囔,江淮序朦胧中觉得哪里不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
少年的睡衣扣子被全部解开,袒露出白皙的上身,虽然单薄却不显的可怜,反倒有一丝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匀称感。
尤其是腰间还有他昨晚太过用力的掐痕,淡青色的淤痕在纯白的底色下显得尤为清晰。被蹭的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少年的眼睛,秀气的鼻梁下是红润饱满的嘴唇,看上去亮晶晶的。
江淮序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一瞬间无数想法在他脑海中炸裂。
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
是他神智不清强迫了时念,还是时念看上了他半夜爬床?
联想起那日时念的话,似乎他喜欢自己这样的。
这让江淮序更害怕了,恐惧感瞬间攀上了顶峰,肾上腺素飙升使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掀开被子,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痕迹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厌恶感。
时念,他不会……
少年感受到了身旁的动静,抬起手揉着酸胀的眼睛,顺带撩起额前的头发,半坐起来看着还处在暴走边缘的江淮序,声音软糯:“你见鬼了?”
“见你了。”江淮序一把将时念的衣服拢好,然后才扯起她的衣领,面有愠色,眸子里的怒火似乎要将时念燃烧殆尽,“说,昨晚怎么回事。”
时念感觉自己的灵魂回拢,也清醒了不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软软一笑。
接着一下一秒。
柔软的枕头狠狠的砸在了江淮序的脸上。
“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说呢!我干了什么,我好心好意给你冲药,你呢?你拿我当冰块?!”
时念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江淮序压在身下:
“我昨晚就应该找你要护工费。”
江淮序眼前一黑,居然被时念压在了身.下,他伸出手胡乱摸着,终于摸到了时念的胳膊,然后一手掀开盖在脸上的枕头。
还没等他发火,时念指着他床头还残留着一些药液的马克杯,厉声道:“请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
江淮序这才注意到床头的被子,以及他翻身从额头掉落的毛巾。
难道他误会时念了?
自己昨晚才是那个兽性大发的人?
对时念?
他中邪了吧,才会抱着时念睡一晚上。
明明,他之前都是床上有东西都会睡得十分不舒服的那种人。
明明,时念是个男的。
指尖还残留着余温,似乎和那一晚的感觉截然不同……
不是那种臭气熏天的味道,也不是硬邦邦的身体,更不是刻着深深肮脏欲望的眼神。
时念身上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似乎还是花香,让人闻着特别舒服。
江淮序倔强地狡辩着:“那我昨晚发烧也是因为你,我还没找你负责呢。”
笑话。
他怎么可能觉得时念就软乎乎的。
昨晚是他做梦了。
梦到的一定是小时候玩偶。
对!没错!
江淮序对自己的猜测暗暗点了个赞。
时念哪知道他心里的一连串小九九,从鼻尖挤出一声轻哼,转身就想下床:“那就算我们两清了。”
脚还没沾地,就听到对面床铺程齐的疑问:“念哥?你醒了吗?”
刚刚伸出去的小jiojio再次收了回来,时念直接奔着床尾而去想跨过栏杆回到自己的位置。
江淮序饶有趣味地舔了下后槽牙,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伸手就将时念拽了回来。
时念的衣服扣子还没系上,光顾着和江淮序抢衣服,生怕自己再次走光,没抗衡住他的力量,直接跌坐回江淮序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