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105)
她没等江惊墨说话就关上了门,江惊墨的眉梢挂着笑意,抬手想推眼镜,发现没有,还真不习惯了,看来他要努力早点回家赎回“人质”才行。
江惊墨等了一会儿,他知道沈佑春的睡觉时间不超过十点半,果然,时间一到,沈佑春的房间关了灯。
过了十余分钟,他推开门进去,确定真的睡着了,没有做噩梦,睡得很沉,就是有踢被子的习惯,落在了地上。
离开舞厅后江惊墨带她去买东西花很多钱,就是为了让她的记忆只会保留着开心部分,而不是害怕,否则晚上会睡不着,容易陷入梦魇,现在看效果还不错,做了美梦,还笑了。
江惊墨捡起被子为她盖好,弯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很轻,“好好睡吧,晚安。希望你的梦里有我陪你一起,没有也没关系。”
他安静退出去,合上门,轻手轻脚下楼,孔叔在楼下等着了,他们的身影融入黑暗,又似披着一层凉凉月色。
过了午夜十二,大街小巷,家家户户早已熄灯,安静的三更半夜,一点也猫叫声都穿得很远,幽幽空荡。
与此同时,临鹤县的舞厅,以及隐藏在角落里,大大小小的毒窝,赌窝还有淫窝都被端了,这三样自古就是不会分开买卖,只要有一个在滋生,衍生出的其他相应的生意链肯定不少。
“别动,全都蹲下来!”全副武装的军人踹开门,举着枪而入。
这些人就如老鼠般东逃西窜,却无处可逃,全部都被堵上嘴巴一个个带走。
有个兵前来禀报,“报告队长,已抓获完毕。”
“全都带回去。”
邢定安颔首。
临鹤县目前关押犯人的刑牢,在古代就是刑房,很阴森,墙上还有暗红色擦不掉的血迹,各种刑具都能找到,遗留下来的十八大酷刑也有,该说不说,古人对待犯人的惩罚力度够狠。
江惊墨并没有换什么衣服,依旧是今天的那一身白衬衫,斯斯文文,可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手枪,还拿着一块布仔细擦拭,
看着就令人惊悚,如索命的白无常。
两个小时的盘问下来,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已经被押到另外一个地方关押了。硬骨头是有几个,可是,江惊墨并不给任何机会,他盘问人的手段,和以前的酷刑没什么差别,再硬的嘴巴,他也能撬开,拿到想要的信息。
邢定安站在一旁看着,即便他见多了也能面无表情面对这些了,可也做不到像江惊墨这样,还能笑得温和,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偏偏拿着钳子,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撕开指甲盖,看见血肉分离这一幕,就算这些人确实罪该万死,可邢定安还是偏过了视线,偏偏江惊墨还是面色不改,还能欣赏,他心里就很复杂,放在百年前,江惊墨在刑官的排名上肯定是断崖式第一,能够让天下犯人听到名字就闻风丧胆的存在。
不过惊墨变了很多,邢队长暗暗感慨,距离上一次见到江惊墨还是五年前了,那时候他还没有被调去云省守边境,在营里和江惊墨过手,彼时的江惊墨只到他肩膀,现在已经和他一样高了。
见着该问的都问完了,拿着资料,孔立已经去安排下一步,可邢定安看见还留下来的三个人没什么好皮子了,他们一脸惊恐,牙齿也碎了差别不多,刑定安不解的问,“惊墨,这三个人是”
盘问的时候他在场,三人只是小贩,知道的信息不多,但手上有害过几条人命,并且拉了十余个人吸毒,还做了不少恶毒事,其中有一个开店的老板被烧死也有他们的手笔,这种恶劣程度,足以当场枪毙,现在的律法不健全,也很混乱,这种程度是该死。
但他看得出来,惊墨很着重“照顾”他们三个,这里面是有他不知道的纠葛了。
江惊墨说的那叫友好,“没什么,只是和旧相识问问好。”
他抬眸看向对面三人,浅笑着说,“你们好,我们又见面了。”
“唔,唔”三人疯狂摇头,惊恐到浑身发颤,可说不出一个字,牙齿都没了,满嘴留着猩红。
后知后觉,原来在舞厅的时候,他说“改天有时间再一起玩”是这个意思,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改天了。
江惊墨看了眼手表,眉眼舒展,“五点,嗯,时间刚刚好。”
他抬起枪,对准了三人,明明是浅笑着,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阴森,“古人有句话说,凌晨五点一过,出来游行的孤魂野鬼再不回到阴间,随着鸡鸣,太阳升起,就会魂飞魄散。”
随着外头不知谁家的公鸡在打鸣,夏日的天色亮得快,江惊墨踩在公鸡打鸣时开了枪,三人的脑门都有一个血口,缓缓倒地,江惊墨冷漠看着,转身离开。
见状,邢定安也不多问,跟在身后。
一切都在可行的范围内不是吗。
他只是好奇,这三人是做了什么惹得江惊墨那么生气,还亲自动手了。
凌晨的风夹着水雾,有些冷,天际边的一抹亮白也被乌云慢悠悠吐出来,江惊墨抬头望了望天色,“快要天亮了,看来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邢定安站在一旁,“许久没有回来,等忙好了,我们两个要好好喝一杯。”
他在云省五年,去年八二年成立了第一支缉毒队,边境远比任何地方都要危险,他好几次也是九死一生。
现在有了接班人,他又被调回来了,而第一个任务就是秘密配合江惊墨展开工作,他之前就到了临鹤县,只是从没有现身,像他这样的工作,自然不会暴露,现在暴露面容,是工作要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