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157)
她回去的时候也不过六点钟,正是下班放学的点,人很多,吵吵闹闹。
见着沈佑春回家没一会儿,又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下来,邻里邻居的就在问是怎么一回事,沈父当年已经没有亲人了,孤身一个,沈佑春和冯家那边基本不走动,也不可能是去投奔亲戚。
沈佑春当然不解释清楚,就是支支吾吾说几句大概胡糊弄,可面上的“难过伤心”足够给一群八卦的人随便幻想了。
她带着东西走了,阎驰才从角落里站出来,望着沈佑春吃力的提着行李,他迈开脚想跟上去帮忙提,那只手那么小,也没力气,肯定走几步都走不动了,可阎驰走两步又定住了,他头疼扶额,他果然是脑子有病,回到家半路,想到沈佑春早上被打的事,莫名其妙的拐个弯就来这边楼下蹲着。
而有男同志停步下来和沈佑春说话,沈佑春只是打招呼也没叫帮忙,还是知道距离的,要是一个男同志帮她拿包裹,还是孤身离家,造谣的事无外乎就是侮辱女同志的名节,这点沈佑春知道,她又不会犯这种傻事。
阎驰默默跟到了照相馆,见着许宁出来帮忙提,两人走了进去,确认安全不会有事,他这才转身回家。
此时已经有了天黑的迹象,头顶一片乌云,天空颜色变得昏暗。
阎驰回到家时阎家也正好要开饭,但他吃饱了,暂时对家里的饭菜没有想吃的欲望,不算差,还是有一盆肉的,只是和外面的相比,油水就很少,味道也比不上大厨的手艺。
“阿驰,怎么回房了,不吃了?”方萍叫住了人。
“你们吃,我不饿。”阎驰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开门进屋又关上。
方萍小声嘀咕,“这孩子怎么回事,饭都不吃了。”
“那么大个人了,饿不到他。”阎仓抖了抖报纸,没多生气,因为阎驰听话的去厂里确定好了工作。
方萍听着,还是留了一份饭放在厨房。
晚上有虫鸣声叽叽叽喳喳不停,夏日更加吵闹。
阎驰在房里健身,先做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打了拳,休息的时候他坐在桌子前开了灯继续精修今天的手表,开了窗,吹进来凉爽的晚风也吹干了他的一身汗水,背心被吹得鼓鼓。
想到沈佑春应该会更加喜欢粉嫩一点的颜色,而不是深色,阎驰站起来打开门出去,敲开了方萍夫妻的房门。
方萍有点诧异,“阿驰?饿了,饭菜我留了你的一份在锅里,凉了就自己热热。”
“妈。”阎驰有点烫舌头的喊着妈,说的也飞快,“我不饿,我记得你有一个不能用的手表,拿给我看看。”
“是有,好几年前就不能用了,我也舍不得丢,拿出去修也修不好。就留着做个纪念。”方萍唠叨着,也不忘转身回去找出来给阎驰,“你要来做什么?想买手表的话你爸手里还有票,等你上半年的班,攒点钱就能买了。”
阎驰看了眼表带,粉色的,做功精细,这做工一看是外国货,再把他收集来的一些废手表拆了重新组装,刚好合适,“手表还能修,我过几天修好给你,不过这个表带我要了,我会换上其他表带给你。”
“想要你就拿去呗。”方萍留着也没用,她不解的说,“这颜色也不适合你一个男
同志戴,想戴买过一个新的就是了。”
“你们睡。”阎驰也没解释原因,东西拿到,他又转身回去自己的屋子。
方萍也习惯了小儿子的性格习惯,只是心里很狐疑,不太像儿子会戴啊,她就没见过儿子喜欢这种明亮颜色。
“什么事,愁眉苦脸的。”阎仓在戴着眼镜继续看他的报纸,抽空看了一眼妻子,“舍不得表?我再买一个新的给你就是了。”
刚才也听到了,儿子就是要一个烂了的手表,也用不着这反应吧。
“去去去,用不着你买,没听到阿驰刚才说吗,能修好,过几天会给我。”作为母亲就是这样,孩子有一点改变都足够开心了。
她走去桌子边靠着,“诶老阎,我寻思着,咱家阿驰可能是谈对象了。”
阎仓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啥?就他?不能的吧,他看着也不是个会谈对象的人。”
“说什么呢你,有你这样埋汰自己的亲生儿子吗。”方萍不乐意了,嗔怒了他一眼。
阎仓推了推老花镜,“我这是就事论事。你看看他,半天不吭声,独来独往,这怪性子是能有女同志看的上的?这男人讨媳妇啊,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可比其他的来得有用。”
方萍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和你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在女同志面前,阿驰也不一定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她说得很笃定,是来自老母亲的直觉,“他是我生的,挠个头我就知道是想干嘛了。指定是谈对象了,这事八九不离十。他傍晚回来时的表情你看见了没,眉眼是带笑的,这笑容里还有几分甜蜜。和我们说话的态度都不同了。”
“我说方萍方同志,这你都能看得出来?”阎仓怎么不知道他媳妇有这本事了。
方萍给了他一巴掌在后背,没好气的说,“他是我生的,能看得不仔细不清楚吗。”
“谈就谈了呗,谈上就是好事,以后不用打光棍了。你之前不是还担心他找不到知心人吗,愁的夜里睡不着,这下不用操心了。阎驰嘴巴不顶用,脸还是可以的。”阎仓没当一回事,儿子年纪也不小了,谈对象不是很正常?
说的好像儿子就只能靠一张脸唬弄女同志一样,这是当亲爹的能说出来的话?方萍懒得和他聊,她是信了肯定谈对象的事实,心情不错地抹着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