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98)
离开之前,江惊墨偏头看了孔叔一眼示意,而视线交汇很快就错开,孔立微微点头表示知道,姐弟俩没发现这个互动。
沈有金满眼都是他姐,急呼呼又追问一句,“姐,你们是要去哪里啊?”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你就老实待在家。”沈佑春敷衍地摆了摆手,和江惊墨相携离开。
她要是说出来,沈有金肯定会死皮赖脸的跟上,她不同意还会撒泼打滚,怎么甩都甩不走,纯浪费时间。
等她玩回来了再和他讲讲舞厅里面是什么样的就行,作为弟弟那么大了姐姐走哪里还跟哪里,像什么话。
沈有金确实想跟,作为小尾巴,他现在被抛弃了,整颗心像是泡在他妈腌制酸菜的缸里酸胀得不行。
他觉得他姐和姐夫有秘密了,现在出去玩都不带上他了,别问他怎么知道是去玩的,看都看的出来了,他又不是眼瞎,肯定是去玩啊,他姐打扮得那么漂亮,不是玩还能是干嘛。
他看向了旁边的孔立,“孔叔,你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吗?”当然了,他也不是想要知道答案,紧接着又兴致勃勃说,“我们悄悄跟上去吧,大晚上的独自出门,孔叔也不放心对不对。”
孔立不语,只是看着他,还上下瞅着打量,沈有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屁股好比有针扎一样扭来扭去,“孔叔,你有话就说呗,别这样看着我,你那眼神瞅得我心里头害怕。”
孔立一笑,“我是觉得,你今天挺亮的。亮度和家里的灯泡一样了,我寻思着,还比灯泡更亮。晚上不用开灯都行。”
“啥?”沈有金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年长者的一贯说话风格吗。
就像他爷爷,在他小时候最喜欢和他说小孩子吃糖牙齿会长不好,他信以为真,然后转过身,就看见糖块进入了爷爷嘴巴,小老头背着手,吃得乐呵呵,沈有金就深知,他被欺骗了。
等他以后老了也要乱说欺骗小孩子,苦了小孩,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孔立笑而不语,而沈有金琢磨着话,很快就反应过来,孔叔是说他人家小情侣约会,他跟着去是碍眼的,沈有金撇了撇嘴,不太服气,“我那是担心我姐,有我在场,就没人敢欺负我姐了。”
这里的欺负自然是指江惊墨,他知道他们是处对象了,可他姐年纪也不大,要是单独出去被占便宜了怎么办。
之前他们约会,他都有在场做挡箭牌的,当然会放心,现在大晚上的他没能跟着,沈有金就开始担忧了。
“惊墨有分寸,不会对你姐姐做不好的事,这点不用担心。”孔立放下手柄站起来,“行了,吃饭,瞎操心长不高。”
沈有金想了想也是,他姐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这才没有多想 。
再说了,他撒泼也没法跟,操心也没用。
沈佑春和江惊墨在外面吃了一份炒面这才晃悠悠去的舞厅。
天黑了,街上依旧热闹,进出舞厅的年轻人居多,门牌上的灯光一亮格外抓眼球,开放自由,自然是受欢迎的。
为了减少稚气,沈佑春出门前穿了条过膝的裙子,露着手臂,一双小皮鞋,头发放下来是微卷的,她没有烫,只是扎了辫子,等时间一久解开头发就有点卷了,只是她的头发天生乌黑顺滑,卷的不明显,所以她带上了一红色发箍,脸不用涂也好看,眉不描而翠,不过抹了点口红提气色。
江惊墨站在一边,就是简单的白衬衫西裤,衬衫半扎进了裤腰,他带着衣服都是私人剪裁,很合身。他长得高,肩膀宽,还不是瘦弱只剩下骨头,而是精瘦,身形板正,很有精气神,肩膀宽也有结实的肉,看着清爽俊朗。
两人站在一起,气质相合,沈佑春挽着江惊墨的手臂,笑容自信放光,也没人会能说得出不登对的话。
进出很多人,以免被碰到肩膀,他们还会侧身让路,等进到里面了,头顶是几个大球在打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还有不少音乐设备,有人在操作播播放着当下很流行的音乐,很有节奏感。
舞厅中间聚集了客人在跳舞,大多数是以交际舞为主,一男一女的合跳,有个舞台上还有专门跳舞的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圈围了不少人,中间空出位置是单个人上去跳舞表演,现在有一个女同志在跳,她穿一条红色碎花裙子,踩着黑色小高跟,腿长漂亮,短发烫卷,画着港风妆,大红唇,大耳环,很风情万种。
既然敢上去跳,那就是心理素质过硬,并且很享受别人对她的欣赏,随着鼓掌声和吆喝声,她笑容大方,跳得更加流畅了,舞蹈不软,相反刚柔并济,有点像拉丁,眼神娇媚却不低俗,是一场只带有欣赏目光的表演。
还有穿着工作服的人端着酒水窜梭在人群里,订了位置的也会买点零嘴吃的搭配,忘却烦恼欢声笑语,飘荡在这里的是心情,是随心所欲的放开。
沈佑春从没有来过舞厅,她也不在意会不会认为是乡巴佬,好奇的张望一圈,然后被江惊墨拉去了一个空位置,附近有人了,大部分是组局一起。
江惊墨招了招手,有个服务员看见后拿着托盘走过来,浅笑着问,“先生,女士,二位需要喝点什么吗。”
在这里,大家不会称呼同志,见面的话只会是先生女士,即便沈佑春和江惊墨看起来还有少年人的青涩,不过既然进来了,也没人会把他们当成是不成熟,放在这里年代,十七八岁的年纪可以当家了,只是大家的眼界打开,并没有选择在这个年纪开始承担责任,而是有了往后推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