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12)+番外
叶公公在宫外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殿里的动静之大,让他脸上的神情复杂无比。
他不能离开,可他一个净了身的人,站在殿外这样听下去,未免太是煎熬......
......
翌日,消息便在诏国一发不可收拾地传开了。
不仅是满朝文武,许多百姓也都已经听说,多年来不近女色的陛下竟突然纳了昭仪。
而这一天,薄弈玦上朝又晚到半个时辰之久,个中缘由不禁令人遐想......
朝堂之上,几位文官匆匆上前进谏道:
“陛下,依臣之见,昭仪乃是正二品之位,这样册封恐怕有违祖制啊!”
“既然陛下已经开始册立妃嫔,不如择日再大选一次,选一批钟鸣鼎食之家的秀女进宫......”
薄弈玦突然从龙椅上起身,修长笔挺的身姿透着君临天下的绝世威严。
他猝然寒声一笑,“诸位爱卿可都把话说完了?”
黑色龙袍上刺绣的金龙暗纹仿佛都有了生气,那份独属于薄弈玦的冷戾之气没有半分掩饰!
满朝文武百余人,或胆怯或敬畏,一时间纷纷屈服于薄弈玦的威仪之下,伏地跪拜!
“有违祖制?诏国,本就由朕建立,又何来的祖制!”
“诸位爱卿是看朕许久没有动怒,胆敢触碰沾染朕的私事了是么?!”
锐利的目光扫过几位擅作主张、要送秀女入宫的大臣。
那些臣子埋头跪着,背上仿佛有锋芒掠过,不禁浑身颤栗,双腿发软......
“斩了。”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凛冽得没有丝毫温度。
偌大的朝堂,仿佛只有在外头候着的叶公公心里跟明镜似的。
叶公公悄声对几名徒弟道:
“你们可别像那些书呆子一样,陛下看似只给娘娘封了个昭仪的位置,那地位其实跟皇后完全没两样。”
在一片接二连三的哭喊求饶声中,薄弈玦嗜杀冷漠的内心没有分毫怜悯和动摇。
眼底一记冷光最终落在了白若桦的父亲——白溯身上,男人邪冷的嗓音压迫感十足:
“丞相,依你看......朕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
白溯幽深的眸子如深潭般平静,“回陛下,并无不妥。”
“那便好。”
薄弈玦周身泛起凌厉之意,黑色的袖袍一挥,在群臣一片敬畏的朝拜中迈出朝堂。
第10章 朕,很喜欢玥玥
华瑶苑内,玲玥在昨日的石凳上等候已久。
今日的玲玥打扮得秀丽夺目,柔顺的发顶上簪着一支镶着花珠璎珞的纯金凤钗,乌黑的发丝上又点缀着许多闪耀的珠翠。
分明还是那副娇软温香的躯体,可经过这般打扮,她整个人的气质都矜贵了许多。
玲玥是按照薄弈玦的吩咐,才这样打扮的。
昨夜薄弈玦与她在被间温存,低哑地哄着她说,成了他的昭仪,就要别上凤钗,点上珠翠。
这可苦了玲玥,她今天起得很早,那些首饰和珠宝都是她亲手一个个装饰上去的。
只因薄弈玦不允许任何女子进入华瑶苑,她竟一个服侍梳洗的婢女都没有。
纵使有些不解,但玲玥离开寝殿前,看见铜镜中的自己造型绮丽华美,亦变得欢心起来。
见薄弈玦归来,玲玥的俏脸上流露着乖软的笑,起身相迎。
“阿玦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薄弈玦如墨的深瞳中倒映着一抹让他惊艳的身影。
紧锁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眼眸染上笑意,薄弈玦只手将玲玥搂起。
叶公公在后头默默地看着,心想那皇后凤钗,要是让那些懂规矩的大臣们看了去,朝堂上定然又要起些风波。
见二人又要亲昵,叶公公领着一众小太监和华瑶苑的侍卫,懂事地退下了。
玲玥将方才闲坐时采的花捧作一簇,用芳草束着递给薄弈玦道:
“原本昨日就要送给阿玦的,但昨日阿玦......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
话音落下,玲玥净白的脸蛋上,又有一抹红晕扩散开来。
薄弈玦欣然接过她手里的那束花草,随即用花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蹭了一下。
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微哑的声音满是宠溺:
“其实昨日的花,朕也收了。那时朕将它藏在袖间,现在应当在你的枕头旁。”
玲玥愣愣地与薄弈玦对视了下,娇俏的小脑袋歪了歪,似乎不太相信。
“玥玥不信?要不随朕回寝殿看看。”
“......”
一听到“寝殿”两个字,玲玥条件反射般咽了咽口水,眼瞳也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
她低下俏首,抬起凝脂般的手掩着唇道:“阿玦要不闻闻这花,挺香的。”
薄弈玦却将那一簇花揽入袖里,又微微弯下身子,在玲玥的颈间缠绵缱绻地闻了闻。
经他这一撩拨,玲玥只觉得脖颈发痒,整个身躯都不禁酥得颤了一颤。
“玥玥......”
男人的嗓音愈发低沉黯哑,“依朕看,还是没有你香。”
“阿玦你......别逗我了。”
玲玥羞怯地歪着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上,想将话题转去别处:
“这头上的首饰有些沉了,我有些......抬不起头。”
闻言,薄弈玦长指捻起她头上的那支凤钗,一片青丝如瀑布般披落,随即垂吊在少女纤细的腰间。
玲玥感到头上轻了些,便小声嗫嚅起来,“这个钗,还有那些珠宝,是不是以后都要像今天这般戴着?”
她的眼眸仿佛带着一抹委屈,细长的睫毛眨了又眨:
“今日梳妆打扮的时候,我......收拾了好久,也没什么人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