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17)+番外
闻言,薄弈玦俊朗的眉眼间竟有些雀跃之色,“玥玥这是在心疼朕?”
他极力克制了心底的欲望,缠绵缱绻地在玲玥额头上用力吻了一下。
玲玥几近被他宽大精壮的身躯笼罩,眉心处传来异样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气息微微发颤。
良久,薄弈玦满意地移开薄唇,欣赏的目光停留在她额上的那一抹红痕。
带有薄茧的掌心抚过少女俏脸,男人略勾绯唇:
“朕......已在你额间画押,玥玥可要作数。”
第14章 设鸿门宴,白若桦下线
白溯得知明日的早朝免了,心中大喜。
“桦儿,那个贱人怕是已经死了,你今后可以高枕无忧。”
闻言,白若桦面容浮现得逞的笑,又问父亲何以见得。
白溯瞳中闪过阴狠之色,“薄弈玦秘不发丧,估计是在难过着。桦儿,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为父的期待。”
白若桦激动不已,连忙叩谢:
“女儿今后一定会把握好机会,夺得恩宠!”
......
次日一早,叶公公忽然带着许多礼品出现在丞相府外。
“见过丞相。”
叶公公神色平静如水,仿佛只是在传达一道普通的旨意:
“陛下命奴才转告丞相,请丞相在今夜酉时带着白小姐入宫赴宴,希望丞相能给这个面子。”
“这些是陛下一片心意,还请丞相和小姐笑纳。”
白溯半老的面孔上浮现了一瞬不解,眉头皱得难看,但很快便又化开了。
他示意家仆过去收下礼物,抚须笑道:
“哈哈哈哈哈......有劳叶公公转告了,告诉陛下,届时臣定会和桦儿准时赴约。”
叶公公没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便带人离开了。
白若桦回到府内,有些忧虑:
“爹,为什么那个贱人一死,陛下他就宴请我们?莫非他发觉那个贱人的死,跟我们有关系了?”
白溯轻蔑一笑,笃定道:
“为父方才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薄弈玦此人喜怒无常,他要是知道早就动怒了,何必大费周章!”
“依为父看,他怕是终于意识到了要巩固皇权,还要依仗我们家,这才特意吩咐要带上你......”
他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言语中颇有期待之意:“今夜你要好好表现。”
“爹呀......”
白若桦心中窃喜,故作羞涩地躲避了父亲的目光。
是夜酉时,白溯带着白若桦入宫了。
白若桦穿着华服,将自己打扮得异常光鲜艳丽。
就连步摇和耳坠都仿佛活了一般,跟随着她的步伐,骄傲地一晃一晃。
不料进了宴会的厅堂,两人只见薄弈玦坐在主位,面色阴沉,独自饮酒。
白溯心中诧异,又想到薄弈玦痛失新欢,难过也是正常的。
白若桦径直跪下,声线婉转妩媚:
“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臣女白若桦愿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薄弈玦慵懒地抬眼,随即又垂下。
替朕分忧?不配!
他缓缓起身,却并不正视二人,“今夜算是家宴,不以君臣相论,叔父客气了,赐座。”
二人入座后,薄弈玦以眼神示意叶公公去拿东西。
叶公公心领神会,随即呈上一个包裹得极为精致的红色礼盒,送至白若桦面前。
“朕......特意为白小姐准备了一份厚礼,不知白小姐喜不喜欢。”
白若桦欣喜地接过盒子,“多谢陛下!不知臣女是否可以现在就拆开一看?”
薄弈玦忽然冷笑一声:“当然。”
现在不看......晚些可就看不到了。
一声冷笑,令父女二人不寒而栗,白溯顿时有了些许危机感。
好在他有许多旧部留在宫里,赴宴前他也打了招呼,不怕薄弈玦搞什么幺蛾子!
然而白若桦不愿多想,她迫不及待地拆起了礼盒一层层的包裹。
她心里激动得很,会是皇后凤钗吗,珠宝吗,亦或是玉镯首饰......
只是越拆到里边,她就莫名地越发心慌......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猝不及防地回荡在宴厅内!
其惨烈程度,不亚于亲身受了酷刑!
白溯见状,一拍桌案,骤然起身咆哮:
“薄弈玦,你欺人太甚!”
那礼盒里的东西,哪是什么凤钗珠翠......
分明是一个死状惨得不成人样的头颅!
尽管那血腥程度令人作呕,但白溯还是一眼认出——
这头的主人,正是他昨日派去投毒的那个小太监!
薄弈玦双眸如泼墨般凝视着白溯,“朕欺人太甚,那......叔父呢?”
白溯大喝一声:“来人!”
一声令下,他方才打过招呼的那些旧部,纷纷从殿外闯入!
白溯恶狠狠地怒视着薄弈玦,话音带着讽刺,“玦儿,你真是太天......”
“真”字还未脱口,一把锋利的剑忽然抵向了他的脖子。
而那些旧部,竟不约而同地将兵刃朝向了他。
薄弈玦深邃的眼眸染上一抹诡异的笑,“叔父,你的人早已归顺了朕,朕说得晚了些,还请叔父谅解。”
与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符的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竟在一旁胡言乱语:
“啊爹爹!这是什么......”
“它在看我!它......它好像动了!”
白若桦神情恍惚,浑身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啊!!不要碰我啊!!”
又是一声惨叫,她突然发了疯地乱跑,已然疯癫!
可薄弈玦只是冷冷道:
“抓住她,让她好好地和叔父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