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23)+番外
似乎是要登上山去,玲玥瞧见薄弈玦朝她伸出了有力的手:
“玥玥,好好牵着朕。”
玲玥的唇角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把自己娇柔白皙的手搭了上去。
礼部尚书站在一旁,眼神有些诧异,“陛下,这样怕是不妥。”
薄弈玦深邃的眸子朝他睥睨一记冷光,“今日要祭祀的,究竟是朕的父亲还是你的父亲。”
礼部尚书连忙收嘴。
玲玥被薄弈玦牵着手,一步步登上山丘,心里泛着暖意,却也惦记着礼部尚书说的话。
她悄声问道:
“阿玦,刚刚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玥玥不用在意那些。”
薄弈玦只是把她牵得更紧了些,“父亲若是在天有灵,知道朕替他报了仇,也有了心悦的女子,定会欣慰。”
一行人大约用了半个时辰才抵达山顶。
正值夏日,午后的烈日高照,玲玥额间早已冒起细密的汗珠。
薄弈玦手持一块素锦,当着众人的面,贴心地替她擦去汗水,看得礼部尚书心里直摇头。
尽管如此,礼部尚书仍然尽责地主持好了所有的繁琐的祭祀仪式,山顶上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玲玥第一次见到这般严肃压抑的场面,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紧张,但她知道薄弈玦心里难受,她更加不能添乱。
她紧紧地跟着薄弈玦,抓着男人温暖宽大的手,哪怕是在这般炎炎夏日也没察觉到滚烫。
薄弈玦的手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炽热有力,能给她极大的安全感,让她很快安稳下来。
祭祀仪式进行了许久,终于到了尾声。
薄弈玦有些怅然,对叶公公吩咐道:
“那些东西可以烧了,让其他人都退下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人群退散而消逝。
偌大的山顶,此刻只剩下薄弈玦与玲玥两人。
随着几缕青烟在后山缓缓升起,薄弈玦如释重负般跪在了薄骁的陵墓前,俊美的面容一片漠然。
他原有很多话想在墓前说,可在这一刻却又说不出口。
距离薄骁离世已有十三载,他早已从青涩的少年变成一个冷戾的君主,其中的辛酸岂是几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玲玥乖巧地站在一旁,随着薄弈玦跪了下去。
薄弈玦听到声响,掩盖着眼底的哀伤之色,轻轻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朕现在只有你了。”
这是玲玥第三回听到他这样告白,只是这次,薄弈玦是在他最敬重的父亲面前诉说。
玲玥心尖一颤,有所触动,朝着薄骁的墓碑虔诚地一拜:
“我会一直陪着阿玦的。”
闻言,薄弈玦从片刻失神中缓了过来。
他站起身,伸出一双有力的大手将玲玥扶起,俊朗的眉目中酝酿着说不清的情愫。
良久才道:“玥玥真好。”
玲玥被他挽来附近一处树荫下,两人静静地坐着,注视着那片坟茔。
身边的薄弈玦像是沉浸在了这一刻的氛围中,仿佛他这一生都不曾像这般宁静过。
“阿玦。”
玲玥轻唤了声,有些惆怅地问道:
“是不是所有的人离世后,都要像这样住进地下的小屋。”
薄弈玦拢了拢她的脑袋,好让她枕在自己的肩上,“记得玥玥说过,生死之事重如泰山。”
“朕以为凡是人,不论生死都想拥有容身之所,也会想和心里挂念的人相聚。”
所谓生同衾死同穴,便是如此。
玲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以后去了地下的小屋,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对吗?”
她问得突然,事关生死,薄弈玦在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喜是悲。
但他眼底腾升起了坚定的神色,“一定会的。”
第20章 带她看父亲的故居
后山的青烟逐渐变得飘渺暗淡,薄弈玦知道,该烧的东西已经烧完了。
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男人长舒一口气。
他覆上玲玥的手,深邃的眼瞳漾开柔色,询问道:
“朕还想和玥玥去看望父亲的故居,去吗?”
玲玥乖软地应了声,“我跟阿玦一起。”
......
薄弈玦遣散了所有的官员和随从,牵着玲玥的手,两人一同缓缓下了山。
男人突然抬手,对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唤了一声:
“绝羿!”
听到号令,那匹马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长长的鬃毛肆意潇洒地飘舞,修长的四蹄刚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品相极好的骏马。
“它好像能听懂人话。”
玲玥水灵灵的杏眸眨了眨,眼底满是惊奇。
“它随朕征战多年,很通人性,就连名字也是按朕的名字起的。”
薄弈玦纵身上马,朝着玲玥伸出结实精壮的手臂,让她搭着上来。
“玥玥,抱紧朕。”
他有些命令的口吻。
“好。”
细软的小嗓音从身后传来。
薄弈玦垂下眸子,只见一双白皙的小手从身后绕了过来,攀在他的腰间,英挺的眉眼随即染上了笑意。
这双手太娇软了,力气也小小的,抱得他腰间发痒,心也发痒——他喜欢她依靠自己的感觉。
“驾!”
薄弈玦拉起缰绳一声令下,绝羿敞开四蹄奔跑起来。
听着阵阵规律的马蹄声,玲玥紧紧环着薄弈玦结实有力的腰身,安全感填满了内心。
两人同乘一马,很便快来到一个荒废已久的村落外边,这里离薄骁的陵墓并不远。
薄弈玦记得父亲在世时,常说“落叶归根”,所以他便在建立诏国后,将父亲迁回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