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3)+番外
可他偏偏却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又驻足了片刻......
昨日傍晚,他就是在这里赫然发现一个身姿曼妙的身影,倒在缤纷的落英中。
他原已经龙颜大怒,误以为又是哪个大臣在挑战他的底线,提着剑便走了过去!
没想到凑近一看,竟是他挂记了十年却一直寻不到踪迹的女子......
少女杏眸微闭,身上的气息还是像当年一样销魂而野性。
岁月,也并没有在她的面容上留下任何痕迹......
在多年前那段被人逼迫囚禁的时光里,薄弈玦体内的暴虐像野兽般时时刻刻要将他撕碎。
就是在这般压抑的日子里,那名忽然到来又消失的少女,竟像罂粟一样令他迷恋地想要索取更多,仿佛生来就是诱惑他的。
在重新遇见她这一刻,令薄弈玦魂牵梦绕十年的执念终于有了意义,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偏执疯狂地生长发芽。
这女子当年竟敢轻薄强吻了他,可他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认定了她,不能再让她离开了!
男人的声线清冽倨傲,带着执拗的势在必得:
“这一回朕抓到了你......那这辈子都别再想逃!”
......
薄弈玦临走前的留言,对玲玥而言简直可怕至极,像是要将她终生圈禁。
她又在被窝里蜷缩了许久,才谨慎地爬起身来。
腰间传来的阵阵痛感,不断地在提醒她一件事:
薄弈玦,冷峻的面容下藏着无穷无尽的猖邪贪念......
他昨夜......是个丧心病狂的妖孽!
可是,玲玥居然意外地发现:
体内的魔性经历了薄弈玦一番摧残,反倒被重新唤醒了几分......?
少女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趁薄弈玦现在没在一旁盯着自己,她给自己壮了壮胆:一定要再试试法力,看看能不能逃出去......
玲玥匆匆擦去眼角的泪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她原本穿来的衣物,已经被扯碎......
只好从薄弈玦那刻满了精致木雕的衣柜中,随便取出一件白色的锦袍,套在身上。
这件锦袍虽然穿起来松松垮垮的,但好在足够遮羞,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她忍着酸痛不适,走出了寝殿。
正要小步迈向宫门,几个侍卫便迅速挥剑,亮眼的刀光闪过,几簇剑嗖嗖地挡在她的身前!
玲玥的瞳孔猛地一缩,被惊得后退一步,但手头仍惦记着催动法力。
居然还是使不出来......
一名侍卫反倒因为她细微的动作,笃定她要反抗,径直划伤了她娇嫩的手臂!
玲玥吃痛地“啊”了一声。
鲜红的血瞬间便从臂间的划痕溢出,染红了素净的锦袍。
她疼得眉峰微蹙,又不争气地落下了几滴眼泪。
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她委屈地捂着受伤的手臂,哭着小跑回了寝殿。
远远地,她听见了几名侍卫议论的声音:
“不小心划伤她了,应当不要紧吧?”
“你怕个啥,估计陛下也就一时兴起,断然不会责罚你......”
......
只是一个时辰后,薄弈玦便提出退朝,回了寝宫。
无意间瞟见了那名侍卫剑上的血迹,往日杀伐果断的他,竟会眉间一紧。
“今日可有谁路过?”
薄弈玦故作漫不经心地一问。
“回陛下,是你昨天带进来的那个......”
那名侍卫话音未落,就被薄弈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封喉!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径直迈入寝殿。
第3章 暴君给娇气小废物上药
薄弈玦打开殿门的时候,玲玥正坐在床榻边缘,小心翼翼地用绸缎擦拭伤口周边的血迹。
见他突然回来,玲玥害怕地又往床角缩了缩。
她出逃不成,反添一道伤口,本就委屈。
这一刻,她心中的酸楚已经达到了极点,双眸情不自禁地氤氲起一层水雾。
薄弈玦眸子晦暗下来,向她靠近了几步。
玲玥猜不透他的神情,生怕男人又要将她折腾个翻来覆去,径直开始求饶:
“你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而且我......我已经受伤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睛挂着晶莹的泪珠,薄弈玦眼中的神色忽明忽暗。
他回宫前,确实是想着尽快回来再度品尝一番昨夜雨疏风骤的滋味。
但得知她受伤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去试着安抚她。
可这个女人居然这样揣测他,枉费他一番关心......
男人快步走到床头,落脚的轻重都十分紊乱。
玲玥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不悦!
“你很怕朕?你以为......朕想怎样。”
薄弈玦搂过她柔软的腰身,揭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锦袍一角。
只见狭长的伤口渗着丝丝血渍,与她白皙手臂间的红月图腾交织在一起,竟有一种诡异的美。
玲玥被他掌控得不能动弹,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唯余一双杏眸,楚楚可怜地颤了颤睫毛:“放过我......”
薄弈玦的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他避开少女受伤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细腰。
男人高挺的鼻梁靠在少女的颈间,绻恋地深吸一口,独属于她的芬芳似乎融在了她的血液中,令他万般着迷。
良久,才从她细长的脖颈间脱离。
薄弈玦看了眼她臂上的伤口,极度隐忍地咬了咬牙道:
“朕,且放你一回。”
玲玥蜷缩了一下身子,细声呢喃:“对不起......”
忽然,薄弈玦那副精雕般的面容,极近地抵在了玲玥的耳垂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