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190)
这公子二字沈欣咬得稍重了些,听得那官员心惊肉跳:“信口雌黄,果然不可理喻。”
虽是这般说了,可心里还是怕的,他儿子今年便要考科举,真真是一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那件事他明明处理的很好,这女人怎么好像知道似的,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见自家老师吃瘪,他的门生当即拍案而起:“沈氏,你不过区区五品官员,竟敢对我老师无理,你的规矩和教养呢!”
阿蛮:“他和他的小娘有奸情。”
沈欣言轻笑:“我的规矩和教养都是嬷嬷教的,自然不如大人,每日能接受自己母亲的悉心教诲。”
年轻官员:“...”这女人都知道些什么。
年轻官员不开口,但他的同僚却看不过去:“沈大人,慎言,莫非沈大人想凭借一己之力得罪整个朝堂。”
与他们不一样的就是错,女人存在于朝堂就是对他们的亵渎。
沈欣言:“...”差不多吧!
阿蛮:“他家夫人放印子钱,开赌坊,逼得别人卖儿卖女。”
沈欣言吐出口气:“我也不大明白,我明明没做那些令人家破人亡,伤天害理天打雷劈的缺德事,为何大人依旧觉得我不对,难道说非要做了这些才算好人么?”
这官员愤愤的哼了一声:“本官不与女子做口舌之争。”
虽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有些发颤,难道是自家夫人做的事暴露了!
多少也猜到些沈欣言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众人诡异的目光落在那官员身上,这人居然还做过这些。
连着几人败下阵来,其他官员也不敢再开口,生怕沈欣言开口说些不利于自己的话。
见这边闹得实在不像话,吏部尚书冷冷开口:“沈氏,这是朝堂,切勿搬弄你那在后宅中听到的口舌是非。”
这一句沈氏,竟是直接否定了沈欣言的官职,将人划分为后宅妇人。
阿蛮沉默了片刻:“这人的把柄很多,但都不能在这里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喜爱娈童。”
沈欣言的心颤了颤,今日的事必然不可善了,看来她必须要多从陛下手里求几个暗卫才行。
但还是起身对吏部尚书行了一礼:“下官知晓自己能力不足,在大人眼中甚至比不过那些八九岁的男儿,惹大人不喜。
但下官定然会努力成长,让大人看到女子的好处,莫要总将下官与那八九岁的男儿相提并论。”
呵呵,既然不想让她好过,大家就都别活。
反正等下她就去陛下面前哭,不都嫌弃她是女子么,那她就给这些人看看女子的能耐。
吏部尚书的小爱好相熟的人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竟会被沈欣言直接指着鼻子说出来。
吏部尚书的胡子一抖一抖:“你这等巧言令色的妇人,怎可入朝为官。”
这女人究竟怎么知道这些的,她还知道什么?
这些虽都是小事,却也妥妥是他的污点。
阿蛮:“他在老家圈地囤田截断水源,导致那个县城粮食紧缺,百姓承担不起赋税,只能将土地便宜售出。”
沈欣言的冷汗都出来了,却咬着牙对吏部尚书恭敬说道:“下官知错,下官入朝为官想的只是如何报销朝廷,让百姓吃饱穿暖,不至于失去自己的良田流离失所。”
她感觉自己会被这老家伙暗杀,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这些都是不能为人知的事,吏部尚书又气又怕,手指比剑点着沈欣言的鼻尖:“你这个黄毛丫头...”
知道自己不能输了气势,沈欣言挤出一抹笑:“妇人,您之前斥责下官是妇人...”
吏部尚书抓住自己手边的杯盏就要砸向沈欣言:“放肆!”
电光火石间,沈欣言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闭上眼睛不看那个飞向自己的杯盏。
第165章 皇帝是疯的,大臣怎么可能正常
臆想中的疼痛久久没落在身上,沈欣言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查看情况,却见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就站在她面前,手中还拿着那只茶盏。
太监对吏部尚书恭敬行礼:“大人今日身体不适,还请回去休息。”
吏部尚书脸色越发难看:“老夫不是故意动手,公公莫要见怪。”
都是那沈氏逼他动手的。
太监脸上依旧是谦卑的笑:“太和门有自己的规矩,一次动手七日停朝,请大人莫要为难奴才。”
这还是高祖爷定下的规矩,议政时可以吵闹,甚至可以用恶毒的语言相互攻击,但绝对不能动手。
如有违反,停朝闭门思过七日,罚俸一月。
看似只有七日,可吏部的权力斗争激烈,七日足可以发生很多变化了。
知道事情无法改变,吏部尚书对沈欣言一甩袖子:“本官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沈欣言的嘴竟是比脑子要快:“下官今年还不到十九岁,大人怕是看不见了。”
众人:“...”宁国公府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混不吝的女儿。
以前不是很懂规矩么,难道真是被姚家磋磨的性情大变不成...
那太监似乎也有些无奈:“您就少说两句吧!”
他一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
沈欣言对太监道了谢,随后默默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只是这次大家的视线都已经移开,甚至刻意避开沈欣言所在的位置,似乎是害怕沈欣言会忽然出言攀咬他们,说出他们的隐秘。
沈欣言倒也不介意这些,见没人搭理自己,索性坐在椅子上同阿蛮说话:“以前只以为这些官员们在兢兢业业的为大梁办事,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般无耻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