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196)
寻找了整整一夜,依旧不见安平郡主的下落。
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猜测,可谁都不敢说出来,生怕一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
第二天停朝一日,有家眷入宫的官员们都极为着急,生怕发生了什么无法控制的事。
经过一整夜的搜查,宫中已经乱成一团。
宫女太监相互攀咬,将自己昨夜在宫宴见过的同伴都揪了出来,六百多人跪了满地,脸上都是慌乱又恐惧的表情。
究竟是谁想要陷害他们,他们真的没动郡主啊!
许是被这件事刺激到,太后第二日便病倒了。
她的身体一向虚弱,如今又遇到这样的事,思虑过重再加上病来如山倒,太后整个人迅速苍老,拉着魏嬷嬷的手:“都是哀家的错,是哀家没护好汝宁和安平啊!”
魏嬷嬷见多了太后的辛苦与无可奈何,只能陪在太后身边低声安抚。
事到如今大家心里都清楚,安平郡主怕是凶多吉少,只希望太后娘娘自看开些。
承泽帝连着发落了两个太医院的院正,终于有御林军统领进来禀报:“陛下,寻到了安平郡主的踪迹。”
承泽帝迅速起身:“她情况如何。”
御林军统领轻轻摇头:“安平郡主在池塘中,是自己飘上来的。”
而且身体被鱼群啃食了不少...
承泽帝跌坐回凳子上,怎么会这样!
他举办这宫宴是有原因的,除了哄太后高兴,他还想同长公主要回兵权。
虽然只有五千兵马,可那却是能被养在京中的五千兵马,而且还可以随时补充。
一旦长公主起了什么心思,他还真是不容易应付。
当初父皇赐下兵权时,并没说清楚究竟可不可以传给自己的子嗣。
如今长公主不但有了女儿还有了外孙,承泽帝自然想要收回兵权。
昨日试探过,长公主对上交兵权的事并没有多少抵触,承泽帝原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用些好处将长公主的兵权换回来。
结果便出了这么一桩...
承泽帝几乎恨进骨子里,有了收缴兵权的事情做试探,长公主说不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打残姚锦风,害死卫安平的。
生平第一次,承泽帝感到了百口莫辩的愤怒。
用力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掀到地上,承泽帝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昨晚涉及到宫宴的奴才全部关押,留待回头为安平郡主殉葬。”
究竟谁在背后动的手,居然算计到他头上,当真可杀不可留。
长公主自昨夜起便是勉强吊着一口气,如今听说安平溺水的消息,整个人瞬间瘫软:“扶本宫去看看我儿,你们都在说谎,我儿还活着,我儿定然还活着。”
她活了五十八岁,终于找到了支撑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可如今这希望就像是镜花水月般破碎了...
长公主动了动嘴唇,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可最后却猛地喷出一口血:“你们,好的很...”
这皇宫送走了她的夫君,如今竟又送走了她唯一的女儿。
谁能告诉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沈欣言收到消息已经是下午,她震惊的看向自昨日起就赖在自己屋里不愿离开霍恩:“这事当真是意外么?”
她怎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第170章 背锅的承泽帝
霍恩紧蹵眉头:“具体的事情我还不清楚,但若是想在宫中处理掉一个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怎可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除非...”
沈欣言自然明白霍恩的意思:“除非那人在宫中拥有极高地位?”
而且要独一无二,无人敢违背才行。
但这种事只能想想,却不能宣之于口!
若真是陛下出手,执行者必然是暗卫,否则也无法做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一位郡主。
可为什么呢,她虽然厌恶姚锦风,但听说安平郡主头脑简单,天性烂漫对人又和气,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又能阻断谁的路。
霍恩的表情凝重:“长公主有养兵的权利,而且还是能放在京城的兵马。”
沈欣言脸色变了变:“长公主的兵马可以被继承么?”
霍恩摇头:“先帝没明说。”
当初长公主被送去吐蕃,先帝就没想到这人还会回来,自然不会特意说明,引得女儿离心。
承泽帝将人接回来时,长公主膝下并没有子嗣,他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谁能想到长公主还有一个流落民间的女儿,而且还被长公主寻了回来。
沈欣言瞬间安静,以前便听说皇家没亲情,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只是可惜那无辜的安平郡主。
不只是沈欣言,几乎所有人都猜测这事是陛下做的,只是没人敢说。
就连太后也有同样的想法,时常拉着魏嬷嬷的手哭泣,声称不该将长公主接回来。
长公主同样病倒了,口中不断念叨着卫郎和卫安平的名字。
在她们生病期间,卫安平的尸身寻了最好的仵作来查验,可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意外。
毕竟大家都没听到有人呼救,就好像卫安平是忽然想不开,自己选择了投湖一般。
最终罪名落在负责操持宫宴的良妃身上,良妃被打入冷宫,家族受到牵连,男子全部流放为奴,女子送进教坊司为娼。
花溪对承泽帝有了忌惮,跪在太后宫外请求太后放长公主出宫养病。
太后也知道花溪这是忌惮承泽帝,可左右权衡下最终还是将心偏向了自己这个多有亏欠的女儿,同意花溪将人带出皇宫。
承泽帝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不只是因为太后选择了长公主,更是因为太后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