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226)
霍恩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反手扣住她的后颈,整张脸在她面前猛地放大,两人的唇舌也已经交缠在一起。
片刻后,霍恩终于放开沈欣言的脖子,两人同时大口喘息着。
沈欣言腿软的跪坐在地上:“都这样了,你还有这个心思。”
霍恩的气息也变得沉重:“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问我,我会亲自给你解释,但不要在心里腹诽我。
因为日子一长,这种腹诽就会变成你厌恶我的理由,我不想影响我们的感情。”
沈欣言怔怔的点头,原来霍恩如此在意这些么,那他当年都是怎么忍住的。
由于两人之间的动作还是有些大,霍恩身上的锦被滑落,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
沈欣言惊呼一声,拿起王海送来的盒子便准备给霍恩上药。
可想到王海之前的话还是迟疑了,转头对外面伺候的侍女吩咐道:“快去请安叔。”
安叔很快便带着府医过来了,一番消毒上药之后,安叔欲言又止的看着沈欣言和霍恩。
许久之后才尝试着用自认为隐晦的话提醒霍恩:“你这伤势至少要休养三天,才能有大一些的动作,要不...”
他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沈欣言涨红的脸颊,只能在心里叹气,有些话只要提醒到位就好。
沈欣言不知应该如何解释,只能战术性喝水,但霍恩却无奈的看着安叔:“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一个意外。”
见沈欣言没看向自己,安叔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嘴唇:“既然是意外,那就再仔细一些吧!”
说罢,带着府医背手走出了房门。
霍恩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唇,却从唇上摸到一抹淡淡的红色,这是言儿的口脂。
第197章 霍恩的回忆
沈欣言也看到了霍恩指尖上的颜色,整张脸瞬间赤红:“都怪你不好,明日还不知会传出什么闲话来。”
霍恩却笑道:“言儿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就好像咱们都是什么要脸人一样。”
沈欣言给了霍恩一个嗔怪的眼神:“我今晚就睡在软塌上,你莫要来闹我。”
霍恩闻言瞬间低落:“你嫌弃我了,可是因为我老了,还受了伤!”
这突然低落的声音让沈欣言再板不起脸:“你想要如何。”
只见霍恩艰难的将身体向外面移了移:“躺在我身边,我会比较踏实。”
否则他总会觉得如今的日子有些不真实感。
谁能拒绝霍恩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沈欣言思忖过后还是拆下头上的发饰小心翼翼的跨步上床,生怕碰到霍恩的伤口。
等沈欣言躺好后,霍恩悄悄撩起她的一缕头发,与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
自打同言儿在一起后,他就很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沈欣言也不去管他的自娱自乐,只静静凝视他的侧脸:“一定要去北疆么?”
想到王海之前的话,她就忍不住担心。
霍恩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陛下的意见没那么容易改变。”
此时的沈欣言忽然想起阿蛮之前所说,关于霍恩会战死沙场的话,心里涌上强大的不安。
若是她用爵位去换霍恩辞官的话...
沈欣言正思忖着,耳边便传来霍恩的声音:“王海今日过来可是说了什么,你自打回来便不对劲。”
他清楚言儿的每一个动作,自然知晓言儿的情绪变化。
沈欣言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他暗示我莫要让你的伤口好的太快,我觉得他是在真心地提醒。”
这是最让她想不通的地方,北边究竟会有什么危险。
霍恩再次摸了摸沈欣言的头:“睡吧,我有的是办法让自己伤慢些好,言儿莫要操心这些。”
沈欣言在霍恩的安抚下闭眼睡去,折腾了这一天,她也是真的累了。
霍恩则借着烛光,专心的凝视沈欣言的睡颜,皇上对他已经越来越不假辞色,想必很快就会动手。
他的权利看似不小,实际上却处处受到钳制,上有太子压制,下有副官监视,再京城可谓步履维艰。
无论如何,这北疆的军权他都一定要拿在手里才行,但这些话没必要让言儿知道。
他如今要的,不过就是一份自保以及保住言儿的势力罢了。
手指划过沈欣言的脸颊,脑海中再次回忆起多年前自己向皇上求娶的事。
自从言儿进宫,他便已经将人惦记上,只是那时少年意气,总想着将所有人都踩在自己脚下。
可偏偏就那么凑巧,每次都刚好被言儿看到,再加上京中的那些传言,也难怪言儿会如此惧怕他。
最初是见色起意,但后来却是被言儿的性格所吸引。
言儿胆小,在宫中活的小心翼翼,偏生这样一个连自保都艰难的人,却会对别人施以援手。
若是其他人,霍恩兴许会嗤笑一声对方作死,可沈欣言偏生能惹事也能抗事,每次都凭着自己的智慧化险为夷。
下次遇到同样的问题时,甚至还会再次向对方施以援手。
最初霍恩觉得沈欣言蠢,后来却觉得沈欣言蠢得可爱。
就这么暗戳戳的观察了沈欣言三年,成功将人看进了自己心里。
听说陛下要给沈欣言赐婚,他立刻去求太后娘娘将沈欣言指给自己,谁知陛下勃然大怒,差点砍掉他的脑袋。
自那时起他便清楚知道,什么好东西都不可能轮到他。
但他依旧不死心,恳求太后撮合。
太后心疼他终究是同意了,只是陛下同他立下赌约。
陛下着人去询问沈欣言对他的印象,若是沈欣言无意于他,他便要立刻离开京城,直到为陛下向北扩出四个城池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