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氪金吗?包宠冠六宫哟(183)
碧安仔细想了想,却还是道:“娘娘,御兽园的事……确实没查出和琼华宫有什么干系。”
看兰妃皱着眉‘钻牛角尖’的模样,碧安继续道:“更何况,汪公公也仔细查看过呢。”
“就这阵仗,若是真的和琼华宫有关,这事瞒不过去的。”
“……真就和她没关系?”
呢喃着这句话的兰妃,眉头就没展开过。
说来说去……说兰妃是心有不甘也好,说她就是因着恨徐灵容才生出的‘冥顽不灵’固执直觉也罢,她就是不信这次的事里,徐灵容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白白的。
“看来光盯宫里的人是不够了……”
兰妃定了定神,她看着碧安,认真的道:“给咱们府上传个话。”
“让他们务必死死盯着徐家。”
“不要吝啬其他……只管多派几个人,每时每刻都给本宫仔细盯着。”
这世间的感情当真很是奇妙。
明明都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羁绊,但爱意会消退,恨意却不会。
甚至只会越磨越深,每次翻出来‘咀嚼’都会加深一层恨意。
陆家和碧安都知道兰妃对昭妃的怨恨。
兰妃如今肯安稳的待着,没有不顾一切的冲动出手,他们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因而很愿意费力安抚兰妃的情绪。
“是,娘娘。”
……
自打那日被说到做到的兰妃给请旨禁足宫中后,宁婕妤那股邪火就没压下去过。
每日拘在侧殿里,她读书或是绣花是静不下心来。
不管是弹琴自娱还是泼墨作画,更是没那个闲情逸致。
气咻咻的宁婕妤成日里就在背后嘀咕兰妃和潘玉莲。
她越想越气的时候话说的也很难听——
背地里嘀咕兰妃,一个主位娘娘好生不要脸,去上赶着巴结不过还是一个贵嫔的潘玉莲。
不过叨叨了几日,待嵩星宫的事一出来后,宁婕妤立马就闭嘴了。
如今宫里呜呜喧喧的人心惶惶,她还能悠哉悠哉笑的出来,蛮有闲心的看热闹。
啊,这种明明‘大祸临头’却与己无关的感觉,别说,还真新奇痛快的挺叫人喜欢的。
只不过因着兰妃管得紧,这热闹也只能由着宫人打听通禀。
这热闹看一半的滋味,还令宁婕妤颇感遗憾。
不过近日她也新添了许多的乐趣——‘翻牌子’。
即听着宫人通禀的消息,自顾自的猜测着这些事是谁干的。
而新入宫的几个妃嫔里压根就没摆在宁婕妤的牌面上。
宁婕妤锚定的人也就是宫里的几个高位娘娘们。
宣妃,贤妃,惠妃……就连兰妃,也悄悄的出现在了上面。
这会儿宁婕妤正和自己‘斗智斗勇’的翻着牌子玩呢,却听宫人匆匆进来禀报,:“娘娘,娘娘……”
宁婕妤此刻手上还抓着惠妃的牌子。
她抓起笔,兴致盎然的道:“可是又有什么新消息了,快说。”
青桐喘了口气,:“查出来了,是,是温昭仪……”
‘啪嗒’一声,宁婕妤手里的笔都掉了。
她惊疑不定的看着青桐,声音都高了些:“温,温昭仪?”
……
长信宫
“你说,你说是温昭仪?”
看着躬身站在面前回话的汪公公,实在是出乎意料的潘玉莲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结结巴巴的重复着这个‘真凶’的名号。
回话的汪公公神色温和,说话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回娘娘的话。”
“据临华宫里的姚贵人说,自娘娘您迁居长信宫后,温昭仪就时常对娘娘‘颇有微词’。”
“而且温昭仪素来不喜欢这些猫猫狗狗的东西,那日却一反常态去了御兽园,还带回去了一只细犬。”
“这只细犬的尸体,还藏在主殿的净室内没来得及处理。”
“被发现时四肢俱缚,御医证实,确实是被喂食了过量的**……”
不是,就这么简单?
就,就这么近乎摆在了明面上,叫人查了个一清二楚?
潘玉莲都有种荒唐的感觉。
顶着潘玉莲十分不信的目光,汪公公轻声道:“对于此事,温昭仪,供认不讳。”
这是大晋朝的后宫。
后妃也都是皇帝的女人。
对于宫妃身边伺候的宫人们,这些立功心切的公公们问话的时候,可能不会那么客气,但没人会失心疯似的对一个宫妃使些屈打成招的手段。
对着宫妃,就连问话那也是一直客客气气的。
人证可以伪装。
物证也可以捏造……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更重要的是——
温昭仪认了。
真的,真的,真的是太过出乎意料了。
在临华宫的时候,潘玉莲和温昭仪的相处不说真的没有一点龌龊。
但对于主管自己的主位娘娘,潘玉莲当真没有无脑的癫狂到没苦硬吃的地步。
到底有几分面子情在。
就
是潘玉莲已经迁宫后,在这宫里遇见温昭仪的时候,也是客气规矩的行礼。
事到如今,哪怕温昭仪都亲口认了,潘玉莲都当真不信她和温昭仪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不惜疯狂至此。
“本宫想去看看她。”
听着这话的汪岑略一犹豫,他抬头看了眼潘玉莲,最后还是垂下眼道:“还请娘娘容奴才向陛下通禀此事。”
潘玉莲也没为难汪岑,她点点头,:“本宫等一等。”
这会儿明崇帝急召群臣在含章殿议事——草原十八部的大汗王归天了,新的汗王继位。
新王继位,战事就很有可能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