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仇人库房,医妃挺孕肚去流放(666)
如今秦家人还在天牢里关着。
宋景宁觉得督察院的主意不错,但不能让其权力太大。
不然皇权很容易被架空。
“初儿,不管是什么官职,都需要有人牵制。”
叶初棠点了点头,“兄长放心,督察院之上还有摄政王。”
祁宴舟补充了一句,“摄政王便是兄长,而御史可以弹劾摄政王。”
督察院、摄政王和御史相互牵制。
结果会如何,谁也说不准。
但在他和安安在位期间,绝对不会发生以权谋私之事。
宋景宁早就猜到祁宴舟会给他高官厚禄,却没想到会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宴舟,你还年轻,若让我当摄政王,定会被百官诟病。”
摄政王一般是君主年幼,需要辅佐大臣而任免的。
“只要我做的事利国利民,别人怎么说,我并不在意。”
“既然你想好了,那这个摄政王,我当!”
谈完正事,宋明玉问宋景宁。
“老五,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身世,改唐姓?”
宋景宁没有立刻回答,看向叶初棠。
“棠儿,你是怎么想的?”
叶初棠犹豫了一会后,说道:“立刻公开吧,等你用唐姓成为摄政王,我们便去祭奠母亲。”
“好,就这么办。”
吃完早饭,祁宴舟和叶初棠离开宋家,去了皇宫。
大约是皇子公主都被杀,妃嫔也死了大半,皇宫今日的氛围比昨日还要压抑。
宫女和太监在金銮殿外的广场待了一夜。
春末夏初的季节,夜晚寒凉,不少人都冻病了。
看到叶初棠和祁宴舟出现,他们立刻打起精神,一起求饶。
夫妻俩没有理会,去了皇帝的寝殿。
皇帝还昏迷着。
他的头发呈现地酱红色,身体佝偻,青紫的脸瘦了一大圈,皱纹横生。
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
叶初棠拿出银针,扎醒了皇帝。
“火毒的滋味好受吗?”
皇帝已经熬过毒发。
现在,他的身体没有那种被火炙烤,仿佛要被撕裂的绝望痛楚了。
但他昨晚骂得太久,也惨叫了太久,嗓子废了。
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但他的双眸里,恨和恐惧交织,仿佛要将他绞碎。
叶初棠一脚踩在皇帝的头上。
“我不会给你解药,我要你尝尽苦楚,毒发身亡。”
说完,她卸了皇帝的四肢,和下巴。
不能动,不能咬舌,他只能被动地等死。
此刻的皇帝犹如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
他的心态崩了,想要嘶吼怒骂,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口水还流了一地。
叶初棠嫌恶心,连忙叫来候在殿外的御林军。
“将赵明晟关进最臭最冷的水牢。”
狗皇帝加注在祁家人身上的痛苦,她要他在死前好好体会!
“遵命,祁夫人。”
御林军立刻架起犹如一滩烂泥的皇帝,带走了。
叶初棠挽住祁宴舟的胳膊,笑着问他。
“解气了吗?”
祁宴舟宠溺地刮了下叶初棠的鼻子,“多谢夫人。”
“不接受口头感谢。”
祁宴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知道叶初棠是什么意思。
他的耳尖弥漫着粉嫩,快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先给利息,晚上再好好感谢你。”
叶初棠大方应下,“行。”
她拉着祁宴舟出了寝殿,“你去处理太监宫女,我去冷宫一趟。”
“好,一会见。”
两人分开,各忙各的。
冷宫在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里面的妃嫔,连最下等的宫女太监都能踩上一脚。
叶初棠到冷宫的时候,宫女正在欺负装疯卖傻的叶安灵。
“你个贱人,让你欺负祁夫人,现在遭报应了吧!”
“我若杀了你,就能在祁夫人面前卖个好。”
“人尽可夫的贱货,去死吧!”
装疯卖傻的叶安灵被掐着脖子,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外凸,眼见着不行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一把抓住了宫女头上的珠钗,往其脖子上刺。
叶初棠从宫女的话里听出她也不是善茬,便没有出手。
谁生谁死,各凭本事。
宫女眼疾手快地抢走珠钗,用力在叶安灵的脸上划了一下。
“啊!”
剧痛让叶安灵惨叫出声。
眼见着锋利的珠钗即将扎进她的脖子。
死亡的恐惧让她剧烈挣扎,大喊:“救命!”
然后,她看到叶初棠。
“叶初棠!”
这三个字从叶安灵口中喊出来后,宫女愣了一下。
叶安灵找准时机,将珠钗夺了回来,快准狠地刺向宫女的脖颈。
宫女本能地躲了下,脖颈被划破,却不伤及性命。
叶安灵没有继续对宫女出手,而是握紧珠钗,朝叶初棠奔去。
她明知道自己伤不了叶初棠,却还是想试试。
因为错过这次,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
叶初棠站着没动,等叶安灵到跟前时,一脚踢在了她血糊糊的脸上。
叶安灵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珠钗脱手而出。
她吐出一口血,血里还有四颗门牙。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有本事就杀了我!”
门牙掉了,说话漏风,让她的嘶吼变得可笑。
叶初棠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叶安灵,嘴角上扬。
“我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你算计来算计去,却什么都没得到,难道不好笑吗?”
叶安灵被气得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