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主角攻给攻了(80)
听到“结束”二字,众人沉默下来,这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合适的理由再相聚,像安温云和沈时裕那样粉丝量,后续肯定就是在不停地跑活动,而他们这些没什么粉丝的嘉宾,可能会去别的综艺,也可以跑去演戏。
氛围忽然陷入低迷,姜芜率先打破,指指祁扶:“加他,让他拉群,这家伙小灵通。”
邱自明:“哦哦好的!”
姜芜走在最前:“想去的都加祁扶。”
【去什么?我能去吗?过两天是有什么秘密活动吗?】
【我猜是……】
【奥奥我知道了!呜哇他们关系真好啊】
【?他们打哑谜,你们也打哑谜吗?我不要和你们做网友了,绝交吧】
-
这段路途安温云一直没有说话,明明只过去几分钟,但沈时裕却莫名紧张,总觉得对方周边气压很低。
沈时裕试探着上前:“我们……去哪?”
安温云头也不回,拐进漆黑的楼梯,上方的灯亮起。
“天台。”
沈时裕捏捏手指,去天台干嘛……?
天台在五楼,楼梯间与天台被一扇紧锁的门隔绝,沈时裕正要说打不开换别的地方,就见安温云平静掏出一把钥匙,直接插进了锁孔中,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安温云解释:“刚刚找我爸要的。”
“刚刚?”
“嗯,说完偷亲没多久。”
两人一前一后跨过门槛,天台的风很大,几乎是踏上的一瞬间,安温云的衣服就被吹起来,但此处的风景很好,站在边缘可以看见广阔的田地,上面郁郁葱葱的小苗汇聚在一起,如同大片草坪生机盎然。
由于天台不属于录制范围,所以这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在这里做什么都不会被第三个人发现,也不会有别的人会往天台靠近。
安温云撑在栏杆上,望着还在劳作的员工,忽然道:“我爸爸一直是个农民。”
“之前是,现在也是。”
“你知道和你相遇没多久后,为什么忽然消失吗?”他垂着眼,指尖匀速敲击着栏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那天和现在一样,爸爸辛苦种得地被人恶意破坏,那是我们全部的资产。”
沈时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安温云说。
“后来我和爸爸去捡瓶子、捡垃圾,捡一切能换钱的东西,但那群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爸爸,追着赶着打,我当时还小,就只会躲在爸爸怀里哭。”
他还记得在那个广场,棍棒挥舞在父亲身上的画面,声声闷响透过父亲消瘦的身躯传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直到现在也不知道。
但唯一发现,只要自己不和沈时裕接触,爸爸就不会有事,这就是他离开的原因。
安温云觉得自己运气很差,只要和自己有关的人,都会遭遇不好的事。
爸爸、妈妈,亦或是病床上的奶奶。
所以他担心……
沈时裕从对方的叙述中,发现安温云不知何时恢复的记忆,并且他能感受到说这些话并不是在卖惨,更像是一种坦白。
告诉他自己的遭遇,不祈求可怜,而是变相的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我]。
他知道安温云小时候在学校经常因为身份被欺负,也问过安温云为什么不反击,对方只是很平淡的说。
“不想增添父亲的负担。”
因为这样的理由,忍了一年又一年,终于忍出病来,但那时的沈时裕竟然没发现。
“对不起。”
安温云一愣,转眸看向男人:“为什么道歉?”
“安温云。”沈时裕转身面对人,“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是……是吧?”
安温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吧”,但男人很显然没当回事,只听到了“是”这个字。
“我可以亲你吗?”沈时裕目光闪烁,说话间不自觉凑近,“这次不是偷亲。”
咕咚。
安温云心口好像被什么敲击,闷闷的感觉顿时席卷喉咙,他蜷紧手指看着男人面孔,对方黝黑的眼眸暗色翻滚,似乎要将一切吞噬。
他张开口还没说话,滚烫柔软的唇便落下,牙尖报复似地轻咬下嘴唇。
刺痛使安温云不自觉向后缩,但身后绕来得手阻挡退路,那只手用力抬起他的腰,另一只手扣紧后脑勺迫使他仰起头。
两人紧紧贴合,男人浑身的温度将人包裹,安温云能感觉到那剧烈跳动得心脏,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的胸膛,炙热滚烫的鼻息扑打着脸颊。
很快,安温云就招架不住,抬手牢牢扶着面前人的肩膀借力,侧头想要喘息又被后脑的手按住,这个吻来得突然却没有转瞬即逝,压抑许久的舌尖肆意探索着,宽大的手掌从头顶下移,轻而易举握住脆弱的后脖颈,指腹安慰般不停摩挲那块皮肤。
娇嫩的皮肤在摩挲下逐渐泛红,安温云没忍住的喘息在风中被吹散,气急败坏狠狠咬下沈时裕的下唇,血腥味在喉中蔓延,与舌尖交叠在一起。
男人的吻不如表面这般温柔循序渐进,似乎要将积压多年的执念全部揉捺入吻中,传递给怀中人,安温云只得凭借着本能生疏回应着。
在天台强劲的风下,吞咽声依旧明显,安温云因缺氧阵阵发旋,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手结束这个强势的吻,托住疲软的人揽入怀中,下巴搭在颈肩听着耳边的呼吸。
呼吸逐渐平稳,安温云咬牙切齿,传出毫无威慑力的咒骂。
“沈时裕,你还不如偷亲……!”
第47章
嘴唇酥酥麻麻的, 整个人像是火烧,安温云越想越生气,直接推开沈时裕亲完还搭在自己颈窝的脑袋,生硬说了两个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