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钱它不香吗?[无限](47)
否则这个秘密一旦被知道了,那么所有的局势就将反过来了。
恰好这个时候费鸣正好爬上了他们左上方最忌惮的一个小队的棋盘格子上,这个小队只有两个人,但是两个人都被冻结了,费鸣正在犹豫要怎么攻击的时候,他耳边突然听到了凌鹿坚定而大声的命令。
“费鸣!致死攻击!”
费鸣微微一愣,回过头看了凌鹿一眼,他一瞬间有些迟疑,凌鹿已经猜到了“无敌”的状态了吗?他不敢确定,她知道“无敌”状态是怎么获得的吗?
可是这样的迟疑立刻就在凌鹿那坚定而镇静的点头中化为了乌有,当下费鸣心中说不出的安定,他手中的匕首立刻换了方向,直接变成开喉的利刃,毫不犹豫的朝着这两个被冻结的玩家割了下去。
被发生了致死攻击的玩家会不会死?
当然会死,但是也未必没有生机,那就是这个时候你要有活着的队友,或者还要有很好的药品拉一下血线,那么就立刻能从劣势转变成优势。
可是,在场的玩家们真的有几个人能达到这样的条件?
存活的玩家确实不少,可是,药品呢?在这个地方,药品就是生命,到底有几个人愿意将自己救命的东西送给别人使用呢?
人世间,除了生死之外都是等闲之事情。
当然,如果玩家们都知道了这些隐藏规则的话,未必不会拿出药品。
可是,没有如果,从来都不存在如果。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白白的来,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凌鹿看着费鸣干净利落的动作,唇角缓缓的勾起了一个笑容,她扭头看着正要跟着费鸣的动作射击的黄云洲,及时的制止他:“不要去攻击费鸣的目标,你的目标是那些自由的,试图攻击费鸣的玩家。”
黄云洲有些不明所以,他看了凌鹿一眼,十分迷惑,可是,下一刻他就看见凌鹿那冷静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缓缓的开口:“听话。”
下一秒钟,黄云洲就感觉到自己焦躁而愤怒的心正在不断的平静下来,他转回头看向了费鸣的方向,看着那些正要攻击他的自由玩家们,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军弩,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很好,就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直等到费鸣回来。”黄云洲的准头已经越来越好了,不过两下就已经将一个一直缠着费鸣的玩家给搞定了,凌鹿适时的对他进行的夸奖,这让黄云洲越发的兴奋起来。
在凌鹿他们隔壁的另一座棋盘格子上,三个女性却一直显得非常焦躁。
准确说,焦躁的是另外两个已经获得了自由的女性玩家,何依依可能很焦躁,但是她现在还是冻结状态,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她的脸上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也无法得知她内心到底是什么状态。
她们很显然是没有远程武器的,刚刚他们目睹了费鸣被攻击的事情,那一支穿喉箭实在是让她们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现在只能焦急的站在何依依的身边保护她,害怕一会儿又有哪里冒出了什么突袭的箭支射中何依依。
“依依,你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冻?”两人的焦灼已经溢于言表了。
这件事何依依比他们更想知道,她现在是背对着整个棋盘站着的,她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她甚至都不能开口要求两个队友完整给她复述一下现在现场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靠着自己耳听四路得到了些许信息,然后进行有限的推理。
她所站的位置距离凌鹿并不远,现在没有透明的墙,隔壁棋盘格子上所有人的话她都能够听得到,除非是对方在咬耳朵。
也正式因为这样,何依依成功的推断出刚刚费鸣被攻击了,而且很可能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后来费鸣为什么会好了,又为什么会跳下了棋盘格子她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到现在,从凌鹿对于黄云洲的指导之中,她联系了刚刚费鸣倒下又爬起来的事情,猛然之间醍醐灌顶一般明白了这件事的真正的诡异之处。
一时之间,何依依的心中惊涛骇浪,原本还能在内心保持平静的她却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可偏偏现在她却无法动弹,甚至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
那一种内外巨大的反差让她几乎尖叫出来。
而在这个时候,她却感觉到了一种十分锐利甚至可以说只灼热的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拼命的动着眼珠子,想要从自己的余光去看一下是什么,但是她却什么都看不到。
何依依甚至想要努力的挣脱这种冻结,甚至只是动一下手指头去提醒一下身边的两个队友,只可惜,一切都是徒然,她还是不能动,她身边的两个队友一边保护在她的身边,一边密切的关注这费鸣的行动,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挣扎和不一样。
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她就仿佛被选在了一堆尖利的刀刃之上,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捆着自己的那跟绳子会断裂,她什么时候会掉落下去。
凌鹿缓缓的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棋盘格子,她的目光落在了何依依的身上。
如果入场券真的没有那么多张的话,身边的这个小队要除掉吗?
不倒翁在开始游戏之前说,最优秀的玩家会被奖励入场券,那么入场券的数量最少是三张,最多呢?九张?只怕没有那么多。
放在这种情况下,跟何依依他们要结成同盟吗?
只怕没有同盟。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如果是前面三组人每个人手里都有入场券的话,他们当然能跟何依依他们和平共处,毕竟他们之间的利益是没有冲突的,可是,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