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丑拒我的男神向我告白了(80)
“咳,不应该问我吧?”皆川夏揶揄地转头看迹部。
男人不做声,喉结轻轻滚了滚。
“……”倒是一旁主动介绍她们认识的小野百合愣愣的,“你们认识?”
“对的,”皆川夏点了头,“小橘子是不动峰网球部部长的妹妹,以前莲姬带我偷窥东京地区赛的时候见过。”
语毕,她又看向一直在旁边浅浅微笑着的男人。
凤长太郎站起身,抬手摸了摸柔软的发丝,颇为羞涩地跟皆川夏打了声招呼:“前辈。”
“咦咦咦?”小野百合一脸懵,有种我的老公出轨了,全世界都晓得,只有我刚刚才发现的茫然,“怎么你连凤君也……”
皆川夏走到她跟前,笑眯眯摸着狗头,“宝贝儿,所以说,当年你陪我看网球赛的时候,到底是在看啥?凤君是我们死对头冰帝的正选啊!”
小野百合很无辜,“脸啊,不然看球?”
皆川夏无语:“……”
旁边的高个子小鲜肉笑得很腼腆,浓眉大眼的,英俊中带着点柔软,气质干净又温和,根本就不是过目能忘的路人脸好吗?
好在凤长太郎也不是很介意,轻声笑了笑,“是在看幸村前辈的脸吗?当年我们班也有挺喜欢他的女同学。现在的话,好像更多了,连我妈都是他的粉丝。”
“嗯嗯嗯,”小野百合小鸡啄米式点头,“不过我早脱粉了。”
大家彼此都认识,稍微寒暄了会儿,凤长太郎很绅士地替她拉开旁边的椅子,皆川夏慢慢坐下来,然后一抬头,发现迹部景吾就在她对面。
这个座位看似随意,其实很讲究的,仨姑娘完全被三位先生隔开,而且还是圆桌,不得不说,迹部景吾的狼子野心呀,昭然若揭。
不过,第三位先生,还没到场。皆川夏看着旁边的空位,暗自揣测了一会儿。
一般来说,迹部景吾吃吃喝喝,都会喊上侑士和桦地,不过侑士因为在国外读医科,所以有可能坐在她和橘杏之间的X先生,就不太可能是他了。
难道是桦地?
“不是。”这个问题,迹部景吾否了,他眯着眼,不忘打击她:“桦地说,跟你约会不如玩游戏。”
“这话桦地没说。”凤长太郎小声地拆前辈的台。
他长胳膊轻抬,举着茶壶,往白瓷小茶杯里,缓缓注入茶水。然后端到皆川夏面前,温声说:“小心烫。”
体贴和温柔,都刻到骨子里。
皆川夏道谢后,美滋滋地端起来,茶水冒着热气,她轻轻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口。
清冽甘甜。
这时,坐在她对面的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抬眼看向她身后,唇角很搞事儿地挑了挑,“怎么才下来?”
有轻轻的脚步声,踱到她身边。
那人单手搭着椅背,黑色卫衣的袖子,自然地卷到小臂,结实的手腕,圈着个眼熟的鳄鱼皮表带。
跟迹部腕上的很像。
皆川夏捧着茶杯,啜饮着,抬眼瞄了下。那个人刚好也低下头,手背挡住一边眼睛,疲惫地揉了几下,露出的那只惺忪睡眼,湿漉漉的半开,和她吃惊的眼神对上,似醒非醒地眨了眨,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声音中带着初醒的沙哑,“嗯,困,睡了会。”
男人放下手臂,盯着皆川夏,认真地补充:“昨晚没睡好。”
皆川夏一口82年的老茶喷出来。
男人也没躲,身上溅了水,他还能从容地伸长胳膊,抽了张纸巾,递给小姑娘,然后拉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
皆川夏接过,放下茶杯,擦了擦嘴,咳得撕心裂肺。
迹部景吾手指轻敲着桌子,挑着唇笑,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本大爷的幼驯染,赤司征十郎。”
第70章 告白二十次
告白二十次
迹部景吾这话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但有一点是不错的,他和辣鸡征,是·真发小。
两个人的友谊, 大概可以追溯到遥远的上一辈。
他那坑儿子不手软的亲妈, 迹部纱织女士,娘家也姓德川。跟大名鼎鼎的德川家族, 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但分支又分支, 分到什么地步呢?
他老爸迹部参悟先生, 当年提出要跟纱织女士结婚, 老爷子因为纱织女士出身平民,死活不同意。据说,是气得直跳脚,血压血脂血糖一齐飙升,躺医院里半死不活地威胁着,要跟参悟先生断绝父子关系。
看老爷子现在倍儿硬朗的体格,异常平稳的三项指标,真难想象, 他年轻的时候, 还三高过。
可见纱织女士跟赤司诗织的血缘关系, 是有多远。
赤司征十郎那厮, 也就仗着这一点,正常情况下,从不叫他哥, 很是没大没小,呵。
不过虽然是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但两位女士关系相当不错。所以他和辣鸡征的初见,年代太久远,已不可考,广为流传的版本,是纱织女士最津津乐道的——
“那时候啊,是阿征的周岁生日,那天宴会厅人太多了,你又吵又闹,我哄你说上楼看小弟弟,你立刻不闹了。到了卧室,趁我跟诗织酱聊天的时候,扒着床头,蹬蹬两条小短腿,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往床上爬,把我和诗织酱萌死了。”
“你费力吧唧地爬上床,发现阿征闭着眼睛睡得香,气呼呼地趴在阿征的腿上,挠人家的小脚丫。女佣又不敢使劲拉你起来,你也仗着这点,挠痒痒挠得很起劲儿,功夫不负有心人呐,真让你给阿征挠醒了。”
“要说吧,阿征从小就是干大事儿的人气派,被你吵醒了也不哭不闹,对着你的脸就是一泡尿,”每每说到此,纱织女士总是笑得直不起腰,“当然我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即放开水抢,有力地还击回去,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哈哈哈哈哈哈……”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这种毫无证据的污蔑,也就是看在她是亲妈的份上,放过她这一次。家里那几张俩人当时的合照,已经被他烧了,往事,就让他成烟吧= =
迹部景吾最初有印象的,是他在腐国King primary school读书的时候,某天放学回家,纱织女士跟一个漂亮的阿姨,扯着一个小豆丁,在大门口迎接他回家。
他从车上下来,背着小书包,扯着书包带子,帅气地走到小豆丁面前,漂亮阿姨在一旁温柔的微笑:“阿征,叫哥哥。”
那小子鬼得很,当时乖巧的叫了,让他放下戒心,而在以后的时光里,这个住在他家隔壁的辣鸡,每喊他一次哥,背后就跟着数不清的黑锅飞过来。
他迹部景吾长得像背锅侠?
呵,当然不。
但他们双方博弈的结果,往往都能让彼此很满意。
因为,锅总是桦地背的。
……
小时候,他们就是会装乖的熊孩子,连甩锅都甩得那么默契,这种默契,一直延续到他们长大,就从未变过。
那厮高三那年过生日,拉着以前的队友,办了个生日派对。
当天,他随父亲,参加了某领事馆的酒会,已经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会去得晚点。结果,保镖开着车,才从高架桥上下来,就接到了狗征的电话。
“有事儿?”
那边安静得过分,赤司征十郎呼吸了几息,淡淡问:“你到哪儿了?”
有意思。
迹部景吾眉毛扬了扬,唇边挑起抹笑。从小互坑到大,给他打电话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还不清楚?这个冷心冷肺的狗东西,就算他翻车上天了,对方也只能在追悼会上,假惺惺地挤一滴鳄鱼之泪,悲(喜)痛(不)欲(自)绝(禁)地拍着棺材板,告诉他:“你安心地去吧。”
会关心他的行程?
呵。
“刚下高架。”来,开始你的表演,狗征。
对面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沉闷,“没看到什么人?”
“……”
这从哪偷来的残破剧本?看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