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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驱逐计划/第四天灾:秩序神座(1268)+番外

作者: 应歌夜月华 阅读记录

其中一个身份甚至可以说是半真半假,娜塔莉·德斯蒙德,来自于吴山居前台的猫凑巧做到的一个支线任务奖励。

那个支线任务的发起人是芭芭拉·德斯蒙德的护士。

芭芭拉·德斯蒙德是一位病入膏肓、久卧病床却异常富裕的老太太,她在死前极度地想吃一次失传已久的家乡蛋糕,可除了她死去的母亲以外无人知道配方,她只记得那蛋糕名叫布朗雪峰蛋糕,是由蒙布朗自治联邦特产的栗子制作。

老太太的护士恰好是‘面点之神’的信徒。那位中年护士忧心忡忡地找上吴山居前台的猫的那一天,吴山居前台的猫正好在那个城镇里传授奶油小蛋糕的制作方法。

作为一个熟知古今中外美味甜点的面点爱好者,吴山居前台的猫几乎刚听完护士的描述就意识到了这个任务是要做蒙布朗栗子蛋糕,更何况系统还贴心地给出了完整的食谱——据说是领主大人研制、多蒙·蒙布朗亲自认证过的正宗口味。

吴山居前台的猫仅仅尝试了两次就完成了这款蛋糕的制作,让这位老太太吃完了心心念念的母亲最拿手的小蛋糕后安心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护士则拿出了老太太备好的遗嘱和一份身份证明交给了吴山居前台的猫。

芭芭拉·德斯蒙德是从德斯蒙德小镇嫁出来的,她的父亲来自德斯蒙德小镇,母亲则是蒙布朗自治联邦的遗民。她的家族里人口不丰,她曾有过一个儿子与一个女儿,却双双夭折,最后只有她自己活到终老。

在临死之前,她立下遗嘱,把自己在城镇中的房子和金钱留给了照顾自己一辈子的护士大婶,而把德斯蒙德小镇上的一座房产和一份身份证明留给了能完成她死前遗愿——即任何做出布朗雪峰蛋糕的人。

老太太的儿子与女儿死在了一场盗匪祸乱之中,但为了防止远房的亲戚抢夺家产,芭芭拉·德斯蒙德女士从未公布子女的死讯。因此,无论男女,只需要做出布朗雪峰蛋糕,就会被老太太承认为自己的儿/女,获得德斯蒙德小镇上的遗产。

吴山居前台的猫便是这样获得了老太太女儿的身份——娜塔莉·德斯蒙德,这个‘早已死去’的女孩继承了老太太父亲在德斯蒙德小镇上一家前店后厂还自带一个大院子的房产,更完美的是,这房子本就是一座面包房。

老太太的父母,是远近闻名的面点师。父亲擅长烤制面包,母亲最拿手的则是各种甜点蛋糕,两人当年在小镇上经营多年之后,带着赚到的钱搬出小镇,前往一个更加富裕的城镇生活,并生下了老太太芭芭拉。

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一个面点师隐藏身份的地方了。

吴山居前台的猫觉得这里就是制作组特意为她——或者是任何触发了面点之神系列任务的玩家——而设下的剧情任务,更完美的是,这个剧情线还自带玩家房屋!

吴山居前台的猫之前只租过科伦塞尔城的面包房,还没能成功买到玩家房屋,没想到这游戏里条条大路通罗马,竟然做着做着剧情任务也能白捡一大房子。

她简直都要开心死了!

娜塔莉·德斯蒙德这辈子都没有回到过德斯蒙德小镇,镇上的人也不认得她,而身份证明上的手绘人像只记录到她12岁的样貌。

光明教会各地的管理松紧不一,部分城镇由于人手缺乏,只要能收得上人头税,教士们便不会太计较身份证明图片未能按时更新的问题——绘制图片也极其麻烦,需要专门的画师服务,而画师水准也参差不齐,像与不像这种事情,完全讲究一个自由心证。

吴山居前台的猫所拿到的那张身份证明,上面的手绘人像只能看出一张圆脸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具体特征是一个也看不出来,可谓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甚至还是看不出发色的黑白素描图!

因此,这种与真人天差地别的身份图像,人们往往一辈子也不会更新几次。反正都认不出来,是大人是小孩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一辈子在教国土地上土生土长的居民,光明教会的身份审查并不像对外来者那样严格,甚至简陋到了可以称得上是糊弄的地步。

第1039章

吴山居前台的猫就这样顶着娜塔莉·德斯蒙德的身份入住了德斯蒙德小镇。

从这两个相同的姓氏可以看出,老太太虽然没怎么回这个镇子,但她父亲的家族在这镇上却是举足轻重。

大概也是这个缘故,老太太即便结了婚也没有改过自己的姓氏,是招的上门女婿。

厘清了自己的背景故事之后,吴山居前台的猫给自己化了个妆戴上假发,扮成了一点也不像‘面点之神’的普通面包师,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回来继承了‘祖父’留下的面包房。

那位兼任代理镇长与镇上唯一的光明教会教士的脸上有疤的大叔,也姓德斯蒙德,真正算起来,还是“娜塔莉”从未见过面的“族叔”。

据镇上八卦的大婶们说,他是几十年前从外面回乡的,是老镇长那个背着行囊流浪天涯就再也没回来过的二儿子的后代,据说还是个超凡者,有着强壮的体格,却不知因为什么战役而受过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一道长长的刀伤贯穿了他的半张右脸。吴山居前台的猫仔细端详过他的容貌,她觉得如果没有那疤,这位NPC的模样应该可以算得上是狂野帅气的那一款。

有疤之后嘛,虽然乍一看比较吓人,但是看得久了也觉得莫名有点野性的风味。

这位大叔被村里的孩童们毫不客气地称为“斯卡大叔”,便是伤疤的意思,大叔也没在意,别人喊什么他就应什么。久而久之,镇里人都快忘了他的真实名姓,提起他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叫他“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