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我追定了!(107)
“也不是……说对不起啥的。”青衣试图解释,“就是,有些时候,你们吵架,互相谁也不理谁,但饭点他们来叫你吃饭了,那也是另一种低头。”
路景澄眯起眼:“你们的聊天不局限于微信吧,见过面了?”
“没,通了电话。”
“你找的她?”路景澄上下打量了青衣一下,“你没事找她干嘛?”路景澄一下子又有点紧张,“你生病了?还是家里人?”
“没有没有!”青衣连连摆手,和路景澄说了电话内容,他犹豫着开口,“要不,咱回去一趟?”
路景澄低头思考了很久,才开口道,“你继续当我妈的小地下党吧。”
青衣无语:“……你就不能低个头。”
“我没有低头吗?”路景澄哼了一声,“你都说了,他们来叫我吃饭就是低头,我默认你可以继续和我妈汇报消息那也是低头,接下来轮到她再低头了。”
青衣:“……”
青衣走过去俯身亲吻路景澄的脖颈:“我算是知道你这傲娇是传的谁的了。”
路景澄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同时又将脖颈处的大片面积留给了青衣。
青衣不拆穿他的小伎俩,继续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不过……最先吸引我的就是小路医生的傲娇了。”
路景澄的脖子有些红了。
青衣喜欢看他白净的脖子慢慢变红,特别纯情,特别可爱。
这已经是他目前为数不多的,可以骗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反攻的地方了。
青衣认真道:“其实和你妈妈通完电话,我也想了很多,对付你吧,有些时候就得死皮赖脸,而且有时候吧,你的拒绝,都得反着听。”
小路医生一把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好了,这句话就不用说了。”
青衣乖乖地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路景澄拖着青衣队长的屁股,把他翻了个身,跨坐在自己身上,捏了捏他的鼻子:“青衣队长,你似乎对我很了解。”
“那是,”青衣昂着头,伸出根手指挑着路景澄的下巴,“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身下的电竞椅发出了轻微的咿呀声。
路景澄垂眸顺着青衣领口下隐隐露出的锁骨,小队长最近仗着自己的伤势,胆子越来越大了。
“别闹,”路景澄的手掌突然扣住了青衣的后脑勺,把他压在自己胸口,“谁是爷,嗯?”
青衣扭着腰,拼命想挣扎出路景澄的禁锢,路景澄的手在他腰间挠着:“说,谁是爷。”
青衣扑腾着,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可他扭动的幅度太大,前仰后合的,路景澄怕他的腿又磕着碰着,连忙扶住他的身子。
青衣卸了力气笑倒在路景澄怀里:“你,别挠我痒哈哈哈。”
路景澄顺势将青衣箍在臂弯,看怀里的爱人笑得眼尾微微泛红。
小队长动情了。
路景澄很高兴,他重新扶正青衣的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抱着自己又亲又啃。
“亭亭啊,”路景澄忽然收紧手臂,指腹摩挲着青衣腰窝处的小痣,“其实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为难。”
青衣红着眼睛望着他:“为啥?”
路景澄说得痛心疾首:“你伤还没好,先不说我不能对你做什么,即使做了你我也都不尽兴,到时候你又要怪我。”
路景澄顿了顿:“你说,这是不是你一直以来对我用的手……”
路景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衣掐住了脖子,路景澄被掐着脖子还笑得发颤。
“路!景!澄!我就该劈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满了各种黄色废料!”
*
两人闹腾了很久,睡下时已经凌晨。
青衣做了个梦。
青衣梦见一只小奶妈坐着婴儿车在他周围转来转去,他奋力追着小奶妈,小奶妈灵性走位躲着他的抱抱。
等玩够了,又一把跳进自己的怀里。
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青衣睁开眼,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
怀里有个脑袋拱了拱,路景澄蹭着他的胸口,睡得正香。
梦里追不到的那只小奶妈恨得青衣牙痒痒,恨不得咬一口,然后,他就真的……咬了路景澄一口。
路景澄哼唧了一声,嘟囔了句什么,青衣没听清,路景澄往青衣怀里钻了钻,又睡过去了。
他真的太累了。
路景澄连轴转了好几天,唯一休息了一天陪青衣去了老宅吃饭,回来后又接着赶各种报告,约等于没休息。
路景澄抱着青衣,睡得很沉。
青衣揽过路景澄的身子,嘀咕道:“明明挺好抱的,怎么就反攻不了呢?”
青衣迷迷糊糊地发誓,等自己拆石膏的那天,一定要趁势压了他,不然……
恐怕就没机会了。
青衣继续搂着路景澄。
爱人在怀,青衣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这四个字带来的幸福。
直到闹钟响起,路景澄才从青衣的怀里起来。
“嘶——”青衣揉着胳膊。
“你怎么了?”路景澄关心道
“你一整晚都靠着我,我整个手都麻了,今天还有训练赛呢,”青衣拉长嗓音,“怎么——办——呀,路——医——生”
路景澄坐在床上给他按摩:“你干嘛不推开我?傻不傻。”
“难得我搂着你,我可得珍惜着。”
“那以后……”
青衣抢答:“以后,只能我抱着你,我压着你。”
路景澄轻声道:“行,等你好了,我让你压着我。”
直觉告诉青衣,这句话肯定没那么简单,但伟大的青衣队长一直富有冒险精神:“等我拆石膏之日,就是我压你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