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置我于死地,转身被世子截胡了(159)
说起这事魏姝顿时面色慌张,一双手更是死死攥紧手中的帕子。
而魏学淞也是面色一变,支支吾吾道:“父亲...怎、怎么想起问这个?”
魏老太爷一看二人面色就清楚些过来,面色阴沉,狠狠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说!”
二人身子发抖,到最后魏学淞才不得不说。
那一日谢羡玉含糊不清,只说是白麓堂内出了事,与魏府姑娘有关,可他又没明说是哪位姑娘?
他又说二姑娘伤重,就让大姑娘走一趟,这不是摆明了与二姑娘有关吗?
“我、我只说月昭一直与姝儿一同,她又素来嚣张跋扈惹事不少,此事定是与她有关.....”
“所以你便保下了魏姝,让月昭跟着去了缉狱司?”魏老太爷声色平淡地反问,让魏学淞的心头一下子冷了下来,“人家说你个木棍打在自己女儿的头上,不见分毫心软,是真是假?”
“儿子、儿子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哪有外人说的那么严重?她说到底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会那么狠心?”魏学淞看了看魏老太爷的神色,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父亲,最后是月昭跟着缉狱司走的。”
魏姝连忙点头,颤着唇道:“是、是啊祖父,月昭自请跟着谢世子走,谁都拦不住.....”
说到这里魏老太爷已经将事情搞清楚些了,没想到魏学淞竟这么糊涂,缉狱司想要带走谁,其实他想换人就换人的?
他这是当缉狱司赶集吗?
况且自己身为父亲,却袒护养女,舍弃亲女,也难怪月昭心头有恨。
他狠狠瞥了一眼魏姝,看着魏学淞道:“月昭被缉狱司带走,你可去求过?她入了长青巷,你可去接过?”
闻言魏学淞瑟缩了下肩身,摇了摇头。
魏老太爷顿时又怒了,陡然站起身怒踢了魏学淞一脚,冷喝道:“我看你真是个黑心猪头玩意儿!干得出这样的事?你这是存心让人笑话我们魏家没得心肝!”
他怒视魏姝,“你说都是因为月昭才惹出这些事,我看是因着你这心肝女儿才惹出这事来!”
“你在外面做下那等腌臜事,瞒天过海可瞒不过我,纸终究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南墙会倒!”
闻言魏学淞怔愣片刻,在反应过来后踉跄了几下步子,声色颤颤巍巍,“父、父亲,你都知道了?”
他心下慌张,脑中竟然一刹那空白一片。
魏老太爷此生最恨被人欺骗,自己如今骗了他姝儿的身世,还有敏儿的来历,他岂不是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过来后平静道:“父亲,既然您都知道了,那儿子也就不瞒你了,姝儿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
魏姝轻瞟了一眼魏老太爷,在一旁未曾答话,只是抿着唇低下了头。
他知道此事,正合她的意。
魏学淞怯懦,不敢叫人知晓,如今魏老太爷知道了,只怕是要雇人悄无声息的了结了她,可魏学淞又这么爱柳娘亲,绝不会任由魏老太爷了结了她,那就断没有让娘亲在外的道理。
一直瞒着对魏家可不好,若是被旁人知晓,只怕是要丢尽了脸面!
柳敏入府,指日可待!
魏老太爷不言,顿时有些不愿提及此事,想了想深吸一口气,他们如今该想的是让魏月昭尽快回府,好止住谣言。
世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虽现在陛下只责骂两句,若是不管事情发展,只怕最后陛下受民众言论,也会看不下去重责魏家!
只有将魏月昭接回来,才能让谣言不攻而灭。
“长青巷可有谢羡玉的人守着?”
魏学淞细想一下,摇了摇头,“并未看见。”
“父亲,月昭如今气头正盛,怎可能甘愿跟着我们回来?只怕是派人前去接也是一场空!她就是想看魏家闹笑话,想让我们跪下道歉才满她的意!”
况且谢珏也住在长青巷,他如此相助魏月昭,只怕是不会轻易让人闯进去。
“不若让砚淮去劝劝?她不是最听砚淮的话了吗?从前砚淮说东,她绝不敢往西的.....”
话还没说完,似乎是顾及到一旁站着魏姝,顿时止住了话声。
他差点忘了,段夫人前些日子还来说亲姝儿,虽还没定下亲事,可明眼人都知道,段砚淮定会迎娶魏姝。
可现下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委屈一下魏姝。
第160章
凉茶伤身
魏姝似乎知晓了他的意思,虽然面上泛起委屈。
可到底没有反驳,只转过身抹了把泪,哽咽道:“只要为了魏家好,月昭能回来,姝儿受些委屈没什么的.....”
魏老太爷面色有些难看,皱眉沉思着,“不可!”
魏学淞抬眸看向他,面色疑惑。
这么做魏家不出面也能解决,怎会不可?
“你这样做今后让段家怎么看我家?一点家事都解决不了,竟还得麻烦未接亲的段家来帮忙,只怕是几日后便会传开魏家的笑话了!”
魏老太爷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叩着案桌,眸间深思,片刻后道:“我亲自去长青巷!”
“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她祖母尚在人世也不会同意她在外!”
他本不想这么做,自己一生驰骋疆场,最厌烦的就是这些后宅的弯弯绕绕,可这事事关魏家前程,他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只盼着届时月昭能乖乖回来,别再生事了!
.......
段贵妃去找崇文帝是为了四皇子的事情,话里话外全是四皇子聪慧非常,可能为陛下分忧。
崇文帝虽心中气怒,可面上倒是未曾表露出来,只笑着应声,夸了几声便哄得段贵妃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