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置我于死地,转身被世子截胡了(71)
宋嬷嬷轻抚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当心身子骨。”
她没有多说,心中却又是轻叹一声。
……..
此时此刻,金銮殿。
崇文帝大发雷霆,将案桌上的文书重重摔在地上,怒道:“那群人是废物吗?那么多银钱,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似乎真是气急了,指尖都看着有些发抖。
说着又是将茶杯砸在地上啊指着下面的人又道:“还有大理寺又是干什么吃的?朕要的是证据要的是事实!他将一个死人呈给朕干什么?朕难道能将人起死回生吗?!”
杯盏碎片满地都是。
下面跪着的人也在抖若糠筛,就连碎片划破了手背都不敢动一下。
是魏学淞。
他刚刚才被传来的,路上已问过引路太监,可谁也不知陛下传他所谓何事。
此时更是受了无妄之灾,该受骂的人不在,他这个不相关的人却在这挨骂,真是冤枉!偏他只能听着候着,不敢造次。
大殿右边有一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谢珏,此时他倒是不慌,懒散地摇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白玉骨扇。
崇文帝越看越不来气,房公公小心翼翼地上前来,重新端上一盏茶杯,道:“陛下息怒,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珏笑眯眯地附和道:“是啊我的好陛下,嘴都骂干了吧?”
这等大逆不道嬉皮笑脸的话,也只有谢珏敢说。
魏学淞还在下面跪着,默默地侧耳倾听。
崇文帝冷哼一声,这才注意到跪着的人,“跪着的是谁?”
房公公笑了笑,回道:“陛下,是魏大人。”
突然听到崇文帝问到自己,魏学淞重重磕了下头,“陛下万岁,万万岁!”
冷不丁的一声,简直要将崇文帝气笑了,他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传了这么个人过来。
他清了清嗓子,“魏卿!你养的好儿好女,难不成想将郾城搅个天翻地覆?!”
魏学淞心跟着抖了抖,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所说,是何事?”
他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可心中依旧存着点侥幸。
谢珏轻笑一声,好笑道:“小魏大人罔顾人伦,狠将亲妹放血,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魏学淞支支吾吾,正想辩驳几句,可又想起这事确实闹得太大了,越说越错,又闭上了嘴。
看着他这副模样,崇文帝恨铁不成钢。
他本来是很看好魏瑾的,可偏偏他的脑子拎不清,他爹的脑子也拎不清,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
崇文帝摆了摆手,“魏瑾罚俸三月,将手中的案子全权交给缉狱司,即刻前往永州查案。”
“下去吧。”
魏学淞不敢反驳,只得高呼,“多谢陛下仁爱,下官定会好好教导犬子!”
他缓缓退出去,垂着的眸子案子思索。
永州红水案?
那可是个极其棘手的案子!
第64章
必输无疑
而这边,魏月昭到达白麓堂的时候差不多人已经齐了。
魏姝不知又说了什么,沈幼沅对她已经没有了敌意,二人又同仇敌忾,将目光一致对准魏月昭。
今日的射类是男女子同组,可配合起来一起作战,队伍不超过三人。
由于女子力气普遍弱小,所以可以寻找熟悉的男子组队,至少可以拿个好点的名次。
若是运气再好一点,所组队的男子射类天赋异禀,一飞冲天,拿个第一也是有的。
此时大多数人已经三三两两组队了,毫无疑问魏姝和沈幼沅是一队的,身旁站了个男子,与沈幼沅有六分相像,想必是她的胞兄,沈祺。
在场的人并没有人愿意和魏月昭组队,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有更熟知的朋友或姐妹,与魏月昭并没有亲近到那个份上。
魏月昭面色丝毫不慌,反而淡定地查看着自己身上带的东西。
沈幼沅施施然走了过来,面色讽刺:“魏月昭,原来并没有人和你组队啊?看来这场比试你必输无疑!”
魏月昭不语,只耐心地拉了拉身上的腰带。
她今日着了一身红色劲装,腰间束着一条泛金色的腰带,墨发如鸦,长睫垂下遮住眸底情绪,身上有一股不容人忽略的冷冽英气。
见她闭口不言,站在一旁的魏姝轻皱了下眉心,道:“月昭,沈姑娘与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魏月昭依旧不理会,整理好自己身上的东西,转身便往马厩那边走去。
徒留魏姝与沈幼沅二人面面相觑,“她?”
魏姝眸底闪过一丝恶毒,恨恨地看着远去的背影。
这场比试,除了射,还有骑射。
只有射达标的人才能进入骑射,且骑射可随意对达标的人进行挑战。
沈祺走了过来,看着魏姝面色委屈,急忙问道:“姝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还未等魏姝开口,沈幼沅一跺脚,抬手指向魏月昭的背影,“阿兄,还不是因为她!平日里就日日欺负姝儿,今日竟还当着我的面欺负,真是无法无天了!”
沈祺皱眉,又看向魏姝,见着美人眼角带泪,将帕子攥的死紧,明明很委屈却还是冲着自己一笑。
“没事的祺哥哥…..”
说着说着眼泪又溢了出来,这一幕直将沈祺心疼坏了,竟不顾男女大防直接将自己的布帕伸过去为她擦眼角的泪。
可魏姝竟不拒绝她,随之面色便悄然红了起来,如阳春三月的桃花,惹人疼爱。
她泪眼看了看沈祺,抬手轻揉地接过帕子,细细道:“姝儿谢谢祺哥哥。”
沈祺直将魏姝看呆了,脸竟然也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姝儿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今后绝不让任何人欺负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