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置我于死地,转身被世子截胡了(95)
“你看姝儿脸上的伤,魏月昭能如此恶毒,一个女儿家伤了面容今后可怎么办?”
说着说着,魏姝便又哭了出来,一手紧紧捂住面颊,低垂着头默声不语。
魏瑾心中挣扎掺着恼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张了张口,问道:“阿昭如何伤得你?”
说到这些,沈幼沅顿时面容一变,她又想起白日的侮辱了。
魏姝轻仰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委屈地道:“阿兄,月昭今日射艺魁首,骑猎魁首!我不清楚她是去哪里习得这些技艺,只怕她为了赢得比赛,误入歧途可怎么办?”
魏瑾心中一震,眉宇间拧紧。
阿昭竟会射艺,还会骑猎? :
他是自己娇生惯养长大的,自己如何会不知道她?
再说,她自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出了名的矫情,哪里会去习这些男儿家的东西?
“你们刚才说,她和....一个男子.....”
沈幼沅和魏姝同时点了点头,面色肯定。
“阿兄,这确实是真的,她与那男子先后进去,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91章
我也心甘情愿
魏瑾身子一颤向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不敢问下去,可还是开了口,“那男子....”
话音未落,沈幼沅急忙开口,“我看着有点像梁公子,只是没有细看,也不敢确定!”
梁公子,郾城还有几个梁公子。
不就只有右相嫡子,梁听!
联想起魏月昭得了两项的魁首,魏瑾深吸一口气。
定是她与人设下赌约,又没有那个本事赢得,这才不知用什么方法勾搭上了梁听,让他助力。
右相嫡子,怎么说都有这个能力去办事。
只是,她用什么东西说动的他?
脑中有一个答案跳了又跳,魏瑾不敢相信,强撑着开口,
“带我过去!”
.....
庭院内,魏月昭依旧保持着持剑的动作。
她不解为何这样的情况下,梁听却红了眼,看着自己的眼神仿若难过极了。
“你笑什么?”她问。
其实梁听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他自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子时就心生悲凉,忍不住红了眼。
“魏二姑娘,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你?”
魏月昭斜睨过去,真是很老套的搭讪方法。
只是脑中却细细闪过那梦中的景象。
耳边扬起少年稚嫩的声音,“二姑娘,你别怕,我来了。”
“二姑娘,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带你逃离这里,我们去江南,灵州,海原!你不是最喜欢暖和的地方了吗?听说那边连冬日都不会很冷,届时我们就找个最好的地方住下,吟诗作画,院中给你种上你最喜欢的梨树。”
“到时开花结果,我们酿上梨花酒,做一盘梨果酥......”
男子的眸中充满憧憬,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画面倒退,魏月昭看到了自己。
只听到她说:“梁公子,请你自重,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此话让梁听黯淡了眸子,可下一瞬他便又扬起头,眼神依旧充满坚定。
“二姑娘,就算如此,我也想勇敢一次。”
“我这人此生爱美酒歌谣,爱画艺琴声,我不想入仕不想做提线木偶,二姑娘,我也想和你一样勇敢一回。”
“就算你是.....”
他深吸一口气,“就算你是太子妃,我也想再见到你!”
“就算违天下之大不德,我也,心甘情愿。”
天真又勇敢的话让他红了脸,这些话终是开了口,可他眸底却满是伤色。
他心中有说不上来的滋味,眼角略微泛红,用力攥紧自己的手,将那份苦涩生生咽下去。
魏月昭抿紧唇,并未说话。
她不是个好人,是世人所唾弃的勾三搭四沾花惹草,没有人能让她留下。
她必须往前走,才能不被打败。
就算孤身一人,依旧可以走很远。
她颤着唇勾起一丝笑,看着男子亮晶晶的眸光心中酸涩无比。
这可是右相嫡子,他本可以有一片光明的未来。
可他竟甘愿为了自己,做为人不耻的奸佞臣子,为了自己手染鲜血。
到最后,
第92章
下回再见
到最后却没落个好结局。
梨花纷飞,他最终却死在他的面前,她让他半生清誉皆毁之。
魏月昭的身体缓缓颤抖起来,对上梁听的眼,竟不知如何开口。
“二姑娘怎么哭了?”
梁听微微一惊,显得有些手忙脚乱,顾不上扼在自己喉间的短剑,竟抬手就要为她擦泪。
魏月昭眼底蓄满了泪,她避开他的手,将短剑收回袖中,身子回正站起身与梁听面对面。
“我以为梁公子已经醉得厉害。”
她声色淡淡,面色好像变得极为平静,仿佛刚才眸底发红的人不是她。
梁听直起身子,面色依旧有些发红,他径直走向桌案上,“我确实喝了些酒,只是那些酒不至于让我醉得厉害。有人做得太明显,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他倒上水,正要饮下,又道:“不过能在这里遇到魏二姑娘,实在让我意想不到。”
“等等!”
他顿住,魏月昭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水杯,“既然有人想算计这一切,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
梁听睁大眼眸,愕然看向水杯。
是了,那人既然要算计这一切,必定要万无一失。
为保成功,定是设下连环套,水中加了东西!
“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