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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战神小祖宗(235)

作者: 墨子白 阅读记录

萧言锦的手还按在她胸上,轻轻压了压,脸更红了,“早些拆了吧,怪不舒服的。”

灯草点点头,抬手就解腰带。

萧言锦赶紧避到窗前,背过身去,竖起耳朵听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声音了,他转过身,见灯草弯腰在铺床,下身着白色里裤,上身竟是赤着的,显出窈窕的身段来,那双小兔垂成了水滴状……

他舌干口燥,“灯草,你……”

灯草回头,也有点羞涩的模样,半低着头,“爷如果想……我,我愿意……”

萧言锦哭笑不得,捡起床尾的袍子裹在她身上,心跳得杂章无乱,脸上还保持着镇定,“我什么都没想,爷要八抬大轿迎娶你,不是像这样稀里糊涂就……”

“爷,”灯草抬起头,“我可以给爷做通房,贵妾也行,但是不能做正妻,那是要折寿的。”

“胡说,你不嫁给我,爷才要折寿。”

“爷长命百岁。”

“爷要你陪着我白头到老。”

灯草愣了一下,她听过白头到老,那是新郎迎新娘过门的时候,喜娘在门口扯着嗓子说的吉祥话,炮仗炸得山响,看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大红的花轿,罩着红盖头的新娘被新郎用红绸子牵着……

她和王爷也会那样么……

她突然打了个颤,回过神来,不能想,想都是罪过,王爷应该娶一个端庄贤淑的贵女,娶了她,会被人笑话的。

夜里睡觉,灯草自觉的离远了些,萧言锦也由着她,毕竟他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老这么搂在一起,总有一天要走火。他尊重灯草,不是嘴巴上说说,得做到,得让她知道,对他而言,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得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看重她,她才不会看轻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山爷的贴子送到了客栈里,灯草很纳闷,问萧言锦,“山爷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有能耐就能知道。”

“要去么?”

萧言锦想了想,“去。”

望春楼算得上昌州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是个三层小楼,坐在楼上,能看到远处秀丽的山峰,是喝酒赏景的好去处。

萧言锦和灯草到的时候,山爷已经恭侯多时了,听到动静从门口迎出来,老远就抱拳,大声笑道,“灯草兄弟,靳公子,你们肯赏脸过来,多余的话不说了,呆会我先自罚三杯。”

萧言锦脸上有点笑模样,“山爷不怪我昨日让你下不来台就好。”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山爷把他们迎进里间,吩咐伙计上菜,自己拿起酒壶倒酒,先连喝了三杯,喝完把杯子亮给萧言锦和灯草看。

萧言锦笑道,“山爷是个爽快人。”

“爽快归爽快,就是糙了些,不然昨日也不会……”

萧言锦摆摆手,“过去的事不说了。”

山爷给萧言锦倒完酒,又给灯草倒,萧言锦用手盖住杯口,“她不喝。”

山爷一愣,“不肯原谅我?”

“不是,”萧言锦说。“她酒量不行,我陪山爷喝。”

灯草把酒壶拿过来,“二位爷慢喝着,我给二位爷斟酒。”

山爷在场面上混,善与人打交道,与萧言锦东扯西拉的,席间气氛倒也不错。他一边说,一边不时看灯草两眼,萧言锦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问,“山爷老看她做什么?”

山爷笑了笑,说,“看二位相处,像是认识挺久的,靳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怎么早两天灯草兄弟在外头干苦力,还到包子铺抢……”

萧言锦说,“我们在路上遇到歹人,抢了行李,我受了伤昏迷不醒,她只好去做苦力挣药钱,没吃的,就去了包子铺,都是我没本事,让她受苦了。”

山爷立刻对灯草肃然起敬,揖了揖手,“灯草兄弟,你可太仗义了。”想起自己的所做所为,一时很是懊恼,“我是人头猪脑,说话不过脑子,灯草兄弟别跟我一般见识,就冲你这份忠义,这兄弟我认下了,往后在昌州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

灯草抬手作揖,学着江湖人的样子,面无表情道,“多谢山爷。”

第220章

神仙就是婫人?

萧言锦愿意来赴约,是因为山爷在昌州城有人脉,消息灵通,不然也不会昨晚他们才住进客栈,今天一早,贴子就准确无误的送到了他们手里。

他想着越州离昌州不远,两座城池被连成山脉的群山环绕,越州的山里有婫人的迹象,昌州说不定也能打听到一点消息。

他把话题扯到了天南地北,将当年莲倌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

“南人走婚,山爷听说过么?”

“说说。”

“南人以母方为尊,成亲后,男子夜里留宿,早上离开,若是生下一儿半女,三年后方可团聚。”

山爷哈哈大笑,“还有这事?若是在昌州,成了亲,睡了觉,再让男人走,得抽婆娘嘴巴子了。”

“一地一俗嘛,”萧言锦笑道,“还有苗人养蛊,听说厉害得很,却没见过。”

山爷正了正脸色,“这个我倒是知道,也见过,我们这里有个汉子去过苗疆,过了半年带了个苗疆女人回来,一回来就休妻,他媳妇儿不堪羞辱,一头撞死在他面前,男人却无动于衷,带着苗疆女人住进了家里,跟街坊也不来往,问他话,他含含糊糊,像变了个人似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苗疆女人走了,那男人脑子就坏了,成天疯疯颠颠的,衣裳破破烂烂,有一顿没一顿的在外头寻食,再后来,一个江湖人路过,说他中了毒,大伙这才知道,他中的是苗蛊,江湖人在他手腕上割了道口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那蛊虫引了出来,虫一出来,男人就好了,神志一清醒,他才知道自己逼死了媳妇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第二日就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了,真是可悲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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