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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战神小祖宗(330)

作者: 墨子白 阅读记录

——

温容听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到大狱,嫌狱卒开锁太慢,一把夺过钥匙三两下捅开,冲进去,“灯草,你伤着哪了?”

灯草背对着他侧躺着,听到声音,翻身起来,温容忙弯腰去扶,“慢着点,小心伤口。”

灯草把被鞭子打破的袖子扬了扬,“衣裳厚,没挨着皮肉,不打紧。”

温容刚松了一口气,瞧见她通红的耳朵,顿时怒气冲冲,“这是萧芙玉打的?我找她算账去!”

灯草拉住他,“我没吃亏,她伤得比我重。”

温容从袖筒里掏出一把瓶瓶罐罐放在席子上,挑出一个小瓶,开了瓶盖往手心里倒,“这个可以消肿去淤,我给你抹上。”

灯草把手往瓶口一递,“我自己来。”

温容,“……”

他讪笑两声,“跟我还客气什么?”

灯草没说话,接了药,抹在耳朵上,麻辣火烧的滋味变得清清凉凉,舒服了许多。

温容指着那些瓶瓶罐罐,“也不知道你用得着哪些,我都拿来了,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就自己上药,知道么?”

“谢公子爷。”

“别跟我客气,”温容叹了口气,“如果当初没把你送给肃王,你还是我的人。”

“谢公子爷。”

“说了别客气,几瓶药膏值当什么?”

“谢公子爷把我送进肃王府。”

“……”

“灯草。”

“嗯?”

“你想肃王么?”

“想。”

“想他的时候会哭么?”

灯草愣了一下,缓缓摇头,“哭不出来。”

温容有些意外,连萧言锦都不能让灯草哭出来……不知怎么,他心情莫名好了一些,装模作样看着灯草的耳朵,喃喃道,“好好的耳朵打成这样,爷心疼死了。”

灯草对他时不时就冒出的暧昧姿态视而不见,“我没事,公子爷回去吧。”

温容说,“你耐着性子再呆几天,我一定尽快让你出来。”

灯草,“如果要去求皇帝就算了。”

“灯草,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么?”

“他是仇人,我不想求他。”

“姬寻还是你的仇人呢,怎么你总跟他在一块?”

“是他跟着我。”

“那不一样么?”

“但凡打得过,我就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敢跟着我。”

“……”

“不说这些了,”温容道,“时侯不早了,你歇着吧,我回去了。”

温容从大狱出来,看着远处的皇宫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回了府。

温丞相负着手,在院门口来回踱着步,不时抬头望向大门那头,温夫人从屋里出来,“老爷,容儿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先吃吧。”

温丞相摆摆手,“不急,等等他。”

终于,远远的,大门那头传来喊声,“公子爷回府喽!”

马蹄由远到近,在二道门停下,温容翻身下马,径直进了内院。抬头看到温丞相,有些奇怪,“爹,你在这干嘛?”

“等你,”温丞相问,“灯草姑娘没事吧?”

提起这茬,温容就气不打一处来,“都关大牢里了,还追到牢里去欺负她,萧芙玉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比起梁王当年有过之而不及,我看她比她哥都厉害。”

“伤着哪了?”

“耳朵,被抽了一鞭子,”温容恨声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一鞭子还给萧芙玉。”

温丞相拍了下他的胳膊,“胡说什么,那是公主,你动得?”

温容冷笑,“现在是公主,将来是不是还难说呢?”

温丞相见他越说越不象话,干脆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低声喝斥,“少胡说。”

好在院里没人,下人们知道父子俩个要说话,都识趣的站远了些。

沉默过后,温丞相长叹一声,往儿子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就算有了征兆,那些话还是不要说,免得惹麻烦。”

温容扬眉,“有了征兆?”

温丞相左右看看,声音又低了一些,“皇上最近行为有些古怪,他向来是奉行勤俭的,现在却反行其道……上元节的时候,宫里的那些花灯你是看到的,往年灯楼灯轮都在宫道上由商贾出资搭建,今年皇上却在宫中自行搭建,花费了一大笔钱。这还不算,他先前跟我说想开春办一次龙牙祖庙祭祀,我以为皇上只是说说,没想到今日在朝会上提出来了……”

“龙牙祖庙祭祀不是五年才一次么,这才三年怎么就……”

“说的就是,”温丞相摇摇头,“你当初的担心不无道理。”

温容叹了口气,“比想像中来得要快,找机会,我劝劝皇上。”

温丞相拍拍他的肩,“为了天下苍生,我们两父子都要尽力而为。”

第305章

龙牙祖庙祭祀

正如温丞相担心的,温容预测的那样,萧言镇某些不为人知的禀性开始在不经意间显露。除了喜奢,他还自大,专横,武断,以及残忍。就因为龙牙祖庙祭祀的筹备未预期完成,他一怒之下杀了两个办事的大臣,虽然那两人不姓魏,却是魏家的门生,温家父子都知道,萧言镇这样做,是在故意试探魏家。

但此举好像真的震慑到了魏家,斩了两个大臣,魏家却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皇帝的强硬,反对提前龙牙祖庙祭祀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大家紧锣密鼓的投入到筹备中,有了那两个被斩大臣的前车之鉴,没人敢消极怠慢,为了筹得这次祭祀的花费,减少国库开支,有大臣向皇帝建议收一笔祭祀税,不交税的可以用牲畜和劳力抵。也就是说,此次祭祀的所有花费全由老百姓负责,朝廷征用劳力和牲畜也无需给钱。如此劳民伤财的事,皇帝竟然答应了,温丞相在庭上极力反对,又跑到南书房外长跪不起,皇帝却理都不理,从前那个儒雅,谦逊,亲和的皇帝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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