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战神小祖宗(477)
灯草身子绷得僵直,回来后,萧言锦虽然时常逼迫她,却很少有如此亲密的行为,她不知所措。
“傻瓜,回应我。”他低语,声音从唇间逸出,似乎有微微震动。
“呃?”灯草仍是无措,嘴一张,他趁虚而入,带着笑意,更深的与她纠缠。
过了许久,灯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坐到了萧言锦怀里,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交,深切注视她的眼眸里燃着湿热的火苗。
灯草一惊,忙挣扎着要下来,萧言锦却不许,两只手牢牢箍着她,声音暗哑,“亲一下就放开。”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在她脸上烧出一片红晕,她几经犹豫,方下了决心,飞快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萧言锦却不满意,“不是亲这儿。”
灯草觉得萧言锦的无赖劲又上来了,原先那个中规中矩,从不乱来的王爷好似再也回不来了。
萧言锦不催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她。
灯草没办法,只好嘟起嘴,轻轻触了上去,她想一触即走,却晚了,两瓣唇粘上就分不开了。
再一次,心乱如麻,无力反抗,晕晕乎乎的沉坠。
灯草再次清醒时,已在回后院的路上,萧言锦牵着她,不时低头看她一眼,眉眼带笑,“夫妻之间,这些都是平常事,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灯草没作声,经过前院时,瞟一眼黑乎乎的东厢房,“这些天,怎么没见公子爷?”
萧言锦将她手一紧,“爷在你跟前,还惦记旁人?”
灯草无声笑了下,没说话。
萧言锦,“我给他派了活。”
灯草眼睛一亮,“什么活?”
“一个适合他的活,”萧言锦道,“不过这个时侯,他多半在哪家勾栏听曲吧。”
灯草说,“公子爷都派活了,爷何时也给我派个活?”
“很快。”
“真的?”灯草高兴起来,“是什么活?快告诉我,让我有个准备。”
“你的活就是养精蓄锐,高高兴兴当新娘子。”
灯草,“……”
她站定在树的影子里,用力咬了下唇,抬起眼,有种破釜沉舟的坚决,“爷,我实话说了吧,我不愿嫁,是因为我……我被人……我,不洁了……”
萧言锦脑子嗡的一响,怔在当场。
灯草轻轻一挣,把手抽了回来,转身跑回了后院。
过了一会儿,萧言锦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光手在抖,整个人都在抖,他想追上去,脚却迈不开步,他想喊出来,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自以为猜到了原因,却原来,灯草真正忌讳的是这个,因为不洁,所以不愿嫁。
灯草虽长相清秀,却神情木讷,身板僵硬,没有一丝姑娘的柔软和妩媚,怎么会有人打她的主意?他也从来没往这方面猜测过。
是谁?
谁玷污了灯草?
萧言锦眼睛猩红,额上青筋直跳,牙槽咬得嘎嘣响,他一定要找到那人,将那厮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第434章
明日是吉日么
萧言锦在夜风中站了许久,待内心的狂躁慢慢平复了,才提脚去了后院。陈招站在廊上,见他过来,远远蹲了个福。
萧言锦问,“灯草呢?”
陈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嗫嗫的,“姑娘说想自己呆着,不让奴婢在屋里。”
“你下去吧,”萧言锦道,“夜里不用过来了。”
陈招行了个礼,低头退下了。
萧言锦伸手推门,门纹丝不动,灯草在里头上了栓。
他轻轻拍了拍,“灯草,把门开开,让我进去。”
“……”
“听话,灯草,把门开开。”
“……”
“灯草,开开门,爷有话对你说。”
“……”
任他耐着性子轻言细语的哄,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无奈的摇摇头,从腰间拔出匕首,“真不开,爷就撬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萧言锦把刀尖插进门缝里,轻轻拔动,身为宗亲王,谁敢把他关在门外,也就是灯草了。她对他放肆,他心里反而高兴,相比一味的顺从,他更喜欢她耍耍小性子。
眼看门栓快拔到头了,门却从里面“呼”的一下拉开,露出灯草的面瘫脸。
尽管和平日一样面无表情,萧言锦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难过。
从前的不堪再度被提起,即便没有表情,心里也是悲伤的。
萧言锦心疼的把她揽进怀里,“灯草,是爷的错,爷没有保护好你。”
灯草没说话,静静依偎在他怀里。
萧言锦轻抚她的背,“告诉爷,那个人是谁?爷要宰了他。”
“是姬寻。”灯草说,“我死而复生的那次,他解开了我的衣裳,从而知道我是女人。”
萧言锦等待下文,然而灯草却没再往下说。他只好问,“后来……”
“后来我醒了,发现他解开了我的衣裳,我打了他,但打不过。”
萧言锦琢磨着这话,听出了一点纳闷,“他只是解了你的衣裳?”
“嗯,他说看我胸口那道伤,是不是愈合了。”
萧言锦松开她,“他只是看了伤口,没别的?”
灯草奇怪道,“还有什么别的?”
“……”
萧言锦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晚上,情绪大起大落,虽然在灯草看来,被姬寻看了身子,便是不洁,但对他来说,是失而复得的庆幸。他不在乎贞洁,只在乎她有没有受到伤害。
他长吁了一口气,把灯草拉到桌边坐下,“灯草,这不重要,趁你昏迷时姬寻偷看伤口,这不是什么大事,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