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战神小祖宗(70)
灯草站在院子里,朝着天连打了两个喷嚏,萧言锦说,“是不是出了汗没换衣,着凉了?”
灯草揉揉鼻子,“不是,就鼻子痒痒。”
萧言锦刚洗了澡出来,说,“你也去洗个澡,回头仔细感冒了,我要出趟门,你洗完澡,回屋歇着去。”
灯草应了声,目送萧言锦带着冷锋离开。
看看时间不早了,她没去洗澡,往腿上绑了两个沙袋,到厨房拿了两个馒头揣在怀里,刚出门就被福伯抓住了,“还不到开饭时间,你拿馒头去哪儿?”
“开饭的时候我不过来吃了。”灯草说。
“后院里的枣都是你打下来的?”
灯草眼睛一亮,以为福伯要夸她,“是我打的。”
结果福伯脸一板,“那么多枣,还没长大就被你打下来了,可惜了的,下次不准了。”
灯草低眉顺眼,“下次不打了。”
她乖乖认错,福伯很满意,觉得这小子还有救,想了想,说,“灯草啊,你和王爷,你们……那个,我是说,我的意思是……王爷对你,你晓得吧……”
灯草认真听着,“福伯,您倒底想说什么?”
福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毕竟那种事,不是谁都能说出口的……
他无奈的摆摆手,“以后再说吧。”
第71章
她推我下湖
灯草到了湖边,趁着天还没黑,她练了会弹弓,她喜欢听石子破空的声音,“咻!”的一声,打在即定的目标上,让她觉得很痛快,越打越上瘾,看到什么打什么,直到天完全黑下来还意犹未尽。
停下来才觉得胳膊有点酸,她甩了甩,坐在凉亭里吃馒头,馒头冷了,还有点干,但她不在乎,风卷残云般的吃完,然后走到湖边鞠了一捧水喝了,一抹嘴,开始跑步。
沿着湖边跑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叫她,“小灯爷。”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柔温婉,灯草听出来是莺红,她扭头一看,月光下,莺红穿着拖地的长裙,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向她走来。
“小灯爷,”走到近处,莺红又轻唤了她一声,把拢在云袖里的手伸出来,手上拿着一双厚底皂鞋,“这是奴家给小灯爷做的鞋,小灯爷试试,若是不合脚,奴家再改改。”
灯草没想到莺红还真给她做了双鞋。她不知道要不要收,站着没动。莺红笑看着她,“小灯爷,快试试吧,奴家连夜赶的呢。”
灯草朝她鞠了一躬,“有劳莺红姑娘。”
“客气什么,”莺红把鞋放在地上,半蹲着,“快试试。”
灯草刚要脱鞋,莺红说,“这地不平坦,还是到这边来吧。”说着把鞋往边上移了一点,灯草跟过去,脱了自己的鞋,正弯腰拉鞋帮,突然被人从身后猛的一推,她情急之下,手往后一拽,把推她那人也扯进了湖里。
莺红没想到灯草在慌乱之中还能把她一起扯进湖里,但她没有慌张,她会凫水,在水里摆脱灯草不是难事,可她低估了灯草的力气,灯草缠在她身上,使劲把她往下压,让自己露出水面呼吸空气,莺红挣扎着冒头,又被她压下去,两人在水里纠缠着,莺红一时甩不掉她,不由得心急起来,因为肃王府的亲兵很快就会巡逻至此。
原以为推灯草落水,神不知鬼不觉,萧言锦不在府里,灯草又是独住,便是一晚未归,也无人知晓。明天早上府里寻人,就算找到湖中尸体,也怀疑不到她身上。灯草死了,萧言锦必会伤心,人伤心时,无以寄托,最是脆弱,这时候她趁虚而入,及时送上关心和安慰,假以时日,萧言锦会看得到她,只要有了实质关系,她不信留不下来。
可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她与灯草一起落水,纠缠不清,很快巡逻的亲兵会过来,她要怎么办?
她练舞,有一点傍身的功夫,对付普通人没问题,可灯草没有她想像中好对付,那双手箍在她脖子上跟铁钳似的,她呼吸受阻,恨不得大呼救命才好。
两人不时轮换着冒头,不管莺红如何使力,灯草就像粘在她身上的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脱,纠缠中,亲兵过来了,听到动静,喝道,“湖中何人?”
灯草没说话,双腿夹在莺红腰上,手压着她的头,把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呼气。
莺红用力顶上来,扯着嗓子呼叫,“救命,救命啊……”
亲兵把她们拉上来,莺红披头散发,掩面哭哭啼啼,灯草同样披头散发,却是杵在一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福伯得了信,匆匆赶来,看到莺红和灯草这般模样,大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
莺红见福伯来了,“哇”的一声哭出来,“福伯,您要给奴家做主啊,我好心给灯草做鞋,谁知道他却推奴家下湖,若不是奴家识水性,这会子只怕已经见阎王去了……”
她哭得肝肠寸断,一张粉脸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福伯心里的天平被哭得倾斜到一边,他质问灯草,“你为何推莺红姑娘下湖?”
灯草说,“是她推我下湖。”
她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波澜不惊,倒像是推脱之词。
福伯有心向着莺红,但灯草身后有萧言锦,他得罪不起,便要亲兵把灯草押回屋里看守,等萧言锦回来再做处置。自己则亲自送莺红回去,一路上,他又详细问了整件事的过程,莺红带着哭腔控诉灯草的恶劣行为,听得福伯对灯草越发不喜。
“莺红姑娘请放心,待王爷回来,我一定如实相告,灯草做出这样的事,王爷定不会姑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