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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赘婿靠脸逆袭(132)

作者: 桃良想 阅读记录

所以许慕臻理解为:她和殷晟订过婚,有过,且还爱他。

“你一共几个未婚夫,瞒了我多少?”

“开始也是你先黏住他的,对吗?宇成有八个婆姨,你想凑多少?八个够吗?”

“不是——不是的——”

“你说婚前不能做最后一步,我相信了,我以为你是好女孩。你这话说给过多少男人?”许慕臻低笑,“你装得不错,而我真蠢。”

许慕臻轻轻吻过她的鼻翼,顺势往下,怜惜地摩挲那花苞似的唇瓣,像情浓时一样磁声央哄:“算算你欠我的。”

下滑的手猛地粗暴撕开她的薄衫,扯掉诃子,屏去下裙。

床帏间裂帛飞舞,许慕臻摩挲她薄嫩的肌肤、凸起的肩骨和两盏雪乳绽放的蓓蕾。尤花殢雪,本该柔媚,却只有肃杀,小容试着逃跑,可冰花的身躯被炽烈的火焰捆着,火想要烧化她。

“还装!”

容赦本想让他俩好好谈谈,还劝走了霜磬和缤鱼,现在听见里面叮咣碰撞的声音,他也愣住了。

传来小容变调的哭声。

“少主!”容赦连续拍门,小容的声音骤然消失,里面安静了一些。

“你叫啊,让师父听听你在跟我干什么。”许慕臻在她耳边喃喃,同时加快了冲击的力道。

火焰烧灭雪的灰烬里,有血洇染。

“呜呜呜”

唇被濡湿的舌头堵住,不着寸缕的躯体,缠满海草。她往下坠,坠向抵死的漩涡、不眠的痴梦。

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稍许歇息,隔不久又天魔乱舞起来,时急时停,直至天亮。

令人不安的安宁后,许慕臻拉开门障,衣饰凌乱,神色傲寒。

他刚要走出来,慕适容牵住他敞开的衣带,哭着摇头。许慕臻往她裸露的香肩上罩了一件大衫,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想休息就过来看!”

旋即不管她多么抗拒,将她对折扛在肩上,带到内舱地下,那里住着殷晟。

许慕臻把不曾习武的殷晟打得眼冒金星,除了容赦言语上拦了拦,别人都不管。许慕臻拎起这只待人宰割的鸡子,问:“她身上有一处胎记,在哪里?”

殷晟鼻青脸肿,耳朵嗡鸣,听不清许慕臻说了什么,也没回答。

许慕臻大动肝气地连踹十几下,殷晟五脏六腑都要炸了,血如井喷。

“你不说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慕适容冷冷地打了个寒噤。

“胸脯,腰,”殷晟无耻地咧嘴邪笑,“也可能是**,我娘子都换了两个,记不清了。”

许慕臻揪着他的高髻,咬出每个字,“她没胎记,孬种!”

他凭单手的力气就把殷晟举起来,狠狠砸到船板上,像摔死鱼一样。船左右摇晃。

“慕郎,慕郎,够了吧。”许慕臻听见她微弱的祈求。

“替他求情,你贱不贱?呵——”他轻声自嘲,“也难怪,我比你还贱。”

“慕郎,你别这样,别这样。”慕适容一把一把抹眼泪,极力镇定下来,“我想跟你说的,我没想隐瞒,可是当年我精神不大好,很多地方我不记得了,我说不上来,你别这样,好吗?”

“你先逼急了我,再装可怜,衬得我十足是个疯子。”

许慕臻此刻语调倒很和缓,但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瞬间。他贪恋地嗅了嗅小容颈间的香气,贴着她柔嫩的脸颊,突然咬了一大口。

慕适容全身凝滞如冰,几乎以为他要咬死自己。

但许慕臻住了口,推开小容,锁定真正的敌人,提起殷晟一只脚,拖拉着,上楼梯,登甲板,如他所言徒手扭断脖子,枭首抛进江河。

蔚蓝的江面镀上一层锈污。

许慕臻双手血淋淋的,他仔细一看自己也浸在水中,死去的白色阴魂窜上窜下地干扰他,最后缠上他的脖颈,也企图枭首。

现实中,许慕臻两手勒紧了自己的脖子。

许寄北的心提到喉咙,燕九岭已经冲过去,被他从后面抱住。

“儿啊,你醒醒——放开我!”

“考官不能插手!”

“他是我辛辛苦苦生的,怀胎分娩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心疼!”

燕九岭挣得钗环都绞成乱糟糟的一团,云将将一小瓶安神助眠的香水放到她鼻下,燕九岭迷迷糊糊地歪在许寄北怀里呓语。

许寄北不悦:“云将,你的试验品别动不动就拿来给人用。”

云将不卑不亢地说:“属下只是想保证天选进行得公正。”

许慕臻自扼咽喉,两臂突起的青筋显示出用力悍猛,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把自己了断。

“回梦华胥”的危险之处就在于此,利用入梦者长年积存的压抑困苦,反击入梦者,若不能克服惧怕,梦境即是坟墓。

许慕臻双脸憋红,脖子梗得无法呼吸。

汹涌的血潮泛起夹白的泡沫,船被血水腐蚀融化。小容和殷晟都不见了,容赦等人也都无影无踪。

许慕臻茕茕立于海上,一丝风一星光一滴声音都无,死寂冷到杀人,正在许慕臻盼望谁能来毁坏这种孤寂时,童年的三个小孩回应似的,由远而近来念诗。

汉代的铙歌,他们敲着锣鼓只念一句。

“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水声激激,蒲苇冥冥。野死谅不葬”

够了,够了,闭嘴。

他捂住耳朵。

“够了吧,慕郎。”

那样轻柔的语声仿佛从空谷传至耳畔,“你不要怕,长夜就快尽了。”

他摊开手掌,掌心被汗水浸透,他四周并无少女递帕。但他记得少女的音容笑貌,和几次披到他身上的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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