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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赘婿靠脸逆袭(159)

作者: 桃良想 阅读记录

“你想怎样?”

“分手。”

许慕臻冷笑:“你不睡我们就折腾点别的。”

慕适容逃到床下,许慕臻却将她抱回床上,含着她的唇瓣,眼睛注视她细微的神色变化,她的躲闪会让吻落到面颊、颈项、耳垂,随后沿着锁骨的中心,像多情的流水渗过谷地,在那儿,冬雪的山峰泛着吃醉酒似的胭脂色,催熟了山上的红日。

“我最喜欢看你”他在耳畔轻轻吐出两个字。

“别说了,你别说了。”慕适容羞愧难当,拒绝他,却在他的风月手段下雌伏。

“你明明爱我爱得不行。”许慕臻严密地贴合着她,“别再说离开我这种话了。”

慕适容从梦中惊醒,又堕入缠绵不尽的梦。虽然许慕臻温柔又沉迷的样子,但看不清他伪装之下的真心,他睡去后慕适容总是回想起夜行船上的惴恐风暴,那头野兽何时又会苏醒?

日以继夜,慕适容白天制定的原则一入夜就被打破,明明想着要彻底拒绝他,又被哄入鸳梦。

薛舞雩**,不多日就看出两人关系不同寻常,接触时亲密又苦恼的脸色,可不是恋爱反反复复的写照?所以薛舞雩懂了,慕适容不舍许慕臻去地宫,是担心情郎的安危。

东院已经没有病人了。

女子们感谢院长妙手仁心,殊不知慕适容听了有多惭愧。疫病兴起,会在短时间内迅速传人,医者难以如此迅速地找到对症药方,只能药石兼补,让病人扛着,等过了传染的高峰,人体适应,疾疫才慢慢褪去。张果老将死亡多发的阶段留给自己,把逐步向好的阶段留给弟子,保她免受疫病侵害,送她功成名就。

圣人之心,功成不必在己,功成不必存己。自如境界,方为医道。

泪眼滂沱中,慕适容仿佛又见到那位飘然澹远的老者,不惧强权,乘小舟渡江水月。

夜空升起半月,许慕臻轻车熟路地撩开女子的大袖衫,抚摩瓷玉般的肩头,密集的吻着。慕适容伸手推,反而被他更深的裹进怀里,如珍视独占的宝玉,柔软的娇躯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疫病的源头是地宫,想必那里还有更多病人你别”她像褪净皮的荔枝,珠圆玉润,每个吻都落到敏感的地方。

“你想让我去?行。”他忙里回答。

慕适容看他根本没过脑子,“如果继父与万事非都与你为敌,你如何应付?”

许慕臻埋着头,“明天想吧,我现在没心情。”

他真是色令智昏。

慕适容把大袖衫拉上去,他又用鼻子蹭掉,咽了咽喉咙,哑声问:“你身上都好吗?”

“不好。”

许慕臻不疑有他,“我看看哪里不好。”

慕适容气得起身,下腹一阵冷冽坠胀之感,她双腿一软。许慕臻见她裙底落了瓣桃红,知她来了癸水,缓声道:“换身衣裙,我来洗。”

慕适容难为情地说:“不用。”往衣柜里找了新衣裙,躲进床帏换了。

许慕臻拿盆接衣服,慕适容不给,他说:“洗血迹得用冷水。”

慕适容皱着小脸,“我知道,我会。”

许慕臻:“你现在不能碰冷水。”

他夺过来洗干净,晾在院外的衣绳上,三个屋的女子挤在窗户边看。年老的叹慨,年轻的憧憬。

等许慕臻回屋,慕适容已面朝里躺下,给他留了栖身的位置,他粗手粗脚上了床,手臂一捞,香香甜甜的人儿又回到他臂弯。

许是他的勤快讨了喜,许是她经期乏力,今夜她特别安静。

“容儿小白鸽”

慕适容知道“小白鸽”的称呼取自何处,低声道:“别乱叫。”

许慕臻说:“这个名字不一样,只属于我们两个。”

慕适容:“好比叫你大树根,你觉得好听吗?”她暗指磨她的那个什物。

“好听,不愧是我的小白鸽。”

“你成心的吗?”

许慕臻笑了,锋利的眉目舒展后是无双俊朗。

睡前谰语是这段时日最轻松的一段,连透窗的月光都显得平易近人。

翌日,四人便围坐一起商讨地宫之事。

摘金钩有地宫,是慕适容都不了解的。地宫凿山建造,薛舞雩晓得一处出口在无为观的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下面。她虽然机缘巧合进入地宫,却搞不明白那个机关,而且看到的仅短短一瞬,进去之后又无法出来。

四人正愁眉不展,院外的来客打断了这种僵持,沈呈华骑着林琅的“太子”,找到养病院。他风尘仆仆,进门先要茶汤,拍了拍许慕臻,“益州乱了。少主,请随我同去助阵教主。”

“父亲来益州了?”

沈呈华点头,“教主答应为湛少庄主夺回六韦花山庄,之前拨的是先头部队,大军两日前才到。闹分裂的是湛立则,背后由摘金钩支持,现在大批弟子均被教主击退,教主正与万事非、孤城仞交手,青霄长老助战受伤,让我请你驰援。”

许寄北孤傲自负,青霄长老却善于审时度势。青霄要叫他,多半是悬于一线的险局。思量起来,薛敢能制成三金刚那种程度的药人,没有孤城仞的支持实难做到,难道孤城仞的功夫比三金刚更可怕?这一念让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马只一匹,至多乘两人,许慕臻请代铃心留下,以防薛敢等人伺机报复。

薛舞雩急切地举着手臂:“带我去吧!带我去吧!”

“坐不下。”二人已在马上。

薛舞雩牵住马辔头,“我是小太史门徒,这样大的场面,修史的怎么可以缺席?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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