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怨(191)+番外
知晓温怜就在他手中,徐逸之放下茶杯,站起身,“殿下,微臣还有公务要处理,不多叨扰了。”
听到他的话,温怜用尽力气去撞轮椅,细微的沉闷声再次在书房响起。
书房门关上,齐望陵瞥了眼趴在桌案上的黑风,过了半晌,向屏风后走去。
“怜儿如此想他?只是片刻功夫也等不急,他难道是什么神仙转世,可以救下怜儿?”齐望陵单手撑着扶手,俯身掐住温怜的下颌,轻笑质问。
他眸中笑意泛着寒意,明显蕴着怒气。
温怜半阖眸子,知晓徐逸之已经走了,她咬着口枷,也不想再看齐望陵。
她不理会齐望陵,齐望陵也没有求得她回答的意思。
手指下移,从锁骨按至腹部,最后勾起温怜的衣襟,直接用力撕扯,大片白腻的肌肤霎时暴露在外。
温怜身体微微颤抖,胸口起伏加剧,心中被不安感占据。
齐望陵只站在她面前,垂眸注视温怜起伏的身体,抬手解开她手臂上的绳子,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走至徐逸之方才坐的座椅,扯下温怜的衣袍把她抱到桌案上。
冰冷的桌面直接贴着大腿,冰得温怜身体一颤,向后挪动不小心撞上茶杯,残留的茶水瞬间倒满整个桌面,顺着温怜的腿向下流动,滑到地面上。
温怜不适地挪动身子,反被压在桌案上,双臂也被擒在身后。
她的脸压在桌案上,看不到后面,但知晓自己方才的动作太明显,这人的脸色想必也极为难看。
温怜垂在桌案下的双腿抖动不停,害怕得颤栗。
她害怕至极,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只钳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压在她的腰上。
无声折磨温怜的思绪。
温怜嘴里含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咽声。
齐望陵起身,任由温怜趴在那里,向门外的侍卫交代几句。
没有他的支撑,温怜直接从桌案上滑了下去,瘫坐在被扯掉的衣服上,双腿交叠。
过了片刻,齐望陵端着一壶茶水折返,走至温怜面前,单膝跪地,伸手扯掉她口中的口枷。
温怜得了释放,惊慌地看着齐望陵。
他也未说什么,伸手掐住温怜的下颌强迫她张口,将壶嘴对准温怜的口,把里面温热的水直接倒进她口中。
温怜疑觉不对,想要躲闪,费了力气未挣脱分毫,半壶茶水进了肚子,温怜被呛得咳嗽不停。
她捂着唇,看向齐望陵,“你喂我喝了什么?”
齐望陵笑着俯视她,“茶水。”
未等温怜追问,他淡声补充,“不过加了春药。”
春药二字砸进温怜的脑中,让她不禁头脑一昏,只是片刻,身体也开始燥热,抚着心口蜷缩在地上,秉着最后一口气咬牙道,“无耻。”
齐望陵漫不经心轻笑一声,并未在意她的话,捡起剩下的半壶茶,倒进杯中一饮而尽,俯身掐住温怜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
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因为她心中的不安。
恍惚间,温怜彻底忘了此番境遇,垂着眉眼望着身前的男人,一开始还哭着喊着骂他,后来竟主动揽上他的肩膀,质问他为何抛弃自己。
齐望陵低垂着头,托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不停。
徐府。
徐逸之从东宫回来时偶遇三公主,对方站在宫门外,一见到他就迎了上来。
想起方才之事,徐逸之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邀她去府上闲谈。
三公主生平第一次得了他的好脸色,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同他回了徐府。
去时笑容满面,以为这人终于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回来时三公主却脸色惨白,甚至不敢回宫,直接跑到京郊的院子躲了起来。
温怜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清洗过了,她怔愣地望着一旁,忽得心口憋闷,她抬眸看去,两只有力地手臂横在她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似的。
温怜腿瘸,哪里都走不了,白日又被他戏弄折腾一番,身心无力,只看了一眼男人沉睡的面容,复又阖上眼皮。
跑也跑过了,人也被耍了。
知道单凭自己根本逃不出去,温怜索性也不想再费心思同齐望陵周旋了。
这人左右不能关她一辈子。
她这般想着,又睡了过去。
之前几日她一直想着逃跑,在齐望陵面前装了几日好妹妹,眼下认清现实,温怜的态度不自觉又冷淡下来,平日里守在房中读书,询问宫女府中的事情,知晓表哥和霄儿都无事后,心上才稍稍放松几分。
她闲得无聊,只能同宫女讲讲话。
忽得想起许久未听到宋家的消息,温怜放下书,“宋家的事情可有眉目?”
老将军如今深陷大牢,眼下入了寒冬,温怜恐他受苦,老夫人身子也不好,想必现在也不好过。
宫女闻言,温声回答,说老将军仍在狱中,革职查办。
温怜微微蹙眉,若说宋家和曹家结党营私,还有迹可循,可偏偏是曹家人提供的证据,一本奏折呈送到陛下那里。
曹家同宋家有何深仇大怨……竟做到如此。
温怜慢慢想着之前的事情,脑海不禁浮现起安贵妃病重当日的场景。
如今知晓安贵妃是太子的人,温怜才觉一切都太过蹊跷,乃至刺杀与朝会之事,也疑点重重。
皇宫守卫森严,刺客如何混进舞女之中。
黑风这几日一直陪在她身侧,野性难驯,比一般的猎狗的精力还要旺盛,嗅觉眼力更敏锐,可也仅此而已,它也只是一条再平常不过的狼,同宋府兽苑那几只相比没有太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