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被厌食症霸总捡回家当厨子(92)
把书房沙发弄得乱糟糟的,就连地上的平板都没来得及捡起来。宴明舒掰着蒲沧的下巴,止住他即将落下的亲吻,嫌弃:“苦,别亲我。”
蒲沧把他抱起来,回房间洗漱,刷完牙又要亲。
宴明舒还没从刺激里完全缓过来,反应迟钝,跟他亲了一会儿,感觉到喘不过气,就轻轻推开他,问:“今天怎么了?”
蒲沧给他整理呼吸的时间,可还是忍不住,轻轻啄吻,回答:“不是你……”
他很难给宴明舒的所作所为做定义,短暂卡住。
宴明舒听出不对劲:“我怎么了?我不是在画画吗?”
蒲沧自顾自和他算:“两百一次,你给我六千二,就是三十一次。是这个月吗?”
宴明舒越听越迷糊:“什么三十一次?”
蒲沧低头看他,又来亲他红肿的嘴唇。
宴明舒在能把人灵魂都摄去的吻里艰难思考,在某次让人灵魂出窍的酥麻中反应过来,想到上次这么之后,自己发给蒲沧的两百块钱。
他又气又好笑,拉住蒲沧要再来一次的手。
手下蒲沧的手掌宽大滚烫,手背上青筋崩着,宛如机器人的电线。
宴明舒鬼使神差想到小条漫里机器人的充电头。他松开蒲沧的手,摸索过去。
可喜可贺。
现实生活中的蒲沧也待机了。
就是……
宴明舒也要待机了。
他尽量若无其事的动作着,告诉蒲沧:“你乱想什么?那是宴金婆开业这么久的收益,分给你的分红。那次的两百是给你切菜的钱啊,每月两百。”
“你怎么会想到那里?!而且两百一次,你这么不值钱吗?”
蒲沧反应过来,就握住他的手,也开始动。
宴明舒手心发烫,根本不敢低头,视线也漂浮不定,虚虚看着蒲沧额角绷起的筋、因为反应而微压的眉毛。
看着看着,连蒲沧的脸都不敢看了。
蒲沧还要用格外沙哑的声音告诉他:“我本来就很便宜。”
这话还是宴明舒告诉他的,但现在他自己这么说,宴明舒反而不满意了。
他想给蒲沧一下,但现在两只手都没空,手心里那玩意硌着他,手背又被蒲沧牢牢盖住,抽都抽不出来。宴明舒只好用力握了下,听到蒲沧倒吸一口气,有些心虚,很快卸了力气,凑过去亲了亲蒲沧的下巴,小声:“别乱说。”
……
一直到睡前,宴明舒都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呢?那你今天下午收到钱之后一直在想这种事吗?”
蒲沧闷声:“嗯。”
宴明舒:“……”
他无语,“你还算得挺好,三十一次,正好一整个十二月。”
蒲沧承认:“嗯。”
宴明舒:“你没觉得不对劲,没想找我问问吗?”
蒲沧就问了:“能换些其他服务吗?”
宴明舒好像看到会主动问问题的内向学生,循循善诱:“什么?”
蒲沧藏在被子里的手摸到他,贴上去:“换成这种服务。我可以更便宜的。”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但宴明舒身体都软了。
蒲沧还在推销自己:“可以二十块一次,两块也行。”
宴明舒嗓子都哑了:“两块一次,六千二给你弄三千多次啊?”
“一天一次的话,也就八年。”
蒲沧改变主意,“两毛一次也可以。”
宴明舒心想,这可实在是太恐怖了,但莫名也没拒绝蒲沧的动作。
……
宴明舒一直觉得蒲沧很瘦,需要吃很多东西补身体,才能恢复到健康强壮的状态。但被蒲沧掐着腰只能承受怎么也逃不开的时候,欲哭无泪,一边骂自己怎么给蒲沧补成这样,一边骂蒲沧怎么净在一些看不到的地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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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蒲沧把他的闹钟关上了。
但宴明舒还是在八点醒来了,他睁眼,还没从黑暗里看到东西,先感觉到背后和腰间蒲沧的温度,以及自己身上诡异的酸胀感。他刚稍微转了下头 ,蒲沧又贴过来,把他抱得更紧,然后低头亲他。
宴明舒又累又困,意识混沌,撑着麻木酸软的胳膊把蒲沧推开一点,请假:“老板,起不来了。”
蒲沧:“你接着睡。”
宴明舒拍了拍他的脸:“你去做点饭给自己吃。”
蒲沧不做声,也没动。
宴明舒等了会儿没等到他的动静,拉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就要起床。蒲沧注意到他的动作,胳膊用力把他重新抱回怀里,问:“干什么?”
“做饭。”
宴明舒非常有责任意识,“我老板不吃饭就胃疼。”
房间陷入长久沉默。最后蒲沧没办法的松开手,坐起来:“我去做。”
被窝里少个人,温度莫名降下去,腰上还残留着被蒲沧圈住的触感,现在轻飘飘的,宴明舒居然有点不适应。
蒲沧下床,又俯身把宴明舒的被子拉上来,把边角都整理好。
宴明舒窝在被窝里,垂着眼看蒲沧俯身时睡衣领口露出来的皮肤。
……
肩膀就算了,自己怎么连胸口都给咬上了牙印?
哦想到了。
是蒲沧实在太过分,把自己那地方亲得很肿,自己都说有点疼了他还一直吃,为了报复,自己才咬的。
……
宴明舒闭上眼,手动把这些场景赶出脑海。
蒲沧换上衣服,扒开被子亲了亲宴明舒的额头,问:“你要吃什么?”
宴明舒把被子捞上来,拒绝:“王婆说今早给我蒸虾饺和奶黄包,我要吃她做的。”
再也没有拖延的理由,蒲沧给他盖好被子,轻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