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权臣他想篡位(113)+番外
“撄宁......我——”崔望熙撑着门,看着身后那一夜之间多出来的东西,心中五味杂陈,难以接受。
“你可是受了伤,留了什么疤痕?朕早就说了,不在意这些的。”
“不是的。”崔望熙矢口否认。
“那还能有什么呢?快叫朕进去,不然朕可走了。”
“别!”他连忙将门推开,快速将宋撄宁拉了进去,又“嘭”的一声关得严实。
......
“就是......如你所见。”崔望熙垂着头,一条蓬松柔软的狐尾坠在身后,说话时正不自觉地摇动,发间还藏着两只毛茸茸的狐耳。
宋撄宁被怔得久久不发一言,眨了眨眼,“朕的崔相......竟是狐狸变的?”
她弯下腰,将那雪白的尾巴捉在掌中,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是......真的尾巴?”
崔望熙面色凄哀,“撄宁嫌弃我了,对吧......说什么子昭变成何种模样都会喜欢,如今却......”
“你是不是在想着那个‘阿奴’,我都知道,他还把那串宝贵的琉璃珠给你了——而且你还收下了!”
“帝王薄情,什么好听话,统统都是在骗人......”
狐尾在掌心微微扫动,她试探着捏了一下,引得崔望熙浑身一颤。
宋撄宁不由得有些好笑,崔望熙变了个狐狸身,怎么性子也这样敏感别扭起来?
换做往日,他怎么会说这些酸言酸语?
“朕不嫌弃,你哪里看出来朕嫌弃了......还有阿奴的事,朕都说了只当他是弟弟,怎么总翻旧账......”
她顺着狐尾一路往上摸,温热又软和,手感极佳,崔望熙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扭过身阻止,双眼微红,“不能、不能乱摸,撄宁。”
“那耳朵呢?快低头给朕瞧瞧。”她兴致勃勃踮起脚,抚上那两只尖尖的狐耳,“别动别动,哎——”
腰肢倏然缠上了一条巨大的尾巴,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崔望熙咬牙切齿地道:“都说了,不可以乱摸的,撄宁。”
双手被扣在胸前,宋撄宁发现了他的异常,故意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子昭,你脸红啦。”
他毫不犹豫地吻了回去,尾尖在她的腰背上游走,颇有点气势汹汹的意味。
二人贴得极近,宋撄宁挣扎着推了推他,却被卷着腰,打横抱起。
屋内昏暗,帐间飘着熟悉的瑞麟香,崔望熙有些急切地把她放好,指尖滑过脸颊锁骨,扯落腰带。
雪白的狐尾不停摇摆着,时不时卷住她的脚踝,令宋撄宁倍感难耐。
“崔望熙,好痒,你收收尾巴,别......”
崔望熙埋在她颈间,白中透粉的狐耳正巧贴在她面颊上。
肌肤上传来浅浅的刺痛,他微微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齿印。
宋撄宁轻轻哼着,忍不住去抓他的狐耳,引得他更为激动。
崔望熙一寸寸向下吻着,喉珠滚动,衔住诃子的系带,咬开后丢到一旁。
“撄宁。”他呼吸急乱,眼眸湿润,“撄宁。”
“嗯?”
“撄宁。”
“......你、慢一些。”
崔望熙低低笑着,慢条斯理地说:“听不到。”
夜幕低垂,月色入户,照出皎洁的影子。
宋撄宁慵懒地靠在他怀中,拨弄着腰上的长尾。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一觉醒来就——”
崔望熙郁闷地点点头,“对,那日忙完公务,睡得晚了些,梦里见到只白狐狸,清早就发现......”
“最近没撞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并未,我甚至连衔墨奴都没有摸。”
“这倒是奇怪了......”宋撄宁细细思索,“要不,寻个道士来给你看看?啊,朕没有说你是邪祟的意思。”
崔望熙侧过头亲亲她的眉心,有气无力地道:“圣人要不,把善法和尚叫来吧,臣问问他。”
“也好。”
次日,原本在山顶悠然品茶的善法,被一道圣谕宣入崔府,据说是为了给重病在身的尚书令看诊。
隔着屏风,善法哈哈大笑。
“医者需望闻问切才能确定病因,崔檀越,隔着这东西,贫僧怎么治疗啊。”
宋撄宁板起脸咳了一声,“大师快些说说,崔相此事,该如何是好吧。”
“是、是!”善法忙不迭应下,“不过是梦境颠倒,似幻非真罢了,谨记这几日清心寡欲、平心静气就好,很快便能自己消失的。”
“咳、那有劳大师了。”宋撄宁掩着唇,“阿染,送一送大师吧。”
善法走后,屋门重又阖上。
“叫你清心寡欲,你昨日还——”
“那明明是圣人先撩拨我的。”
三日后,“缠绵病榻”的尚书令终于病愈,重返朝堂。
权谋之路无敌手,倾尽一生换不回
第72章 IF线(强取豪夺)(1)
◎掌中之雀,飞不出金殿楼台。◎
紫宸殿。
白花花的奏折散了满地,崔望熙定定地负手而立,脚边是一只摔碎的瓷杯。
“圣人息怒。”他不紧不慢地说。
“息怒?你好意思叫朕息怒?”宋撄宁指着其中一份奏折,“你怎么敢越过朕,直接对地方下旨?”
“可是,”他步步逼近,眼中一片冷意,“他们也遵旨了,不对吗?”
她颤了颤,腰身抵到御案,退无可退,只能摸索着去抓镇纸,却不慎沾上了未干的浓墨。
“令出京畿,他们自然会遵旨。”
崔望熙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轻笑一声。
“来人,打一盆水来。”
很快,宫人们便战战兢兢地端来清水,在桌边放好,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