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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栀[先婚后爱](130)

宋暖栀羞得下意识要缩回来,却被他箍住手腕,不许撤回。

倏忽间,她再次被他吻住。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宋暖栀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那节奏快而有力,如同战鼓,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心,令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当彼此身上的衣物堆积在脚边,沈宴的吻也顺着她的下颌一路往下。

薄雾缭绕间,宋暖栀险些站不稳,贴着墙壁仰起脖颈,细微的喘息声和娇哼不断溢出。

强烈的刺激下,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深海,几近窒息。

她双腮渐渐晕开胭脂色,最后忍不住眼角滑落泪水,啜泣出声。

蹲着的沈宴终于站起身,把她翻转个身趴在墙上。

他从后面将她抱住,轻吻她的耳垂:“这样舒服吗?”

宋暖栀睫毛上还沾着水珠,闭着眼当没听见,更不答话。

“不说?”沈宴咬她耳朵,“那就别说了。”

当他沉下腰,流水砸在地面的声音和某种撞击声连成一线,宋暖栀颤抖着,哭泣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囫囵话来。

夜色又深了几分。

宋暖栀裹着被子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刚才浴室里的疯狂与旖旎,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素了一周,沈宴刚才像是一只饿久了的饕餮,对着她予取予夺,不知疲倦为何物。

后来他们又从淋浴下面,转移到那只足够轻松容纳两个人的大浴缸里。

浴缸里装满了水,每一次起伏拍打,里面的水都会源源不断地往外溢出,很快漫了一地。

宋暖栀的双膝跪在浴缸里时间太久,出来时,她两个膝盖都磨红了。

沈宴去外面拿了医药箱过来,走到床边,关切地道:“膝盖给我看看。”

宋暖栀双手撑着床坐起来,掀开一点被子把脚和膝盖露出来。

其实她刚才没有跪在里面太久,她说不舒服以后,沈宴就把她抱坐在了腿上,但她的皮肤实在太嫩了,平时稍微蹭一下就会发红,此刻看上去更是又青又紫。

宋暖栀嗔他:“都怪你,后面好几天都不能穿露膝盖的裙子了。”

她两个膝盖弄成这样,让人看见指不定怎么想。

沈宴面色沉下来,拿棉签帮她消毒擦药时,眼底闪过一抹自责:“以后不那样了。”

察觉他的愧疚,宋暖栀忙道:“没关系的,是我个人的体质问题,就是看着吓人,压根没那么疼。”

沈宴抬眼:“你的意思是,你其实喜欢那样?”

宋暖栀脸一热,心跳快了几分:“……才没有呢,你少瞎说。”

等膝上的药晾干,沈宴抱着她躺回床上:“不喜欢吗?”

“嗯,不喜欢。”

“那我怎么记得,你当时叫得很大声,还说这样进的好深,还让我快点。”

“……”

这男人太坏了,什么温文尔雅,成熟稳重,都是假的,现在只会欺负她。

她刚刚居然还怕他自责,出言安慰,真是不够清醒。

宋暖栀推开他,赌气地翻身背过去:“不理你,我睡了。”

沈宴再次贴过来,抱着她:“生气了?”

“嗯,我要冷战,从现在开始不跟你说话。”

“真的?”

宋暖栀不理他,坚决不再心软。

谁知沈宴的手忽然探过来挠她的痒痒。

宋暖栀很怕痒,沈宴是在两人的一次又一次亲密时发现的。

她最怕别人碰她的腋下和肋骨下方。

宋暖栀压根没想到他来这招,一时间痒得直笑,甚至忍不住在床上扭来扭去地躲避他的魔爪。

她左躲右躲着,被子踢到一边,很快笑出了眼泪。

就在宋暖栀觉得自己快要笑岔气时,沈宴终于善心大发放过她:“还要不要跟我说话?”

宋暖栀缺氧一般地大口呼吸着,一双明眸水汪汪的,嗔怪道:“你好烦呀,幼稚死了。”

她现在才知道,再成熟沉稳的男人,一旦谈起恋爱来,也会有不成熟的一面。

这样真性情的流露只在她一人面前表现,让宋暖栀心底格外欢喜。

沈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住她:“谁让你不理我。”

他话音刚落,视线停留在她胸前。

宋暖栀身上此刻穿着一条香槟色真丝吊带,随着刚才的扭打与躲避,两边的肩带从雪腻的肩膀滑落下来,领口也随之下移。

露出大片鼓胀的雪白。

茫茫雪色里,颗颗粉嫩的草莓错落。

是先前在浴室里留下的。

沈宴目色一黯,呼吸又重了些。

欲念再次被勾起。

宋暖栀察觉不妙,急忙把肩带往上提,却被他捉住手腕抵在头顶,动弹不得。

沈宴看过来的漆黑双眸里带着几分迷恋,喉头微动,他俯首亲上去。

……

夜里熬得太晚,宋暖栀次日起床上班时,整个人还困得不行。

上午召集投资部和营销部两个部门一起开会,宋暖栀一直强打着精神。

会议结束后,已经到午饭时间,待众人散去,宋暖栀还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哈欠一个又一个。

投资部总监倪永逸离开前,关切地问道:“宋总昨晚上又为项目的事熬夜了?”

倪永逸是宋暖栀的母亲周霓裳在世时,招进来的第一批海翼资本员工。

周霓裳去世后海翼资本交到赵雁生手上,倪勇毅受到排挤,虽是海翼资本副总,却处处被压制,原本早已没了斗志。

如今宋暖栀将他调来投资部做总监,重新得到重用,倪永逸也渐渐恢复工作上的干劲,很是尽心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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