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漫之我真的只想摆烂(224)+番外
“临时到时间这么紧迫的任务通知,这可真难得啊,Gin。”
坐在他旁边的黑风衣男人闻言轻飘飘侧头,银发倾泻,略显烦躁的眼神扫过青年。
那抹不满不是在针对身边说话之人,而是在针对制造这起临时紧急任务的罪魁祸首。
琴酒低沉道:“是朗姆疏忽没收拾好的烂摊子。但他那边后续计划已经就位了暂时腾不开手,事关重要时间紧迫,那一位就把收尾善后的事交给我了。”
突发事件的变数不好估量,因此为求稳妥,他才会通知到Martell,打算合作解决这次的任务。
即便是在这个季节寒冷气流不停侵袭冲刷下,后排黑发微卷蓝瞳轻眯的俊美男人也仍旧是那身休闲西装的打扮。
看其随意敞开一颗扣子的白绸衬衫衣领,还有那截捏着白纸文件悠然翻看时不经意滑落衣袖露出的纤瘦手腕,估摸着除了肉眼可见的这件西装外套和衬衫长裤以外,这人再也没穿其他御寒保暖的衣服。
仿佛一年四季服装喜好都没什么太大变化似的,也不知道这看起来那么消瘦的身板是怎么抗住零下风雪交加的攻击。
副驾上正在保持沉默聆听状态的金发青年也从后视镜里扫视一眼后排的景象,脑海里莫名其妙闪过这些无关紧要的思绪。
Martell和琴酒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的那些趁火打劫的入侵计划?搞得这么热火朝天声势浩大的,是迫不及待想证明我做不到的事情他却能够做到吧?”
俊美青年谈论起这些时脸上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漫不经心,挂着明显的讥讽,似乎并不在意某些情报被车上的其余成员听入耳中。
“急急忙忙的想强势踏进那片领域,我就浅浅祝福一下,希望他的败绩不要不小心再添一笔了。”
嘴里悠然诉说着祝福,但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他其实很期待朗姆的又一次失败。
又一次?
降谷零若有所思。
“Gin,我觉得组织应该设立一个代号成员退休年龄准则,有些人老了就该合理让位出来给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一个机会不是吗?你说呢波本?”
黑衣组织哪来的退休,Martell言下之意分明是让朗姆赶紧死掉空出高位,好让自己人上位掌权。
副驾上的金发青年闻言只微微一笑,令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身在组织,有些话他的上司能说,不代表他就可以毫无负担的附和。
这儿还有另外两个人旁听着呢。
“Martell。”琴酒有所警告。朗姆的这次计划事关重大,那一位也很看重结果,在最终行动前不允许相关消息泄露丝毫。
Martell嗤笑一声,旋即把手中的厚重资料随意甩给前排副驾,“短短一天时间,情报搜集能做到这种程度很不错,波本。待会下车把这些销毁干净。”
降谷零准确接住稍微散乱的纸张,平静应是。
举止间格外慵懒的俊美青年又看向冷着脸的银发男人,“你的计划没有问题,那我们就兵分两路?”
这次需要灭口的目标身处两个地点,要想抓紧时间清理,自然是分成两队同时行动比较合理。
琴酒也认可这点,点头道:“待会伏特加会把你们送到目标附近下车,然后我们去另一个目的地。”停顿了下,他又问,“你们打算怎么混进去?”
时间紧迫,他就大致写出一个行动框架,以Martell的能力不需要太过担心。但多问一句也算是心里稍稍有底,万一出现意外还能及时根据情况给予后援。
Martell还没吭声,前排的降谷零就已经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晃了晃示意,挑眉轻笑着答道:“光明正大的被迎接进去。”
他的指尖里夹着两张署名不明的宴会邀请函。
于是Martell也跟着勾唇浮现出一抹蛊惑微笑。
琴酒看看别人家的司机,又将冰凉目光缓缓移到驾驶座一言不发的墨镜大块头上,“啧”了一声撇过头去欣赏车窗外的风景。
专心开车的伏特加突然打了个哆嗦,墨镜下的豆豆眼下意识悄悄看向后视镜,发现自家大哥在望着窗外不清楚在想什么。而当他目光轻扫习惯性瞥向后排另一边时,蓦然与一双饶有兴致意味深长的深蓝海眸对视了个正着。
西装大汉手腕一抖,连带着车身都跟着抖出了个“z”字闪电。
就算不扭头看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的琴酒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又啧了一声。
Martell和降谷零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今晚作为主角参加米花皇冠酒店晚宴的著名政治家大林繁间。任务内容简单粗暴,就是要赶在大林繁间将自己持有的相关情报透露给第二个人之前,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要令其彻底闭嘴,然后功成身退。
Martell原本是就穿了身休闲宽松西装,就算直接前往参加晚宴也不算出格,毕竟有点眼力见的都能瞧出来这身衣服的昂贵面料和定制款式,更何况邀请函做不得假。
降谷零作为拿到邀请函的人,自然也是早有准备,来之前就已经打扮好参与宴会的正装模样,等Martell先一步走进酒店后又过去十来分钟,才施施然上前出示自己的邀请函。
当然,和给Martell的那份虚假身份邀请函不同,他手里的这张邀请函上,名字的确写着私家侦探“安室透”。
在通过公安渠道搜集这次任务的相关情报信息时,他意外得知大林繁间本人似乎是对自己可能遭到毒手的事实有所预料,因而居然直接秘密寻求了警视厅的隐秘保护。
但是当事人给出的理由却是自己收到了恐怖分子的恐吓信,半点都没提组织相关的事。因而降谷零猜测大林繁间本人大概也和黑衣组织存在着某种不干净联络,身不正影子斜,因此才不敢把自己生命遭受威胁的真正原因告诉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