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将门嫡女开局休夫(69)
“病是要大夫医的,你来也治不好我的病,万一再过了病气给你,我岂不更难过了。”
“那倒也是,我就是担心你嘛。那日听说祁家那混账东西竟敢打你,气得我在家狠骂了他半天,特意央求父亲参他一本。没想到,抚远将军雷厉风行,才第二日参他的折子堆得像山一般,这才逼得陛下下狠心处置了他。”
祁瑞杰被流放,她早已知晓了,只是却从没听府中人提过还有父亲做了这些。
说起那日,慕声声颇为激动,“不仅如此,许多言官当朝参奏,就连萧世子都力求严惩,刑部的李如松大人更是当庭参奏他之前多次伤人害命。陛下雷霆大怒,当众狠狠骂了宁国公一顿,直接就下了旨流放。”
江见月这些日子一直病着,自然也没人同她说这些,只说是那祁瑞杰恶有恶报,祁非晚已出京,倒是没人说得这么细。
只是,江见月眉头紧蹙,不赞成地轻摇了摇头,“父亲这么做还是太过大胆了”
一夜之间联合这么多位大臣,公然逼陛下处决,着实是过于冲动了。
慕声声倒没觉得有什么,满不在乎地道:“方式大胆一些有什么,目的总归是达成了。那日之后,没几天祁家一儿一女接连出京,宁国公从此连日告假不朝,陛下理都没理他。”
“此事对他来说终归是打击太大,日后,本就不和的关系更是要势同水火了。”
第47章
江见月颇为忧虑,她确实不知那日之事竟扯出了这许多后事。
那日,她本在家中读书,是祁非晚派人前来送信,说当年她母亲离世背后另有原因,要她前去一见。
她以为这是她要同自己做交易,便按了信上的地方去了,没想到去了之后就被关在了房间中,醒来时已经被绑在床上,祁非晚便坐在她身旁。
见她一脸愁容,慕声声开解道:“月儿,别操心那日的事了,事情既然已经成这样了,忧心也是无用,不如听我再说说其他的事吧。”
江见月点头,见她一副有话急着说的样子,轻笑了笑,“你说你说。”
“这事是我听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你且说说”
慕声声凑近了她耳边,神神秘秘地道:“听闻你病重之时,大慈安寺的空明大师曾来为你祈福祝祷,听说,他可是几乎从不为人入府做此事的。”
此事江见月在府中倒是听说了,那日在病中,她好似还见过那空明大师一面。
“所以?”
慕声声红着脸干笑了一声,小声地道:“在前一日,我随母亲去大慈安寺上香,却被拦了回去,那人说当日祁阳王世子在里面上香,不许其他人进。第二日,大慈安寺便主动上了江府大门,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一些联系吗?”
萧昀澈?
江见月愣怔了一瞬,也有些不敢置信,“他还会去上香?”
“世子以前从不信这些,不知为何,从去岁开始,便月月往大慈安寺送银钱为佛祖塑金身,添香火钱。所以我才觉得是他请的人啊。”
江见月脑子有些混沌,只好跟着点点头,“可能吧,我也不清楚,改日见了我问问他。”
两人说着,马车已经停在了水云间门口,丫鬟搀扶她们二人下车。
人还没迈进店中,江见月便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一回头,竟是刚刚才提的萧昀澈。
“世子?”
“江姑娘病可好的利索了?”
萧昀澈下马,匆匆几步赶过来,头上还有些薄汗,笑着问她。
自上次秋猎之后她总是不好意思见他,如今又是许久未见,她有些尴尬。迟缓了片刻,正欲回答之时,却听他又说,“江姑娘,此处风大,不妨进里面说。”
无奈,江见月只好跟着他进去,慕声声不住地轻拽她的衣衫,对着她使眼色,“怎么回事啊”
江见月摇头,小声道:“我也不知。”
进了店中,那掌柜的见来人均衣着富贵,很是热络,慕声声没几句话便被带着去瞧铺子里的新胭脂了。
江见月落了单,只好独自跟在萧昀澈身后,直到他走到一处角落。
店中地方大,此处角落偏僻,外人看不清,也很少进来。
江见月抬眸,轻声问道:“此处是女子常来之所,世子怎会来这?”
萧昀澈倒是半点也没想隐瞒,脱口而出,“自然是为了寻你。”
一句话说出来,说者无心,听的人已经悄悄红了脸。
江见月压着嗓子斥他,“瞎说什么”
萧昀澈却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道:“这可不是瞎说,我本来是在刑部处理一些公务,一听顺子跟我说你出府了,我才快马赶过来的。”
“刑部?”
“对,陛下已将我由鸿胪寺改任为刑部侍郎了,以后我就要和李如松那个滑头一起了。”
江见月点头,“比起鸿胪寺,世子的才干的确更适合在刑部,陛下果然慧眼识人。”
萧昀澈却压根不想和她说起这些事,见她低头思索,他幽幽地道:“江姑娘可还记得欠了我什么?”
欠了什么?
江见月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只好试探着问,“世子是说那日相救之事?”
萧昀澈伸出手握着她的肩膀,语气凝重,“救你是应该的,我只恨自己去的太晚,怎会要你报恩?”
见他目光这样认真,江见月不由想躲开,他却霸道地不许,一双眼睛仿佛锁住了她似的,“江见月,上次秋猎时我所说之话,句句真心实意,绝无虚言。”
见她不搭腔,他接着道:“其实有些话我想与你说许久了,只是之前不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