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将门嫡女开局休夫(90)
话说完,萧昀澈大步流星出了巷子,上了马,带着人直奔祁家。
宁国公府,大门前站着几名家丁守门,见萧昀澈下马,正要开口,“我家老爷不见客……”
话没说完,便被萧昀澈一脚踹开了,另一人顿时大惊失色,张开双臂想拦他,却被萧昀澈一把拉开,身后跟着的人直接撞开了大门。
“萧昀澈,你也是做什么?我堂堂宁国公府,岂是你能造次的?”
刚进院中,闻讯而来的祁安国便带着人拦住了他们。
萧昀澈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才回过头来看了眼祁安国,阴骛地道:“宁国公,你的手伸得可够长的,都伸到我的人身上了,还不许我进来问问?”
“臭小子,在此胡说八道些什么?!”
第66章
萧昀澈似乎也不着急闯进去,随意地瞥了一样祁安国身后。状似无意地道:“难道不是吗?我三日后要过门的夫人,今日在京中被人绑走了,有人说,见到了你宁国公府的轿子。”
祁安国矢口否认,一脸无辜地望着他,道:“老夫闭门不出多日,府上的轿子更是无人动用,是什么人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命官,老夫定要向他讨个说法。”
这老东西还装上瘾了,萧昀澈冷嗤了一声。
“宁国公,我也就不与你说那些虚的了,这些日子朝中屡屡有人参我,是你的手笔吧。”
说到这个,祁安国倒是懒得装,坦然承认了,“世子果然聪慧。”
下人为他搬来藤椅,他坐上去慢悠悠地说道:“有些话心里有数便好,何必非要说出来。你害死了我唯一的儿子,老夫只不过是给你在朝中使些绊子,不算过分。”
“害死?”
萧昀澈抬眸看他,面露疑惑之色,“本世子只是当初打了他一顿,在陛下面前将他所做的恶事一一诉请罢了,怎么说也跟害死他扯不上关系吧。”
“公子从小金枝玉叶养大,受不住流放之苦,这的确是与我有些关系。可也万万扯不到这个死字上。”
他甚至还好心地劝解说,“宁国公,逝者已矣,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呢。”
祁安国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站着的人面色不改地说起自家儿子流放之事,毫无半分愧色,心中原本便坚定的恨意此刻更是浓重了许多。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次次坏他的好事,也是时候收拾他了,让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随便招惹的。
祁安国面无表情,眼含警告,缓缓地道:“世子,宁国公府没有你要找的人,府上上上下下所有人今日都没出过门,管家可以作证,你要是不听老夫劝告,强闯我宁国公府,那就休怪我拉你去见陛下了。”
祁安国这个老东西,故意跟他在这耗,必定是打准了主意他找不到人。
萧昀澈目光一转,环视宅子的四周,而后目光重新回到他身上,微微欠了欠身子,笑着道:“宁国公说笑了,我的婚事是陛下赐婚,未婚夫人失踪,于情于理我也该查上一查,就是去陛下那又何妨。”
说着,萧昀澈对着后面跟着的那一大群人做了个手势,他们立刻蜂拥而上。
宁国公府本就有陛下恩赐,养着数量不少的府兵,此刻两拨人就这样明火执仗对上,说是剑拔弩张也不为过。
“国公府岂容你随意冒犯?”
宁国公一挥手,身后一群一群兵皆是带着弓箭涌了出来。
场面看上去即将一发不可收拾,就在此刻,刑部的人快马赶来了府上。
“圣旨到!”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时间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跪地听旨。
原来是宫中的太监总管和刑部的人一起来了府上,带了一则陛下的口谕。
府中,萧昀澈的人来来回回一处处仔细搜查了半个时辰,仍是一无所获,吕梦临凑在他耳边,不安地道:“世子,看来今日在他府上是决计搜不出来人了,这老家伙做事谨慎,想来不会把人绑到自己府上。”
萧昀澈斜睨了一眼那边坐着的祁安国,冷哼一声,“那是必然。”
“那你还如此大动干戈?”
吕梦临睁着一双大眼睛,十分不解。
祁家权倾朝野,虽然近些时日来已经明里暗里被陛下削弱了许多,但总归是树大根深。他先前已经因为祁瑞杰的事与祁安国起了冲突,如今又这样正面对上,总是不好。
萧昀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吕梦临这才放下心来。
“那我先去,你把这里处理好。”
“好。”
在刑部见证下,萧昀澈的人整整搜查了一个时辰,说是把宁国公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查出任何证据。
宁国公气得脸都绿了,怒不可遏地冲着萧昀澈发作起来,“世子不是坚称此事与老夫有关吗,如今将老夫好好的府邸弄成这般,是否能给老夫个说法。”
府门前,围观的人已经聚了一层又一层,百姓们挤在一起争相朝着门内望去,想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何等大事。
萧昀澈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唇边甚至还有着不合时宜的微微笑意,他双手环臂,挑眉道:“说法,我马上就能给国公了。”
“不过,”
他顿了顿,“希望到时候国公也能给我,给天下百姓一个说法。”
萧昀澈这话像是在打哑谜般,绕晕了祁安国,也绕晕了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
片刻后,有人从门外穿过人群带来了一个人,那人头上被套了一个黑布袋子,看不清脸,但仅从下半身的装束来看,便知是极富贵的。
萧昀澈一脚将人踹翻在了地上,笑着道:“国公,我给您的交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