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90)+番外
“手疼...”他哼唧着求饶,目露渴求之意,扭得别有风骚。
萧沅手跟着摸上去,确实碰到几道凸起,眸色一沉,绮念消了大半,撤开半寸。
这纹路她熟悉,义母身上印着的,临死前给她的牌子都是这个模子。
若说少年时她还日日记挂,天天描摹,想要追寻个究竟,可这么多年浮沉她早就忘了。
生前事与她何干,她如今有的都是她一拳一脚拼出来的东西,与她到底是谁无关。
黎清欢还浸在欲望里,身子也跟着萧沅的离去贴过去,眼里含满水,抬脚蹭了蹭她的小腿,嘤咛出声:“不疼了,你来吧...”
萧沅垂眸深看他一眼。
手下继续没多少时候,就给他弄出来了。
又给他把新买的珰环带上。一步步服侍得周到。
黎清欢窝在她肩膀上喘息,手扯着腰带,心情不愉。
明明是她挑的火,最后就剩他一个人,弄得想他在求欢一般。
萧沅可真坏。
“你再歇歇,我去探路。”
黎清欢虽然心里骂了萧沅无数句,还是乖乖挪开,下巴搁膝盖上看她继续忙碌,心里生甜。
反正有萧沅在他就安心。
萧沅重新去刚才那地儿,拿了一根蜡烛仔细描了会儿。
跟她不知道丢到哪儿的牌子上一无二致,是同个东西。
且不止一处,墙壁每副画后面都拓着一个,是这件暗室主人的家徽或是代表身份的纹章。
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出路,萧沅也不再恋战,继续向前收画儿。
最后只剩下那张残卷,虽未画完,也可看出其间景象的香艳和悲怆。
离别前,要把所有的不舍刻进骨子里。
有双手蒙上萧沅幽深的蓝眸,醋道:“不许再看了。”
萧沅眼里多了笑,扒开黎清欢的手从难言的情绪中抽身,转过来面对他道:“看不得?”
黎清欢扑在她怀里,环住她的腰焦躁道:“看不得,看不得!”
他人生难得任性,想把萧沅全部占为己有,谁都不能抢走。
萧沅随她的娇人儿撒欢,拍拍他的背等他平静下来,才道:“机关可能就在这副画后面,等取下带你出去。”
其实出不出去,在黎清欢这颗小心脏里根本不重要,他沮丧松开萧沅,眼睛定定盯着画上的男子。
大概萧沅喜欢这样的,跟黎霁怀相似,气质款款,一副公子做派。
令萧沅意外的是,这幅画后面还附着一张小像,一摘便掉了下来。
与之前不同,这张是用炭笔画的,笔法和之前狂野的感觉都不同,隽秀精致,写实非常。
那上面除了这个满脸柔情的汉人男子,还多了个挺鼻薄唇的北狄女人,丰神俊朗,轩昂之气跃然纸上。
下头盖着北狄文字的钤印,还是那个纹章。
再然后对着空墙壁轻敲两下,一道石门应声而开,甬道依旧狭长,是条生路。
黎清欢眼瞧着萧沅把那副小画藏进怀里,闷闷想道,人家情人间的东西,你藏个什么劲儿。
不过,他又不敢明着跟萧沅闹别扭。
被牵着一路,黎清欢仔细回味,那个男子眉眼虽明显是个汉人,倒和萧沅长得有三分像,女人就爱这种把戏。
走了大概有三四里路,萧沅估摸已经出了涿洲城。
出去的门建在涿州城附近一处山坳的天然石洞里,外面连着水,山泉涌入,自称一套体系。
踏出去的那刻,黎清欢紧紧揪住萧沅的衣袖,好像对此处留恋不已。
他在门内,她在门外。
萧沅惊讶回看他,看不清的表情有些复杂,终究无奈笑了笑,大手掌住他的颈窝,凑上去吻了吻。
干燥的唇纹变得湿润,填满她给予的安抚。
萧掌柜对男人何曾有过这种耐心,几次三番救他 ,不就是盼着他念点自己的好,别天天瞎想,自己琢磨。
“要不再把你送回去?”
黎清欢闻言,愤愤剜了萧沅一眼,湿漉漉的可怜。
从此处折返还须花上半天,萧沅索性在山脚下找了户人家,花些银子歇息一夜,只道自己和夫郎山间迷路,才半夜叨扰。
两人和衣抱着,睡到天光大亮,消去满身疲惫。
萧沅又出手,花三倍价格买下一辆驴车,再铺上厚实舒服的稻草,悠闲载着人往回赶。
黎清欢见她花钱不眨眼替她心疼,道:“你这价儿都能买匹马了。”
再说驴车买了也就这回用,一次性的玩意。
萧沅仰眯着眼,阳光照满身。
她手提着鞭懒懒一挥,驴车嘚嘚跑起。
“若是有马,我还买驴做什么?”萧沅霸道揽过坐在边上的人,贴着耳朵调戏,“赚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的,这么着急替我管家?”
黎清欢侧过头不肯瞧他,红斑从耳后蔓延道脖跟,轻声道:“我就是好奇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在身上。”
“随身带点儿,必要时候保命,可不就用上了,”萧沅垂眼想了想,“等回去我也给你备点,藏在小衣口袋里。”
就这点小钱,哄得黎清欢差点眼红,黏糊得紧。
也没其他动作,就是抱着萧沅手臂,靠在软和的草堆上亲缠。
到了涿洲城门口,城池还被封禁着。
听人来报萧沅和黎二公子出现在城外,罗珩露出个有趣的笑,亲自开门去迎接。
蓦然见个陌生女人,黎清欢往萧沅背后藏了藏。
萧沅却一眼认出,眼前的俊俏娘子是跟了她一路的癞脸乞丐阿四。
“萧掌柜,亏我还替你们心急,原来是带着美人儿偷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