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94)+番外
上次西南王亲自来送衣服时,还嘘寒问暖了几句,若是无意怎会如此贴心。
黎霁怀正值脆弱之际,有如此俊美且位高权重的娘子关心,爱慕之心蠢蠢欲动,这几日不时透过营帐打量对方英姿。
沈则也便动了心思。
他儿子如此优秀,不管如何先成了事,将来若是把西南王哄好,一举得女,那不是天大的好事。
他那个迂腐的妻主奋斗了一辈子也赶不上这造化。
沈则抱着衣衫不整的黎霁怀,神色凛然不管不顾倒打一耙道:“不管如何,他跟您孤男寡女这般在帐子里头待了半宿,传出去他还怎么活啊!”
“放你爹的狗屁!你儿子的名声跟老娘有何关系?!”孟箨气不过还是次要,主要是给罗湜表态。
她爹的她是真冤枉,好不容易早回家一次,还被男人给占了便宜。
“王女,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凄厉几声痛呼ーー
还想再开口的沈则被气急败坏的孟箨直接连着黎霁怀一脚踹开。
孟箨厉声骂道:“你个老屌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算计到你奶奶我头上来了!想睡女人,老娘手底下多的是女人!来人,把他们给我扒光了绑到营旗边上,叫姐妹们今儿个开荤!”
“...是!”孟箨亲卫副官都是些高壮女子,闻声而动。
不管对方是谁,她们都得听主将派遣,不过这事儿她们也拿不准,只好看向罗湜,犹豫了片刻。
“啊?”发出惊恐之声的是黎霁怀,凶蛮的女人靠近,他怎么也想不到长相俊美的西南王行径竟如此粗鲁,不暗常理出牌。
登时吓了一跳,当下慌了,紧张揪住沈则的衣袖。
沈则被踹得头昏眼花,喉咙腥甜,可听到这话忍住咳嗽,仍旧色厉内荏道:“我妻主也是朝廷命官,王女如此欺辱我们父子是何意?”
孟箨长这么大,向来混不吝,何时怕过事,当即阴沉道:“管你什么侍郎还是宰相,进了老娘的军营都得听老娘的,人呢,快给我动手,少扒一件给我领二十军棍!”
这下谁还敢犹豫,几只粗糙的手碰上了贵袍。
“你们做什么?!”沈则大唤,“帝卿,你可得给我们父子做主啊!”
站在旁边的罗湜这才从情绪中清醒,努力让自己的声色严肃公正,开口道:“荒唐!我大暄官眷岂容你们辱没,还不快退下。”
几个副官脑门儿流汗,心怀侥幸着赶忙退开。
孟箨却不服气,冲上前咬牙瞪眼道:“那你要我如何,难不成真给纳了?!”
罗湜被她目光灼灼盯得难受,垂眸冷声道“你若真想纳便纳了,何必在我面前演这场闹剧。”
孟箨胸口一窒,她这么多年守着他,罗湜说这种话真真侮辱她这份感情。
罗湜也难堪,面色发白,心像被扯开的棉花。
他实在也不愿看到这个上过他和孟箨床的男人。
但黎家大小也是个官,他该如何,若她也喜欢,真接纳了?
体面,得体,他现在怄死这几个字了。
真见到孟箨身边有其他男人,罗湜甚至想化身泼夫,亲手把他从她们的床上揪下来。
为何不能人人都像母皇和柳姨娘满心满意只对一人,做人夫郎的还要强装大度。
屏风后头待了好久的萧沅不徐不急,看准时机走了出来,出言调和:“夜深了,再大的事王女不若明天再说?”
孟箨看都不看她,依旧紧盯着罗湜,大手一挥道:“不行我今天就非得教训这两个贱货!”
“萧掌柜...”沈则这才想起还有个救星,赶紧领着黎霁怀躲到她身后。
萧沅一路也有了厌弃之意,虽知沈氏愚蠢,没想到带着儿子干出这等没脑子的事情。
若孟箨铁了心,她也不好再拦。
三人相持不下,各站一边。
倒是罗珩进来了,笑道:“皇兄这是怎么了?”
罗湜见着亲妹妹,动荡的心有了倚靠和归属,沉静道:“无甚,入了夏半夜蛇虫鼠蚁也冒了出来。”
他一番话,算是给了所有人台阶下,可上可下。
所有人也都能保全了名声。
“深夜打老鼠?皇兄好兴致啊。”罗珩竖指赞赏,被她哥刀了眼。
柳沧澜站在罗珩这头:“看样子是打完了,我们是来得迟,只能帮忙善后了。”
罗湜不愿沾手这些脏事儿,柳沧澜却干得出来。
几人说话云里雾里,沈则惊疑不定,原只当城里只有西南王和安乐帝卿。
进来的女子唤安乐帝卿为皇兄,天底下几个人有这种资格。
萧沅本是局外人,已无意掺和:“既有二位帮忙,那我先带着沈君郎和黎公子走了。”
孟箨气还未消:“今日先卖你个面子。”
沈则父子逃过一劫,自然没工夫注意到躲在罗珩和柳沧澜身后的黎清欢。
帐子里的热闹散尽,只剩下怄气的妻夫两人。
罗湜平日在外温柔大度,现在没了外人冷脸发狠道:“我还当你自个找男人是气话,原是真瞧不上我给你送的人,要找个大家
公子做侧君。”
孟箨急躁上前两步,寒心道:“我这颗心为了谁你不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嫁我就想着今日!好跟我分居,留在涿州为你那早死的未婚妻守活寡呢!”
争锋相对,怎会只有一人受伤。
罗湜一晚上操劳,被她吼了这两嗓差点两眼一黑,软倒在地。
孟箨见状也吓得也顾不上吵架,连忙扶着夫郎靠到床上,唤人喊来大夫诊脉。
萧沅从佛从到西,把沈则父子安顿好,出营便在营帐后头找到了闷闷不乐的黎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