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耻骨贴着,大腿根同样湿润,啪嗒啪嗒的操穴声在浴室回荡。
“嗯……唔……好深。”乔漾话更少了,眸子被生理眼水弄湿,望向前方都是发灰的彩色斑驳。
以往乔漾用的方法都被薄清绪学以致用,故意凌乱的节奏,时深时浅地顶弄,甚至还会变化角度去戳弄穴壁的敏感点。
性器退出大半,湿漉漉的柱身白里透粉。停留几秒,又在乔漾最难耐的时候重顶进去。
攉开那些媚肉皱襞,重重抵在宫口。乔漾被撞地胸乳乱颤,阴蒂系带在拉扯中牵引阴蒂,所有敏感点都被薄清绪操地发麻。
冠头一下下抵上凹渠,肉弧似的宫口剧烈颤抖。棱边搓捻穴肉,褶皱媚肉都被撵平。
乔漾舒服地说不出话,甚至没办法再动小心思去捉弄薄清绪。臀瓣和阴唇都被操得向外扩开,大开大合地抽递之下,痒意疯狂叠坠,几乎所有的身体感官都在为这次性爱服务。
她们的身体拥抱到发疼,快感让两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阿漾,哈啊……”
倏然,乔漾迷糊地听到薄清绪在叫自己,喘息凌乱。大开大合的操干变成快而急地碾磨。不再是整个抽离再抵进,而是把冠头搁在穴里,又快又重地蹭着穴腔底部高凸的肉珠。
太敏感了,那里……自己会受不了的。
乔漾第一次在情事上慌乱,这么强烈的快感只有薄清绪能给她。
顾不得思考其他,乔漾现在只知道薄清绪在操自己,这个她好喜欢的人,矜贵又自持的女人被情欲裹挟,以近乎疯狂的方式索取自己。
薄清绪,自己身上都是薄清绪。腺口是她的标记,肋骨被她硌地发疼。过分饱满的肉棒反反复复贯穿她,顶她的宫口,碾她最敏感的地方。
要到了,要被薄清绪操地泄身了,乔漾知道那种感觉,好像失禁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会疯掉,会成为被薄清绪驯服的欲泉。
她晃动身体,臀肉连收紧都做不到,只能大开双腿,承受着薄清绪一次次更快的碾磨。
“唔!到了,薄清绪,我……我到了!”极致的酥痒转为快意,乔漾仰着头,叫的又媚又色情。
冠头被夹紧,急剧收缩的穴腔夹紧肉棒,裹着柱身,把棱边挤压成长圆形。穴口缩起,夹着肉棒根部同阴唇链接的位置,薄清绪眼眸都因此红了。
“阿漾……阿漾……”薄清绪无助茫然地喊着乔漾,在意识恍惚时还在抽递。倏然,冠头被宫口吸住,大开的腺孔被舔过,薄清绪小腹一软,熟悉的倾泄感到来。
但她没有停下来,射时的肉棒最为硬挺。薄清绪急切抽递,操干地沉重又急促,她听到乔漾的呻吟变了调子,倏然拔高。
“薄清绪,嗯……你好烫,唔!都进来了。”乔漾被薄清绪烫得全身发软,仿若失禁般的感觉猛烈袭来。
一大股热潮喷出,顺着穴口的缝隙淌出来。稚嫩的肉棒被烫得蛰疼,薄清绪闷哼一声,再次射出来。
乔漾的高潮持续很久,久到薄清绪射出最后一些残存的腺液,乔漾还窝在她怀里颤抖。
薄清绪搂着她,垂眸看她。她很喜欢乔漾深陷情欲的样子,本来就妩媚的人在情事里成了最娇艳的玫瑰。
她会刺人,可薄清绪不讨厌被她刺伤。她妖冶的狐狸眼掺着泪水,潋滟的脸上满是高潮后的妩媚慵懒。
红唇微肿,眼眶也哭红了,白皙的肌肤上都是自己的咬痕,有一种微妙的凌乱感。
她就这样窝在自己怀里,她们的身体也在一起。
“阿漾。”薄清绪搂着乔漾小声叫她,乔漾这才从漫长余韵中回神。她发现自己身下的垫子都湿了,灰色布料上除了清透的水液,还有稠白的腺液。
看着自己和薄清绪的液体混在一起,好色情啊。
“薄清绪,怎么办,你进来的太突然,我都没吃药,你射进来这么多,我要是怀孕怎么办?”
“我吃过药的。”每次做的时候,因为乔漾不喜欢安全隔膜都会吃药,但薄清绪不放心,自己也会吃。
“好啊,原来你是早有准备,薄清绪你个闷骚。”乔漾看薄清绪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薄清绪只温柔地笑着看她。
“你不喜欢?”薄清绪反问,让乔漾愣了下。那不是,她可太喜欢薄清绪这样操自己了。
“既然都吃了药,那别浪费,薄清绪,我还要,你最好把我操的下不了床才好。”
乔漾说着,主动转过身。跪在垫子上。她高翘着臀,还在身体里的腺液从穴里淌出来,这一幕放荡情色,但她一点都不在意被薄清绪看到这样的自己。
乔漾抬眸,看着镜子里的人。媚眼如丝,波光潋欲。胸部被她自己捏的红肿,乳肉因为趴伏的动作微微垂落。低头,还能看到不断淌出淫汁的腿心。
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放荡,薄清绪会喜欢的吧。
乔漾再度看自己,微眯着眼睛,透过镜子看薄清绪那张清冷出尘的脸。
她好喜欢看着薄清绪这张脸操自己,好喜欢被薄清绪占有索取。
“阿绪,操进来,弄坏我。”
乔漾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这样说,红肿的唇性感又风情。然后,她就如愿以偿被薄清绪再次贯穿。
“啊……”
乔漾欣赏着自己被薄清绪操弄的样子。穴心大开,汁水飞溅,胸乳乱颤。好放荡,好色,也很好看。
她知道,薄清绪也喜欢这样的自己,否则性器不会那样热胀。
然后,乔漾就吃了主动勾引的苦。她没想到薄清绪今天这么想要,她被薄清绪按在镜子上操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啊,又泄潮一次,淫水喷在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