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饱胀,阴唇动情肿大,只这一会儿,流出的蜜液就把内裤弄湿了。
“薄清绪,我发情期来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发情,你就该补偿我。”乔漾蛮不讲理,连最基本的逻辑都放弃了。
她毫无保留地释放信息素,恨不得让整个房间都溢满自己的味道。乔漾压在薄清绪身上,小腹和对方腹部贴近,用双手扯着薄清绪被弄乱的裙子。领口大开,露出这人白皙的胸脯。
乔漾一直都觉得薄清绪才是那个被造物主眷顾的人,雪白的肌肤纤尘不染,像是雪山最顶峰的新雪,永远无人倾轧,无人能将她践踏。
她站在很高很远的地方,乔漾用了很多年才得到薄清绪的“优待”。走到她身边,站在和她持平的位置。可想到有人能因为一段婚姻或是其他关系就成了薄清绪最亲近的人,乔漾怎么可能甘心让这种事发生?
薄清绪是她的,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亲近的人。她们之间就该无话不谈,无事不做。薄清绪需要Omega,最合适的人选只该是自己。
像船被海浪阻挠,却义无反顾地驶向大海。
乔漾做了决定,她从来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更何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想现在停手,与其存着侥幸去期待薄清绪“原谅”自己,倒不如更过分些。
乔漾不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是薄清绪才对。她不接受自己就是错,她不和自己做爱,是大错特错。
乔漾借着身位和力气的优势按住薄清绪,这才发现,在剧组一个多月,薄清绪好像又瘦了些,腰身比自己还细,好像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掰断。
“阿绪腰这么细,一会儿操不动我该怎么办呐?”乔漾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以前不敢对薄清绪开的黄腔,现在倒是敢说了。她抬手把薄清绪乌黑的长发撩起,摘掉她的信息素阻隔贴,让Alpha那股好闻的木桑花香毫无阻碍地泄出。
乔漾深吸几口气,探出舌尖在那一圈鼓凸的腺口上轻舔。对于AO人种来说,这里是极度敏感的位置。薄清绪全身发抖,膝盖打着颤。
“乔漾,现在停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嗯!”薄清绪企图阻止乔漾,等来的却是对方毫不留情的啃咬。Omega咬破腺口,衔住里面鼓凸的腺体,释出自己的信息素。
这是Omega对Alpha的反向标记,也可以称之为烙印。
“嗯唔……”Omega烙印来地突然,薄清绪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一瞬间,所有感官被极大限度地调动,甚至能清晰感知到乔漾的牙齿停在哪里,她灌了多少信息素到自己腺口。
波动不稳定的信息素被Omega强行烙印,也诱发了薄清绪分化以来第一次发情期。比之分化时更难控制,也更难抗拒。
“呃……不……”引以为傲的理智在后颈越发胀疼的情况下逐渐坍塌,薄清绪轻喘着,感知到身体异样的变化。小腹酸楚不已,私处热胀又难耐的感觉找上来,比之前都要强烈。
“薄清绪,你又硬了,那里抵着我,好明显呐。”
乔漾把膝盖抵进薄清绪腿间,直白又露骨地说出Alpha难以遮掩的生理欲望。典雅端庄的黑色礼裙被弄得乱七八糟,裙摆被乔漾用膝盖顶起,隔着单薄布料,性器勃涨的弧度清晰可见,隐隐还能看到冠棱的轮廓。
薄清绪难耐地轻喘,从未有过的热意几乎要把她的脑子烧坏了。好难受,身体里……好烫。
乔漾欣赏着薄清绪迷乱的样子,她敢说,不管是那些喜欢薄清绪的影迷,还是最熟识她的人,没有一个能见到薄清绪这副模样。
清冷矜贵的女人软在自己怀里,被她钳制在墙上烙印。这样的薄清绪,美得让乔漾心尖发痒。她抬手把薄清绪身上的裙子往下扯,完美的高定礼裙滑到她腰间,借着拉锁最后的支撑力堆在腰胯。
乔漾摘掉薄清绪的乳贴,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她的身体。生理上,薄清绪是个成熟的女人,可这具身体没有被情欲洗礼过,所以无处不青涩。
娇嫩的双乳肤白如脂,顶端是娇俏的红色,浊血似的漂亮。乔漾用手揉着那对乳肉,感知着乳头在自己掌心从软到硬的变化。它像一朵绽开的花骨朵,旋着圈绽开。
不仅如此,乔漾腿下也不老实。她抬起膝盖,反复蹭弄着硬涨的性器,肉团在内裤里被反复顶弄,被膝盖碾平,压着冠头来回磨蹉。
薄清绪几乎难以保持站姿,她用手扣着墙面,眸光染了水雾,看乔漾的眼神欲言又止。
已经到了这步,薄清绪也不再说喊停的话。她习惯衡量一件事的发展轨迹,去评测其过程和结果,也拥有极端自洽的逻辑。
她知道乔漾不会停下来,知道自己也将进入发情期,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逃避。她阻止不了,只能任由这件事发生。
“阿绪为什么不说话?因为硬了不好意思吗?没事,我也湿了,想被阿漾操,好想好想。”
乔漾像是要把积攒了十多年没对薄清绪说的骚话在这时候一股脑地倒出来,她咬着薄清绪的耳垂,一路往下,吻过她的颈骨,锁骨,最后用吻代替捏着乳肉的手。
很恶劣。
想听薄清绪的声音,乔漾故意咬住乳尖,把人咬疼了。薄清绪轻哼一声,抬起的手搭在乔漾腰间推了推,又缓慢放下。
薄清绪的嗓音很好听,冷调中带着些难以忽略的轻软。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嗓子会有些哑,那个时候很性感,乔漾以前会故意在早上联络薄清绪,就是为了听她早起时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