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成暴虐妻主后我只想种(80)
“我不需要你教,你松开我。”男人挣扎怒道。
柳逸轻捡起一旁的针线,突然一下子扎入了男人的手指头。
“啊——”男人痛的惨叫起来,破口大骂,“松开我,你这个疯子,滚开!”
柳逸轻歉意道:“不好意思,扎歪了,我说了我要教你的,看清楚了。”
话音落,柳逸轻举着针,做势就要朝男人的眼睛扎去!
其他人吓得失声尖叫,坐在角落里的张院监的侧夫杨氏终于开了口,“柳夫郎,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方才还嚣张跋扈的男人这会儿吓得浑身发抖,那针头就距离他眼珠子不到半寸,但凡杨氏开口慢了些,他眼睛就要没了。
“柳、柳夫郎,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你饶了我吧。”男人带着哭腔哀求道。
柳逸轻收起针,拉着男人从榻上起来,“你怕什么,我只是让你看清楚而已。”
男人慌忙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柳逸轻扫过在场的众人,那目光像是要将他们都一一刻在脑海中一样,透着冰冷和偏执。
“你们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生病。”柳逸轻留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屋里许久都没声音,恐惧至极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一定是有病,呜呜呜......”
柳逸轻没有管屋里的动静,而是提着桶往兰院去了。
路上一片漆黑,偶尔能听见不知道从哪边传来的惨叫声,污浊的气息四处乱窜,整个书院都笼罩在一片紧张又绝望的氛围中。
旁边的树林里传来火光,原来是几个换岗休息的衙差正围在一起闲聊。
只听一人道:“我现在是既不敢呆在书院,又不敢下山,整个虎林县就没一个地方是安全的,我都快疯了。”
另一个人说:“你孤家寡人怕什么,我们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才怕呢,刚才我夫郎过来给我送衣服,哭着说城里又死人了,还是一家老小,唉。”
“赵捕头找的那个温大夫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知道给人灌水,听说又死了一个。”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听说她还整出个什么输液,现在赵捕头满城找工匠做针头呢。”
柳逸轻听了几句便离开了,心中却是越发担忧,没想到城里也这么严重了。
到了兰院,柳逸轻却没见到温卿,问了王小珊才知道她去找张院监议事了。
另一边。
在温卿的再三逼问下,张院监终于说出了实情。
书院里第一个有症状的是一个叫丁心的学子,当时大家正在上课,她毫无征兆的就在课堂上拉了出来。
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上吐下泻,整个人完全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皮肤变得干皱,声音嘶哑,两颊深陷,问她什么都答不出来。
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第二批感染的是跟丁心关系比较好的那三个学子,她们的症状跟丁心差不多,其中一个第二天凌晨也走了。
“当时刘大夫过来的时候也查过了,她说是食物中毒,可问题是我们书院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怎么偏偏就她们几个中毒了?”
张院监也是一头雾水,她有旧疾,从温家回来没多久就生病了,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鱼!她们发病之前是不是吃鱼了?”温卿想起问道。
张院监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是跟她们一起吃饭的。”
“没有鱼。”旁边的夫子接话说,“我记得那天中午吃的是烧鸡,青瓜还有蒸蛋,而且书院不可能做鱼。”
“为什么?”温卿问。
那女夫子回想说:“我们书院中午吃饭的时间不多,吃鱼太麻烦了,加上马上要秋闱,大家学业紧张,厨房就更不可能做鱼了。”
可是温卿明明听王立春说过,那些学子是吃了鱼才染上霍乱的。
“不过这个丁心有些特殊。”夫子又补充说。
第69章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丁家在虎林县也算是有头有脸,对于丁心这个女儿更是疼爱有加,因为丁心说过书院的饭菜不合胃口,所以丁家一直都是让家里的丫鬟来专门给她送饭。
因此温卿说的那个“鱼”,很可能就是丁家自己做的。
那么这个感染的源头,也就是丁家了!
温卿一刻也没停歇,从张院监那边出来之后,她原本是想直接去找赵捕头,但见天都黑了,肚子又饿的咕咕叫,于是转了个弯儿去找柳逸轻。
柳逸轻这边就是书院的后厨,外面也没个衙差守着,就见厨房里有人忙碌,旁边的小房间里也时不时传来说话声。
温卿并没有进去,虽说她换了衣服洗了手,但难保脚上和头发上没有病毒。
正想喊柳逸轻出来,却见旁边小屋里走出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还哭哭啼啼的。
另一个不断安慰着:“他就是吓唬你,哪里真敢戳你眼睛。”
“你是不知道当时他的样子有多可怕,我现在想想都腿软,我就说他绝对是有毛病,是个疯子。”
温卿皱眉,这个时候好像也不太适合打扰人家。
“妻主?”身后传来喊声。
温卿转身,就见一个人影站在阴影里,正盯着她。
“逸轻?”温卿不确定喊道。
来人走了过来,正是柳逸轻。
温卿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认错了,你走路怎么没个声音?”
柳逸轻问:“妻主找我?”
温卿道:“我有些饿了,想过来看看有没有吃的,你怎么了?”
听声音都能察觉到柳逸轻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被人欺负了?温卿突然想起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越发觉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