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文里的娇软美人(103)+番外
赵北川笑看着他的女孩,“嘉嘉,你愿意嫁给我吗?”
唐嘉人感动的一时说不出话,只不停的点头,她扑进他怀里,“我愿意!我愿意!”
赵北川笑着为她戴上戒指,然后指着远处,“看,爸爸妈妈,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唐嘉人诧异的回头,不由瞪大了眼睛,一片星空下,他们慈祥又温馨的身影结伴而来。
唐嘉人小哭包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滚落脸颊。
赵北川环抱着她并肩而立,轻轻吻去她的泪,“嘉嘉,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你最亲的亲人……”
这一刻,扰乱全城的罪魁祸首,只想静静相拥彼此,以天为幕,为地为席。
这一世两人都很幸福,他们相识于幼年,恋情刚公布,紧接着就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们每一步都走的很快,可是让所有人羡慕的是,在浮华的世界里,他们做到了始终如一。
可能是特别的眷顾,两人只有高山没有低谷,他们在风云变幻的商界中,凭借无与伦比的默契和智慧,将唐氏和赵氏推向新的高峰,而他们也被大众戏称为一辈子的最佳拍档。
这一世,赵北川终于不再是孤独终老的失意人,只能过着只有工作不懂情爱的人生,而唐氏也没有了破产危机。
所有的一切没有精心编排,有的只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再次见到老和尚,唐嘉人异常平静,她什么也没有问他,因为她感受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丰盈与满足。
唐嘉人微笑着闭上眼,奔赴到有他的下一世。
第70章 望门新寡1忽然忆起今晨占星官说的“……
赵府门前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让人望而却步,而石狮子口中含着的熠熠生辉的玉珠,更是让人垂涎三尺,即便如此却无人敢随意触碰,因为那是先帝御赐的殊荣。
赵家府邸坐落在朱雀大街,百年银杏树冠从青砖墙瓦探出头,足以荫蔽三驾马车并行。每逢年节,前来送拜帖的马车能从卯时排到申时,车辕上挂着的徽记在阳光下灿若星河。
“想当年,咱们家老太爷在御前议政,圣上那可都要赐座的……”老管家领着新进府的小厮穿过九曲回廊,语带荣焉的照例搬出了老黄历,“瞧见中庭那株红珊瑚没有?南海节度使去年送来的,说是给三爷庆功……”
阿梨的花轿便是在这样的暮色里抬进了西角门,轿帘缝隙漏进的霞光照在嫁衣针脚歪斜的孔雀翎,原本该用金丝线缝制百子千孙的喜服,只因是冲喜,竟连绣娘也跟着敷衍起来。
轿外唢呐声忽高忽低,众人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药渣焚烧过后的苦涩味,不像是迎亲,倒像是送殡。
两个月前的雨夜,阿梨跪在湿冷的青石板上,妄图祈求父亲母亲婉拒赵家亲事。
嫡母戴着护甲的手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虽说是冲喜,可赵家大郎到底是正经嫡出,你姨娘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如今能有这份体面,是你求来的福分,宋家待你不薄,你便安心待嫁,日后切勿辱没了宋家门楣!”
雨丝顺着发丝滴在女子交叠的手背上,明知是奢求阿梨仍走了这一遭,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断了心中微薄的念想。
雨雾模糊了她的眼睛,顺着光亮遥遥望向供桌上生母的牌位,不知道是不是阿梨的错觉,昏黄的烛火下檀木好似裂了道细缝,像极了姨娘死不瞑目的眼睛。
向来威严少语的父亲正安坐在太师椅上,犹如当朝议政般慎重,一心翻看着赵家送来的聘礼单子,对外间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赵家冲喜要的是八字相合的姑娘,”嫡姐宋嫣笑得温婉大方,裙摆上金丝缠线的芍药开得正艳,“阿梨妹妹是赶巧生的好,不然可高攀不上赵家。”
花轿里,阿梨摸着玉镯外侧凹凸的缠枝纹,那是生母留下的玉镯,如今正贴着心口发烫,这便是她磕破了额头才求来的唯一的嫁妆。
暮色浸透朱雀大街时,赵府檐角的铜铃突然齐齐作响。路过的老乞丐眯眼数着琉璃瓦当上的脊兽,第九只獬豸的独角映着残阳,竟泛出金戈铁马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他裹了裹身上的破袄,蹒跚着退到墙根下。
正房里,一直闭目轻捻紫檀佛珠的赵老夫人缓缓睁开了双眼,浑浊的眼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耳畔隐约传来了唢呐声,老夫人干枯的手不自觉的抓紧手中佛珠,望向窗外簌簌飘落的金叶,赵老夫人想起四十年前自己嫁进来那日,花轿从银杏树下走过,那时树冠才刚够荫蔽一架马车,如今却遮住了整片演武场。
廊下传来环佩叮咚,二房夫人领着丫鬟们捧着鎏金铜盆鱼贯而入,老夫人将枯枝般的手浸入水中,发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东南角的银杏该修枝了。”
此刻西角门外,阿梨的花轿正卡在褪色的门槛上。轿帘被风吹起一角,青砖地上刻着奇怪的纹路映入眼帘,喜婆啐了口唾沫,抬轿的粗使婆子们齐声吆喝。
轿子猛地一颠,阿梨额头撞在窗棂上,金丝缠花的盖头滑落半幅,露出女子方显稚嫩的眉眼。
轿子终于停在垂花门前时,暮鼓恰好敲响。阿梨踩着满地彩绸走下轿子,嫁衣下摆扫过门廊下挂着辟邪的青铜古剑。
“新人跨火盆!”
此时的西北荒漠,漫天黄沙正卷起遮天沙暴。赵北川勒住嘶鸣的战马,玄铁护腕下的旧伤又开始渗血,怀中揣着截获的密报隐隐发烫,北狄王帐竟夜潜至百里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