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有风险(165)
金酿月点头,摸了摸口袋里的羊毛毡,幸好还在。
接下来几日,金酿月都在好奇,靳星燃那天说给他准备了很特别的惊喜,但因为那场闹剧,这个惊喜还没有面世。
她这几天都催着靳星燃再复刻一次,得到的回复无一例外都是,男人红着脸但回答得很认真,“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没有了。”
金酿月气得要死,看他一提起就脸红的样子,直觉就能感受到,这肯定是个很了不得的礼物,上班也想,下班回家也要想,像是个复读机一样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我不管,我就要……你再准备一次。”
靳星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很快地舔了一下她的脸,又飞速收回舌头,当做无事发生。
金酿月捂着脸,怒斥道,“你果然是属狗的吧?怎么老喜欢动不动就舔人?”
靳星燃查看了一下好感度,还是90,她应该并没有讨厌到那个地步,便不怎么惊慌失措,反而有跟她理论的意思,“你就算是我老婆,也不能这么不讲理。”
金酿月松开捂着脸的手,也瞪着眼睛理论,“我哪里有不讲理?”
靳星燃道:“你明明也对我的身体做了很多事,这几次,都是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没有说一个不好,我就舔你一下,你就说我变态。”
金酿月想了一下,的确是如此,她的要求,无论是多过分,多羞耻,他都答应了。
这样一比较,好像她真的是没理的那一方。
她不情不愿道:“可是你这样,老是突然就过来舔我一下,是真的很像那种痴汉啊。”
她隔着衣服摸他的腹肌,“你说是不是?”
靳星燃凑过去,小声反驳,“其实不是突然,我一直都很想舔你,哪里都很想舔。”
男人说这话的侵略气息很足,居然能把这么不要脸的想法就堂而皇之说了出来,金酿月脸红起来,“你真的是个变态。”
靳星燃查看了一下好感度,没有掉。
她说这话的时候和之前吵架时的语气完全不一样,更像是是娇嗔,他变本加厉得去舔她的耳垂,金酿月也只是稍微推了他一下,并没有拒绝。
他不由感叹,如果这是在后宫,这个系统简直是个争宠利器啊。
系统在手,何愁不能揣摩圣心啊。
这个念头只冲出来一下,立马在脑海中呸呸呸了好几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金酿月也不是花心的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他又为什么要争宠?
太不恰当,简直是太不恰当了。
周围温度似乎突然升高,靳星燃附在她耳边,“上次……你选的那个到了,今晚要不要试一试?”
金酿月脸一红,点头答应,看他脸简直像是个熟透了的番茄,她又补充道,“你那个惊喜,得再给我准备一次。”
靳星燃轻声道好。
她那日本来就是随手一指,布料少得可怜,穿这种东西,难免不好意思,不过看靳星燃又是激动又是害羞,像是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作弄人的想法便又压过了其它,嘲笑道,“我还记得,你高中时周一老去国旗下讲话,那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我们班还有人夸你帅呢?”
靳星燃现在这反应根本不用演,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不敢摸,想舔,又不敢舔,脑子罕见地不清醒起来,晕乎乎的像是浆糊。
他强压住颤抖的意思,反问道,“你呢?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帅?”
金酿月没回答,少女自然是怀春的,但她那时候,看不太上身边的毛头小子,总觉得自己以后的恋爱对象会是风度翩翩的成熟人士。
后来她才知道,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几乎绝迹,上了年纪挺着啤酒肚的老登倒是遍地走。
靳星燃吃味道:“你当时有喜欢的人吗?不是羿嘉言,哪是谁?”
金酿月双手捂着脸,催促道:“你这个人真是的,我穿成这样,是来跟你聊天的吗?”
靳星燃不太高兴,福祸相依,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不少,俯下身耐心地接吻,手上的动作却到了几分急切。
布料几片,甚至没有脱的必要,一掀开就准备就绪。
好了,这下子羞耻又占据了上分,他不由想起那套管家服,也是这样,重要部位反而一扯就开。
他看得呆住,金酿月骂了一句,“你傻了吗?”
真没想到,优等生大学霸靳星燃也会有被她质疑智商的这一天。
靳星燃被喊得回过神来,眼神暗下来,再暗下来,里头比起火,更像是火烧过留下的灰烬。
他没吱声,这种时候根本不需要说话,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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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酿月以前就知道,靳星燃是个小心眼的人,虽然他的小心眼只针对于羿嘉言,对于钟连就宽容得多。
但近几日她才发现,他也并不是只吃羿嘉言的醋。
那晚随便一提,他见缝插针就要拐弯抹角问一句,她高中时喜欢的到底是谁?
金酿月拒绝回答。
这让靳星燃更不安,难道这个高中时的暗恋对象,就是金酿月的白月光,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念念不忘,他的好感度一直停留在90,是因为她心底永远有那个神秘人的位置?
他不淡定起来,不行,万万不行。
敌在暗,他在明,居然这么久连真正的敌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还在一直傻乎乎跟羿嘉言过不去,其实对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