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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掉马会被直男抛弃吗?(113)

作者: 琊昱 阅读记录

身穿崭新制服的仆人们跟在这些小公主小王子身后,生怕摔了或磕了这些小宝贝们。

婚礼的主会场设置在旋转楼梯下的大厅里, 五张摆放着花束、布置得贵气十足的圆桌被安置在大厅内,每张圆桌上, 还放着用天鹅醒酒器装着的浓香四溢的陈年红酒。

外公外婆和爸爸坐的主桌,除此之外, 主桌上还有四位气度不凡的帅气男人,其中一位长相清冷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可爱极了的胖乎乎的小公主。

郑西希后来才知道, 他们是那次在M国救了自己和爸爸的,宗焕的朋友。

年龄最长最沉稳的那位名叫姜盛,听说是一位手眼通天的高人,他就算只是静静地坐着, 浑身散发出的气息都仿佛带着一股威压,郑西希只是瞧上一眼就感到打心底的害怕,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神时,就仿佛大脑里的想法都被洞穿了一样。郑西希感觉,他比严肃起来的宗焕还要可怕。

他旁边那位清冷的男子就是他的夫人南允真,南允真看上去就好许多,虽然还是有些冷冷的,但每当他对怀里的小公主露出微笑时,郑西希就克制不住地想跟着他一起笑起来。

南允真旁边,坐着姜盛的弟弟李仁善。躲在二楼旋转楼梯边偷偷观察着宾客的郑西希,觉得笑得温柔腼腆的李仁善最适合做自己的朋友。李仁善紧紧地拉着他丈夫韩镇的手,还时不时地和外公外婆闲谈几句,朝郑在石露出微笑。

韩镇则一副大大咧咧、仿佛进了自家门的样子,他身上完全没有官场老油条的气质,要不是宗焕说他是西川市警察厅的厅长,郑西希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富二代呢。

郑西希这边邀请的朋友也只有方章宇,而宗焕那边,还邀请了一些生意和官场上来往紧密的朋友。

郑西希着实没想到,连徐时元都被邀请了。

“你来这儿干嘛?”方章宇端着酒杯,好笑地看向脸色铁青的徐时元,“宗焕叫你来,纯粹是为了打击你的吧?”

徐时元瞪了方章宇一眼,一口咽下了杯子里的红酒,再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方章宇嘿嘿一笑,不再理会。

婚礼的过程传统且简单,身穿一身白色西装的郑西希在一阵阵欢呼声中被爸爸从二楼领了下来。

站在楼下的宗焕身穿一袭贵气十足的黑色西装,右手拿着一捧鲜花,左手负在身后,身姿挺拔地仰起头,目光追随者郑西希,面带笑容地等待着他的小王子来到身边。

郑西希脸颊通红,脑子也晕乎乎的,他不好意思去看那些宾客,只能带着让宗焕心动得想要去亲吻的羞涩面容,含情脉脉地盯着宗焕,一直盯着宗焕。

他完全没注意到司仪在说什么,被爸爸把手交到宗焕手中的时候,那熟悉的温暖和那粗糙的触感才让他稍稍安下心来,听清了司仪的引导:需要给彼此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了。

依然十分紧张的郑西希,完全忘了提前准备好的台词,冲动又傻气地说道:“我喜欢宗焕,我爱宗焕,我要和他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就这些......”

大厅里立刻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郑西希的脸红透了,耳根都红得发烫。

这可爱的样子,让宗焕心里又生出了将郑西希揽入怀中的冲动,他轻咳了一声,笑着说道:“其实互相表白的话,我们私下里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宗焕还没说完,方章宇就在下面起哄道:“哟哟哟,什么话,也说给我们听听哈......”

“对对,说来听听,哈哈哈......”

“这个不能说,”虽然一群人起哄,但宗焕一点也没有生气,依然笑得很幸福,“但有一个秘密,我可以告诉大家。”

人群立马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宗焕口中的秘密。

宗焕深情地看向郑西希,牵起了他的手,把他往身前拉了拉,然后说道:“郑西希,是我的初恋。”

“哇哦......”

“没想到宗会长这么纯情!”

“不会吧?不会是为了哄老婆开心的吧?”

人群欢笑连连,怀疑的议论声也不断。

突然,主桌上的韩镇举起了手来,笑着说道:“是初恋,我能证明,毕竟这家伙还向我请教过那种事啊,那种事,你们懂的。”

“哦!我也能证明!”坐在后面的金东项也举起了手,笑得有点猥琐,“宗会长也向我,额......观摩学习过,哈哈哈。”

“别闹了别闹了,”宗焕十分无奈,笑了笑,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恢复了认真的神色,继续说道:“西西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和西西在一起,我时常会感叹人生短暂,我希望能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能有永远的时光让我去追寻西西,去疼爱他,去获得他的爱。”

他上前一步,捧起了郑西希的脸,“说这么多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的财富、地位甚至尊严、性命都可以丢弃,唯独不能丢弃他。我爱你,郑西希。”

他弯下腰凑上前,深深地吻上了郑西希的唇。

台下立刻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坐在南允真怀里的小公主南喜恩尖叫着挡住了眼睛,回头看向南允真和姜盛,可可爱爱地说道:“他们亲嘴了诶,像爸爸和爹爹一样亲嘴了!”

南允真宠溺地笑了笑,给南喜恩嘴里塞了块糖果,碰了下她的鼻尖,说道:“喜恩乖乖挡好眼睛,等吃完糖了就可以把手放下来了。”

为了让郑西希不至于太过紧张,宗焕省略了不少婚礼流程,连互相佩戴戒指都省了,因为已经锁上的小东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