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天和喊道。
“要射了?”关越小心地停下动作,改而以温柔的挺进来表达他对天和的疼爱,同时吻住他的唇,天和不住踮住脚朝后靠,关越却稍微一推,不让他就这麽缴械。
唇分,关越整根抽了出来,天和顿时一阵空虚,正要请求时,关越把手绕到天和的右腿上,把他一腿板起来,让他以夸张而羞耻的姿势抬起腿,踩在在衣相的矮柜上,这样一来,天和的后庭与腿间部分,便完全暴露在了镜子裡。
紧接著,关越让天和保持这个角度,插了进来,从巨根顶开他柔软的后庭,到粗大的、肌肉分明的整根阳具深深没入,在镜中一览无余,并发出一声声轻响。
天和抬腿,就这麽暴露在两人的注视之下,被关越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啊!啊一啊!
天和仰起头,求饶地大叫起来
“像什麽?”关越呼吸粗重,一手在天和全身上不住挑逗,天和已经说不出话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越肆意蹂躏,却又不得不彻底臣服的动物。
“英国的小白马。”关越在天和耳畔说。
“你太过分了!我…我想要……”天和难堪地叫道,关越却充分学到了英国士野蛮而礼貌的作风,无论天和怎麽恳求,就不让他射出来。
一时啪啪的撞击声与高频率的抽送充斥了整个衣帽间,天和不知经了几次全身与前列腺高潮,累得发抖。但关越的动作却不知不觉比一次深。
“不…不…”天和道:“天啊!哥哥!你太………进去了!”
天和眼神空洞,关越随著最后那几下,已将他超出二十公分的巨大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在经历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试探后,天和的身体终于完全适应。紧接著,关越的那一下彻底深入,顿时将两人送上了失神的高潮。
天和失控了,喷出接连几股白液,射在镜子上。
同时他感觉关越停下动作,那物已经到了巅峰状态,并件随著肌肉的收缩,射在了自己的身体裡。
“宝宝,哥哥射了。”关越低声的声音答道。
“我也……”天和快虚脱了,紧闭著双眼,感觉到关越在他耳边不住的亲昵地亲吻著。
离开家后,天和坐在车上,活动手腕,上面还有领带勒出来的痕迹,哭笑不得道:“我已经忘了要做什麽了。”
关越淡定地打方向,随口道:“忘了它,现在感觉怎麽样?”
“不是很好。”天和开始后悔今天的提议,确实不紧张了,但焦虑感却被挪到了别的地方。
“你该留点时间我再洗个澡。”
“来不及了。”关越说,“你身上有股香味,我还沉浸在镜子的视觉效果裡,晚上回家我申请再来一次。”
天和很想扁他。
“关总!闻总!两位晚上好!”小周今天亲自出来接待,天和已经不需要请柬了,与关越礼貌一点头,走进宴会厅。
“我真的……”天和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这个摘帽庆典。
关越:“后悔没有多花点时间在中文文本上,否则你就可以精准地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是的。”天和进了中庭,环顾四周。
江家的股票摘帽宴会比圣诞节嘉年华的浮夸度超出了两个档,总店的布置在喜气洋洋的特别宴会厅面前,惨遭无情的碾压。
迎面而来的大红色给天和的第一感觉是电脑的显卡烧了,四面八方的锦锻以腾飞状分散开去,四道螺旋楼梯簇拥着宴会主厅上恢弘的洛神赋图,中间一张汉白玉方桌,摆着待会儿庆祝用的礼炮与香槟。
穹顶贴上了敦煌的云霞壁画,中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棵镀金的大树,树上挂满了红包。周遭的二楼平台栏杆上挂了中国结,会场中央则以乌木底座供奉着一个将近两米高的玉璧,全场客人穿着西装,奈何这场面还出乎意料地协调,看上去就像某个很喜欢中国古典文化的欧洲皇帝设宴款待群臣一般。
“我要瞎了。”天和说。
玉璧后是舞池,乐队呈翼状排开,卖力地演奏着。
“我要聋了。”关越离发出尖锐声音的小提琴稍远一点,说,“普罗,降噪,搜寻Andy下落。”
普罗说:“Andy还没有来,稍后大概率会迟到二十分钟。”
天和取了杯酒,寻思二哥闻天岳怎么还没到,注意到关越始终陪在他身边,低声说:“你应酬你的。”
天和现在已经逐渐习惯并能理解关越了,生意场上确实需要应酬,许多事他不喜欢做,总得有人去做。
关越却道:“人走茶凉,谁会来应酬一个即将被青松与洛马森寻仇的人?”
天和环顾四周,发现确实如此,关越从青松离职以后,几乎没什么人再来巴结他了。投资界里,大家明显地不太看好想以一己之力,与青松作对的关越,连打招呼都是简单点头,仿佛生怕与他废话多了,牵扯到自己。
这就像当初Epeus破产时天和的处境,世态炎凉,莫过于此。
两人在角落里安静站着,不片刻,佟凯从大厅一侧的小门里出来,朝两人示意,三人聚在了一起。
佟凯刚与江子蹇聊了天过来,稍后摘帽宴会上,江子蹇需要陪父母拉礼炮,便不过来寒暄了。
“你去应酬吧。”天和点了下头,说。
佟凯摊手,说:“人走茶凉,都不在诺林了,应酬什么?”
于是两名曾经光鲜亮丽、出门前呼后拥的超级律师与霸道总裁,便站在角落里陪天和喝餐前酒。
天和:“我怎么感觉把你们挖来Epeus以后,好像害得你俩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