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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266)

作者: 本宫微胖 阅读记录

然而这一天,他的心一直都在忐忐忑忑中渡过,患得患失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字慎之的纳兰墨。

如今已是艳阳天,中午时候,太阳晒的连蚂蚁都不愿意出现在阳光下了,地上洒点水转眼就会蒸发。

他等在门口的值房中,小小的屋子就算是放了冰,也热的他满头大汗,身边的人几次劝他离开,可他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说不准,他离开的一瞬间她就会来了呢。

他这个念头,终于成了真。

入眼的视线中,她穿了一袭黑色裙子,斗笠垂落的黑色长纱几乎遮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看不清她五官,不辩她面容。

可她婷婷婀婀地,优雅从容地朝后门而来。

她从街角出现那一刻,他一眼就能确定,那是她。

是她!

他猛地站起身就朝外冲去。

可到了门槛处,缓了缓气后,他脚步稳稳的,恢复了从前的镇静从容。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刚好跨出后门的门槛,站在那里朝她温温而笑:“姑娘。”

他伸手做了请的手势,她却没往前走,而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他给自己做的那么多的心理准备这一刻土崩瓦解,将她的手捏住,他的心也在这时候狂跳了起来。

甚至都不敢去瞧她,只若无其事一般地,握着她的手朝里走去。

他听到她轻声说:“我叫关月,你可以喊我月月。”

“月月”两个字,在他心底辗转多次,被他噙在口中绕在舌尖,虽然没有喊出去,可千回百转地,已被他喊了无数次。

原来,她叫关月。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她手指嫩滑纤细,清凉如玉,他的手心滚烫,握着她的手,好似那颗滚烫的心也渐渐就安稳了下来。

他问她:“是从宫中而来?”

第661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颔首:“是的,陛下有给我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

她话落,低笑:“你身体,还好吗?”

他还想听她说与皇帝的关系,可她已经转过了话头,他心头顿时飘飘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很好。”

“上次你昏迷了,我吓得好久都没敢再见你,听陛下说您精血亏损,想来是我那日太过,一直都想和你说对不起的。”

纳兰墨:……

他精血亏损?

他精血亏损?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那方面不成吗?

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她手:“精血亏损?”

言歌好似没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危险,笑着说:“是啊,陛下很苦恼,说您生病了,好多事情都堆给了他处理,他纳闷您这种人怎么还会精血亏损,怀疑您在府中美人无数,夜夜当新郎呢。”

纳兰墨:……这个皇帝,心底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过,她的声音清朗生动,笑着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一般悦耳动听。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成了她声音。

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

她晃他的手:“你府中有美人吗?”

他忙说:“一个都没有。”

顿了顿,低声说:“我魂牵梦萦的美人,此刻就在身边,除了这一个,再无其他!”

她咯咯咯地轻笑,笑声无比畅快,就好似他说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

下一刻,她双手搂住了他脖子,脸凑近了他的脸。

她脸上还有斗笠,薄薄的黑纱贴在她脸上,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隔着一层黑纱,他与她目光相撞。

她踮起脚,唇缓缓上移着,触在他的唇上。

黑纱粗粝,可她的唇却温软湿润。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处,哪怕是这样无法深入地碰触,他也不想她离开。

“大人。”她嗓音低低地柔柔地唤:“我怕晒,有没有轿子?”

这般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在他的唇上,就如羽毛在轻拂,瘙瘙痒痒、酥酥麻麻,令他喉间干渴的实在厉害。

他向来不是个贪恋美色,亦不是一个会被女人左右的人。

可从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所有心思好似都在因她而牵动。

整个眼底心底,也都只剩她一个人。

还是她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他这才说:“有。”

他身子不好,走到哪里,轿子就跟随到哪里。

他朝看似无人的四周喊了一声:“杨路。”

话一落,立刻就有四个人抬着一顶软轿用一旁的树荫下走了出来。

言歌拉着纳兰墨的手朝轿子走去。

掀开轿帘轻声对他说:“这轿子很宽敞,我们挤一挤好了。”

四个轿夫跟惯了纳兰墨,虽然一个个低眉垂眼的当自己是根木头,可听到言歌这话,脸上还是忍不住地惊讶无比。

丞相大人从小到大的洁癖,因为身子弱,他的所有用具都是洗刷无数次,这女人,话语真是胆大。

他们以为丞相大人一定会拒绝。

没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竟然低低说了声:“好。”

第662章 朕的头顶绿了

轿子内的确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的。

言歌挤在纳兰墨的身边,微微侧头,将后脑勺给他:“帮我把斗笠的绳结解开。”

温香软玉在身边,纳兰墨的所有心思都在飘忽。

一切不实际的,令他有种做梦一般的错觉。

可他却又清清楚楚地知道。

这不是梦。

她,她也不是梦。

他手指颤颤地,帮她把斗笠后面的结打开。

手指免不了会碰触到她光洁的脖颈,她脖颈的温热就像是火一般灼的他指尖发麻发酥。

本来就没做过这种事情,愈加的手忙脚乱。

她催着他:“怎么这么慢呀,很简单的呀。”

的确,很简单,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她声音那么好听,小小的空间内,好似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墨香。

她一定是个喜欢看书写字的女子。

那本“归园记”,是她写的吗?

想到“归园记”里那些赤白露骨的银荡话语,想到那些美轮美奂的配图,他的心又开始无法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的手,突然就隔着衣物握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这里怎么突然这么突出?”

斗笠在这时候解开,他帮她摘下斗笠,少了一层黑色的纱,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模样看起来单纯又天真。

可眼角微微上挑着,含羞又带媚,眼角如勾勾着他的心神。

他喉头滚动着,没有回应,所有思绪好似都集中在了腹下,被她紧紧捏在了手中。

她一个转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她的唇舌娇软,她的汁液甜香,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能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唇间美味。

他恍惚想,先前那几次,大约真只能算是梦。

她却在他的手势收紧的时候,脱离了他唇,她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脸与他的脸不过咫尺之距,甚至于,鼻尖似乎都触到了他的鼻尖。

“大人,你想要了?”

她声音轻轻的,在他唇际喃语,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话。

软绵却又细弱的声音,令他有些无地自容。

“月月,你……”他还没把话说完。

她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双手亦是在解他的裤子。

一直到她坐在了他那一处,他还愣愣地,无法从这种恍如梦一般的思绪中把自己抽离。

双手无知无觉搂上了她,将她紧紧地,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亲吻着她的鼻尖,亲吻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胸口。

“大人,大人。”她声音软软的低低在唤。

比她笑着时候的声音更加动听悦耳。

他恨不得她这么一直在他耳边叫着,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