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416)
还真在他的房间里。
宁瑾愣了一瞬,随即脱了裤子大步过去,钻进被窝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他身体一开始有点僵,也有点忐忑,怀里的人软乎乎的,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清淡甜香,他蹭在她后脑勺上,就一点都不想移开了。
但,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等着她清醒,等着她掀开被子推他。
可等啊等,等到最后他睡着了。
宁瑾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窗帘处的光一进来,他眼睛就睁开了。
可睁开那一瞬,又僵了住。
怀里的人一腿搭在他的腰上,一手搭在他胸膛。
怪不得他觉得自己睡梦里有种被大石头压住了般的错觉,想必就是因为被她胳膊压着胸口的缘故。
她的头窝在他肩膀窝里,脸则对着他,稍稍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
没了浓厚的妆,她的小脸蛋清清爽爽,这么近距离,甚至还可以看到她脸上那细小的绒毛。
小嘴巴红润润的,她说别人脸上胶原蛋白满满,她自己的脸蛋也是白白嫩嫩,令他看着看着,就想上去捏一把。
心底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
捏了一把犹自不觉得过瘾,又轻轻在她脸上抚摸。
手指颤颤麻麻,酥到骨头里了,心跳的飞快,就连某一处,亦是在这一刻蠢蠢欲动。
他除了手指在她脸上游移,浑身其他地方都不敢挪动。
一动也不动。
生怕自己一动,就管不住身体里的那只猛兽。
言歌伸手抓了脸上好多次,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爬,她瞌睡的不行,又不愿意睁眼,抓了几次也什么都抓不到,不满的皱眉哼哼唧唧的埋头将整个脸都窝在了他胸口。
宁瑾等着言歌不再动弹,才又小心翼翼的,伸手继续去摸她的脸。
脸蛋没摸到,倒是摸到了她小小的耳朵。
她耳朵又薄又小,圆乎乎的。
他记得她小时候最讨厌自己的两只圆耳朵,上课的时候总不停的用手拽耳朵,试图把耳朵拽大。
他坐在她后面,看着她耳朵被她蹂躏的红红的,却倔强的依旧是个圆乎乎的模样。
她拽了那么多年,看来是白拽了。
他捏着她耳朵,嘴角不由自主地就翘了起。
身体依旧是个蠢蠢欲动的状态,他却并没有急迫的想要做别的。
就这么任她半边身子爬在自己身上,体会着这种由她带来的热血沸腾般的悸动感。
言歌脸窝在他怀里,明显睡的不舒服,又在他身上滚了几滚,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宁瑾,愣了愣,与他大眼瞪小眼。
第1042章 契约娇妻
言歌神识里在呼叫鸡崽:“这个位面里的大能者是谁?”
鸡崽这一次倒是干脆利索:“这个位面没有大能者。”
它声音蔫蔫的,明显还很落寞。
言歌心底一惊:“吞天兽在这个位面?”
见识了吞天兽幼崽时期就能吞掉一棵可以毁天灭地的魔源树,言歌如今对吞天兽,心理阴影不知增加了多少倍。
鸡崽:“不知道。”
介于鸡崽心情不好,言歌没和它打趣聊天。
宁瑾虽然面无表情,可心却在狂跳,简直要破胸而出了。
他等着她反应。
可她一双睡意迷糊的眼睛瞪着他瞧了半天后依旧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许是一手撑着有些累了,她打算托着他身体坐起来。
手一按,就按在了他的腰腹下方。
宁瑾:……
他倒是想高冷的保持沉默,然而身体很诚实的缩了起,口中更是无知无觉地闷哼了一声。
言歌忙缩回手,问他:“压断没?要不要打120?”
宁瑾:……
言歌却没去瞧他脸色,她低头瞧了瞧不着寸缕的自己,又瞧着同样没有衣服的宁瑾,纳闷问他:“昨晚我把你睡了?”
宁瑾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言歌以为他这沉默就是默认,只得说:“抱歉,我没什么印象了,你那个,要不要睡回来?”
宁瑾依旧在沉默,唇抿成一线的他,面无表情。
言歌只得讪讪下床,把自己的睡裙穿上出了房间,回自己的屋子洗澡去了。
言歌一走,宁瑾立刻两手捂着自己的蛋蛋,无声的直哼哼。
后来干脆捂着蛋蛋窝成个虾米去了浴室里,用冷热水交替冲了一会,这才觉得那疼痛感终于减轻了不少。
他并没有马上出浴室,在喷洒哗啦啦的水声中,他脑海里出现的全是她。
她与平常,好似一点都不一样。
但平常的她是什么样?
他疑惑的回忆,却一点都想不起。
两个人结婚一年多,可好似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在一起的时间更是超不过一天。
他很忙,不过她比他更忙。
她一开始,要照顾她生病的父亲,要接手公司,要安抚她的母亲。
后来她的父亲去世,她搬回家里与她母亲住了大半年才又搬回来。
就算搬回来,她也是早出晚归,成日里泡在她的公司里。
他知道她对公司的事情特别上心,甚至还在公司为她自己布置了一间卧室,最近这两个月,她都是在公司里住的。
他甚至都想不起她以前是个什么性子,但下意识就觉得,今天的她很不一样。
为什么?
想到她昨晚在车上的那些话。
又疑惑的想,她难不成,是吃范璐璐的醋了?
怎么可能?
结婚的当天晚上,她坐在床上与他说的那些婚后协议,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她说了,他外面有多少个女人,她都不在乎。
她当时说话的语气神情,他至今记得非常清楚。
言歌坐在餐厅里等了很久才看到宁瑾从楼上缓缓下来。
这男人换了一身西服,许是因为眉眼冷漠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禁欲气息。
第1043章 契约娇妻
言歌歪头瞧着宁瑾。
下了楼的宁瑾也没有瞧言歌,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由着佣人将早餐端上来,这才低头开始用餐。
言歌还没开动。
不过她不着急,她双手托腮,盯着桌子对面的男人。
气场全开的宁瑾,他在对面女人那灼灼如火的注视下终于憋不下去了。
抬头,问她:“怎么?”
言歌用叉子戳着碟子里的一小块饼,盯着他说:“你昨晚喝醉了。”
宁瑾冷淡瞟了她一眼:“嗯?”
言歌:“我开车带你回来的。”
宁瑾:“嗯。”就那车技,她还好意思炫耀。
言歌:“我还把你的好朋友范璐璐也一并送回了家。”
宁瑾:“嗯?”明明是在大马路上把人放下的,而且她说范璐璐是她的小粉丝。
言歌:“算起来你欠我好几个人情。”
宁瑾将目光从那几乎被她戳成了一堆渣渣的饼上扫过:“所以?”
言歌:“我公司遇到问题了。”
宁瑾这次没接话,他盯着她,想看清她说这话的真正意图。
言歌叹了口气,沮丧无比的垮了肩膀:“我爸对我寄予厚望,想让家里这份家业在我手里发扬光大,可我真不是这块料,我这一年时间了,还是没法把公司的状态搞清楚,脑子就像是一团浆糊。”
宁瑾张了张口,却没说话,他低头,舀起一勺子粥,却没有放进口中,他听到她说:“宁瑾,我已经走投无力了。”
声音里,无尽的沮丧与气馁,似难过至极,挫败至极。
他盯着她那全是渣渣的碟子,手中的勺子又落进了碗里:“你想我帮你?”
言歌的叉子一直在把碟子戳的叮叮作响,她泄气般的说:“那你会帮我吗?”
宁瑾没有应下,而是反问:“你不怕我顺势掌握你家公司的机密,吞并了你们沐家的公司?”
言歌抬头,望着他:“那你会吗?”
宁瑾想了想,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