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538)
言歌也没抬头,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米粒。
真是一筷子一颗米粒。
石峥已经呼哧呼哧吃了两张饼,喝了两大碗羊肉汤。
见言歌一碗米饭就吃了一点,拿筷子敲碗,不悦道:“又不是喝毒药呢你吃这么慢。”
言歌头也不抬:“难受,吃不吓。”
石峥立刻问:“哪里难受?”
言歌:“想见他。”
“滚你娘的。”石峥还以为她身体又出问题了呢,闻言气得想把桌子掀翻:“你这碗饭要吃不完,老子崩了他。”
言歌抬眼瞧他,睫毛微颤。
石峥瞪眼:“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
言歌:“没什么胃口。”
石峥立刻拔枪,作势要走:“老子现在就去把他崩了。”
言歌坐在原地不动。
石峥走了几步扭头,稀奇讽刺:“不是爱他爱的天崩地裂吗?老子现在要崩了他了,怎么你也不着急?”
言歌:“他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古代有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殉情化成蝴蝶,说不准,我和他一起死了,也可以化成蝴蝶……”
石峥一脚踹在饭桌上,将桌子踹翻了。
虽然不是朝着言歌的方向踹的,可饭汁多多少少地,溅在了她的身上。
言歌坐着不动,头微微低垂着,明显落寞悲伤。
石峥尤不解恨,在原地走来走去,靴子把地板踩得踢踏作响:“你特么的既然这么想,就赶紧的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老子看见你就气饱了。”
第1345章 少帅未婚妻
石峥:“滚啊你。立马滚,老子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去变蝴蝶。”
言歌坐着不动,他就抬脚去踹言歌的椅子,脚劲不大,不至于连人带椅子踹倒。
但言歌还是没反应,他干脆伸手把她下巴捏了住。
本来还想骂她几句要她滚蛋。
结果将她的脸一抬起,才发觉她竟然泪流满面。
敢情一直没说话,就是在这坐着哭了?
石峥瞧着这张泪流满面的脸,心头顿时更气:“哭什么哭,不爽你就骂出来,有本事你就打我,哭顶个屁用。”
言歌伸手去抹眼泪,哭啼啼地说:“那我滚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
石峥:……
“草。”他拽住言歌的胳膊直接把人带回怀里:“想见他是吧,老子带你去,特么的把你泪水收起来,老子最看不惯娘们唧唧哭的人。”
言歌还在哭,眼泪越擦越多。
石峥看着不耐烦的很,抬头去帮她擦脸:“妈的别哭了,你再哭就别去看他了。”
言歌委委屈屈,哽咽着说:“我也不想哭,就是忍不住。”
“瞧你这点出息。”石峥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还男女平等呢,老子就从来没像你一样哭成这么个鬼模样。”
言歌疼的皱眉,哭的更大声。
石峥那手劲,戳一下就把言歌的额头给戳的红肿了。
他显然也没想到,立刻用手掌按住给言歌揉了揉。
“别哭了。”
言歌:“呜呜呜呜呜哇……”
“妈的,老子一听你的哭声就想干你。”
他干脆去扯言歌旗袍。
手劲贼大的他,一扯就把旗袍撕开了……
真尴尬,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她的。
不过,对上言歌那看禽兽一样的惊恐目光,石峥觉得,他还不如坐实了去……
于是,言歌的呜呜呜就变成了嘤嘤嘤。
她气得咬这家伙的肩膀:“石峥,你个禽兽。”
石峥闻言哈哈大笑:“之前你说我禽兽不如,现在变成禽兽,看来这一顿操很令你满意。”
言歌:……
这么无耻的人,偏偏她竟然还生不出半点厌恶心思。
她微微仰起头,干脆将他滚动的喉结咬住,舌尖打转流连。
石峥“嘶”地轻呼了一口气,动作更加激烈。
两个人在房间里滚了一下午,言歌连起床的气力都没了,更别提去监牢里看那人。
这事情,自然也就没再被两人提起。
石峥荒废了一整日,到了傍晚的时候出门,直到言歌睡着也没见他的影子。
半夜的时候这家伙醉醺醺地回来。
给言歌上药的时候不忘玩弄言歌白嫩嫩地小身体,一直到困乏的不行了,这才抱着言歌睡去。
言歌在石峥身边没法睡好觉,头疼。
不过她忍耐心极强,哪怕疼的厉害,也能一动不动地依偎在石峥的怀里。
一直等到石峥在天亮的时候离开,言歌这才又补了一觉。
等醒来都中午了。
她打开衣柜一瞧,柜子里几套旗袍全是低开叉,且看着就觉得大一号,她穿上绝对宽松。
另外几套衣服裙子,连胳膊和腿都不露在外面。
第1346章 少帅未婚妻
这大夏天的,要热死了。
但除了这几套衣服,也没别的能供她选择。
这些衣服肯定都是石峥挑选的,这什么狗**光呀。
男人的审美,果然是神一样的存在。
言歌就是不满意,也不得不穿上。
言歌下了楼,佣人张妈忙忙问言歌是不是想在楼下的饭厅里吃饭。
言歌点了点头。
张妈是大帅府的老人了。
对原主的口味非常了解
准备的饭菜都是按照原主的口味而来。
言歌用了餐,拿了茶几上摆放着的报纸看了一会。
她倒是想出门呢。
管家说没石峥的吩咐,她不得出门。
索性只在院子里散散步。
她不能出少帅府,也没想着离开,石峥不在这几日,她每日里都是吃了睡睡了吃。
过的很是安逸。
张妈看着老怀欣慰,与言歌闲话家常的时候,就说起了石峥的私生活:“少帅嘴上不说,可心底一直都惦记小姐,小姐你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不知道给少帅府送了多少女人进来,一个个都还没见到少帅的面呢就被少帅安置在了别院,别院那地方,少帅从来没踏进去一步过,除了小姐,少帅都不把别的女人看在眼里。”
怪不得那家伙吃肉那么凶猛,原来是个雏。
石峥两天没回来,他什么时候遗精在床上的事情都被张妈透露给言歌了。
张妈每每和言歌说话的时候,都会盯着言歌的肚子瞅瞅。
这才啪了几次啊,啪完连十天都没有。
怎么可能怀孕。
言歌对张妈这种老母鸡看小鸡仔的眼神盯的很是无奈。
石峥是第三天半夜才回来的。
刚回来就凑到言歌床前,手摸进被子里,在言歌的身上左抓右抓。
他的手冰不说,衣服袖子有些硬,硌在言歌的身上一点都不舒服。
言歌伸手去拍他,刚好拍到他腰上的枪袋子。
于是好奇去掏枪。
石峥却按住她的手,拉着她手指朝中间挪了挪:“那把枪你不能碰,这把可以。”
这臭流氓。
就从来没正经过。
言歌要抽回手。
可石峥哪里能让上门的兔子跑掉,他抓着言歌的手在他那把枪上使劲揉了揉:“这枪才是你的。”
言歌抬脚去踹他:“流氓!”
石峥哈哈大笑,起身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从禽兽变流氓,我在你心底的位置一提再提,蒋小凤,你不会是要抛弃你的小白脸喜欢我了吧。”
言歌不答话,将裤子脱了的石峥直起身,进浴室的时候扭头瞟了眼床上的言歌:“就算你不喜欢我,你这身体也很喜欢被我干。”
这家伙一回来,满屋子都是骚气。
言歌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惆怅无比的叹了口气。
她这悠哉的日子,又到头了。
石峥洗涮干净,也没擦洗身体,出了浴室扑上床,手指直奔言歌的腹下:“老子不在,你自己怎么上药的?”
言歌:“没了你我又不是不能活?”
石峥:“里面连药味都没有,你这几天都没上药?”
言歌:“烦不烦,嗦不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