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35)+番外
“那你准还是不准呢?”白蕖侧身坐在他的怀里,媚眼如丝。
“准了!”他大手一挥,同意缓期。
白蕖软倒在他的怀里,在心底哀叹,保住清白之身可真不容易啊,简直是在和邪恶势力斗智斗勇一般艰辛。
☆、第27章 白蕖
第一天和杨嘉一起直播,虽然让白蕖感到十分膈应,但她不得不忠于自己的职业操守。
“白姐,你看我写的大纲,我们按这个来好不好?”杨嘉走进直播间,笑着把几张纸递给白蕖。
白蕖坐在轮椅上闭眼小憩,听了她的话瞟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纸,说:“你还写了大纲?”
“嗯,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条理。”她坐在白蕖的旁边笑着说。
白蕖嘴角动了动,拿起a4纸扫下去,她说:“我们做的是直播,你怎么预料得到听众的反应
呢?”
“我整理了套路,按照这个套路来回答一定没问题。”杨嘉自信的扬眉。
老王在直播外间站了一会儿,背着手走了出去。
编辑妹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冰水,降火。
“按照你这个试试吧。”白蕖淡淡的说。
杨嘉笑着戴上耳机,“我觉得知道你会同意的。”
白蕖轻哼了一声,几近于无。
#直播开始#
“主播小姐,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好的,请问。”杨嘉笑着说。
“我丈夫出轨了,我们育有一个孩子今年四岁,你觉得我该不该离婚呢?”
杨嘉看了一眼白蕖,她没有抢话的意思。
“请问你有经济收入吗?”杨嘉问。
“有,但不高。”
“你丈夫在经济上对你的支持大吗?”
“如果我一个人养孩子的确有压力,这也是我现在犹豫的地方。”
杨嘉说:“现代女性已经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了,这就是女性从家庭中解放的一个关键。如果你和你丈夫离婚,他将付给孩子赡养费,而你只需要养活自己就行了。我认为你还年轻,值得更好更忠诚的爱情。”
“你的意思是支持我离婚?”
“这是我的想法,如果换做是我,我会离的。”杨嘉肯定的说。
白蕖瞥了她一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边的听众迟疑了一会儿,她问:“小白在吗?我想听一下你的想法。”
杨嘉侧头看白蕖,脸色有些尴尬。
白蕖拉近话筒,她说:“你好,我是小白。”
“对于您刚才的问题,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给出完美的解决方案。”
杨嘉嘴角下拉,低头翻自己的大纲。
“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不想离婚,在你丈夫承诺切断婚外情且不再犯的情况下选择原谅他,那在以后的生活中你最好不要再重提这件事,让它翻篇。”
“为什么?他是过错方啊。”
“你既然决定继续这段婚姻关系,翻旧账对于你们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会让你的丈夫以为你是在以这个为要挟,控制他。”白蕖娓娓道来,“反之,如果你实在不能忍受他的不忠,认为无法在进行这段婚姻关系的话,你可以选择离婚,但要有承受一切坏的结果的心理准备。”
那边迟疑了很久,才问:“小白,你结过婚吗?”
“结过。”
“看来,你很有发言权。”那边的人轻笑了一声,说,“谢谢你,我明白了。”
“不客气,希望接下来你能一切顺遂。”白蕖给编辑妹子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切掉了。
接下里的时间杨嘉就不再主动出头了,所以顺利的结束。
丁姐来帮白蕖收拾东西,推着她进电梯。
“白姐,你结过婚呀?”杨嘉追上来好奇的问。
白蕖点了点头,没有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杨嘉看了一眼高大的丁姐,没有再追问。
##
白蕖睡主卧,丁姐睡次卧。白蕖换了睡衣洗漱完出来,看丁姐准备去睡觉了,赶紧叫住她。
“丁姐,等等。”
丁姐走过来问:“您还有事儿?”
“别您哪您的,叫我小蕖就好了。”白姐笑着说。
“小蕖,你还有事吗?”
“明天要去参加盛姨的生日宴会,你来帮我挑一件衣服吧。”白蕖笑眯眯的说。
“我?我不会挑的......”丁姐有些无措。
“来来来,你帮我换,我们来看哪一件好看。”白蕖伸手拉她,丁姐推着她进了衣帽间。
明天是盛子芙的生日,按例会在霍家举行一个晚宴,她作为小辈是一定要到场的,无论是不是霍毅的女朋友。
两人试衣服试到凌晨四点,白蕖穿着一身白色露肩长裙单脚站在镜子面前臭美,留恋的看了一眼鞋柜,如果不是动了手术,她一定可以用高跟鞋配得更好看的。
“丁姐,这件怎么样?”白蕖兴致勃勃的问。
“......”
“丁姐?”白蕖撑着墙壁回头,丁姐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打架都没有陪白蕖试衣服累人,丁姐已经不堪“折磨”,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打瞌睡了。
没有人配合她,白蕖勉强的选中了这件。
##
晚宴七点开始,客人们陆陆续续都到场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愿意来给霍夫人过生日很多,里面外面的停车场都停满了豪车。整个草坪被布置得很是梦幻,一贯的盛氏审美。
白蕖和盛千媚一道来的,丁姐暂时解放,由盛千媚帮她推轮椅。
“你现在看起来特别的身残志坚。”盛千媚笑着弯腰说。
白蕖瞥了一眼套在自己脚上的芭蕾舞鞋,这已经是她能选出的最好看的一双平底鞋了,虽然另一只连套都套不进去只有缠着纱布。
众人来来往往,都比她高,任何人说话都是俯视的角度,白蕖说不出的憋闷。
“给我拿跟拐杖来。”白蕖愤然的说。
“上哪儿去给你找拐杖。”盛千媚把她推到白隽身边,说,“我先去帮忙招呼客人,你跟他待一块儿。”
白隽低头掀起她的裙角,白蕖黑脸,“你在干什么。”
“我看你脚怎么样了。”白隽握住她的脚踝观察了一下。
霍毅不知道才哪里飘出来了,拿来白隽的手,说:“男女授受不亲,站远点儿。”
“她是我妹妹。”白隽无语。
“她现在由我负责。”霍毅把他挤开,蹲下身来看白蕖的脚。
“包得这么严实,你们都在看什么啊?”白蕖不解。
霍毅说:“例行检查。”
白隽说:“等会儿人多别把你脚碰到了,进屋里待着吧。”
“喂,热闹都不能看了么?”白蕖不满。
霍毅推着她往里面走去,弯腰低头说:“我带你去看寿星,保证热闹。”
盛子芙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旗袍站在大厅的中央,一圈围着她道贺的人,她显得有些慌乱。
霍鼎山揽着她的肩膀,说:“拙荆有些不适,我先带她上去休息一下。”
大家都知道她是易碎品,连连说:“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上了二楼,脱离包围圈,盛子芙长舒了一口气,“好累。”
“你累什么?”霍鼎山笑着抚着她的头发。
盛子芙说:“笑僵了啊,脸很累......哎,那不是小蕖儿吗?”
她指着霍毅怀里的女人,显得很是兴奋。
上了二楼,霍毅把白蕖放到地上扶着她,白蕖单脚站立,笑着对盛子芙抱拳弯腰,“盛姨,生日快乐,祝您永葆青春,年年都只有二十岁!”
“小蕖儿嘴巴真甜。”盛子芙笑着走过来,不客气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霍伯伯好,也给您道喜啦。”白蕖笑着对着一脸严肃的霍鼎山说。
“我?喜从何来?”霍鼎山轻笑。
“盛姨一直这么漂亮温婉,您不高兴吗?”白蕖眨了眨眼睛。
霍鼎山嘴角一扬,这已经是他表示高兴的最大弧度了。
盛子芙看了看霍毅又看了看白蕖,说:“霍毅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把你追到手啊?”